第250节(2 / 2)

gu903();“你是不是没好好吃药?还穿这么少发骚,我专门让太医给你开的方子,你是不是没吃,怎么又咳得这么厉害!”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熊皮大氅解了下来,半跪着到折春的身边,抬手拢过他的后背,给他裹上。

然后抓着他的衣襟两侧,直接朝着两边肩膀上扯开。

大片的胸襟袒露,身上有一些刺目的伤痕,这些伤痕每一次卫司雪看到,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

果然卫司雪再次皱起眉,隔着面具瞪了折春一眼,跪在他的面前,把双手搓热给他搓胸膛后背。

每次这样他的咳嗽就能缓解一些,卫司雪做得非常地轻车熟路,把弹幕要抨击她的那些话,全都给堵在了嗓子里头。

车里烛光摇曳,外面风雪呼号,她将自己御寒的大氅给了人家不算,此刻还低垂着眼睛,堂堂郡主纡尊降贵,毫不避讳地跪在一个男倌的面前,认真地给他搓着前心后背。

折春靠在马车的车壁上,一只手撑着身侧,一只手抬起来堵着自己的嘴唇,低声说:“郡主不必如此……我咳咳……”

“闭嘴!”卫司雪皱眉凶道。

这一幕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出他们之间的气氛非比寻常。

弹幕都不说话了,这两个人箭头粗得能把对方给扎漏了。

他们就只管看着好了,这个世界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就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把对方给扎漏。

☆、你到底在闹什么(折春折春,折一抹春色,投...)

卫司雪搓揉的力度不小,折春咳了一会儿,前心后背都热起来了,确实感觉好多了。

卫司雪给他搓后背的时候,他一直仰着头透过面具看她,但是在她搓前胸的时候,折春又会低下头。

弹幕看着两个人越搓越近,气氛越搓越黏腻,最后折春胸前的肌肤都搓红了,卫司雪才堪堪停手。

她的手臂本来就脱臼刚刚接上,这会儿垂下有点发颤。

她拧着眉,看上去表情冷得比外面的霜雪还要让人不敢直视,可是她抖着手把折春的衣襟拢上,甚至还给他重新系了披风。

折春青白的嘴唇,也恢复了一点血色,车厢里一时间只有马车飞速行进地辗轧在雪里的声音。

卫司雪给他整理好了衣服,正要退回去,折春突然间伸手在她的后腰上扶了一下。

卫司雪立刻就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了折春的手腕,厉声说道:“你做什么!都这副德行了还惦记着勾引我?!”

“你再怎么勾引也没有用,我不可能把一个男倌留在端亲王府!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折春被抓着手腕,仰起头透过面具,看向卫司雪。

他并没有辩解。而是沉默了片刻,在卫司雪不依不饶地逼视之下,他才声音充满关切地说:“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你的后腰被刀鞘硌到了,我只是想看看……”

“你看什么?我的腰?”卫司雪一脸你怎么这么无可救药,语气十分严厉地呵斥道:“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吗?你怎么这么淫/乱!”

折春抿了下嘴唇,面具遮挡下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慢慢垂下了手臂,靠回了马车车壁上,连弹幕都看出他的无奈。

“又不看了?”卫司雪见他退回去,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尖酸刻薄道:“怎么?被我说破心思就不看了?装着关心我也要装到底啊。”

折春咽了口口水,从善如流又起身凑过去,扶住了卫司雪的后腰。

卫司雪绷着,见他靠过来,又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整天想方设法勾引我,满脑子都是废料,还是个被人欺负的废物!”

她一边说着,后腰上的伤被折春力度适中地捏了两下,她哼唧了一声,用那双眯起来如刀的凤眸斜睨着折春,然后慢慢靠在他的左肩上,方便他动作。

不过人被捏着酸疼的地方舒服点了,却嘴还是不老实,“谁把你的钱偷走了?你守不住钱,心里至少应该有个数吧?我谅老鸨子不敢,你说是谁,我让人抓住给乱棍打死!”

折春顿了一下,想到那个瘦小的清倌儿被他抓住之后害怕得把嘴唇咬破的样子。

她弟弟快死了,她是这么说的。

她是把自己卖了想要给她弟弟寻个活路,结果老鸨子给她挂了牌子,却一分钱也没有给她。连食物也没有给,饿了她好几天让她就范,还找人看着她,不许她跑出去。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折春听着都不新鲜了。可是他最后还是帮着那个小姑娘跑了。

也是这样,老鸨子见他没钱了,才应了姓梁的。不需要伺候那个男人,他不举,但是他喜欢虐打人,被打一顿没有什么。

重新回到风月楼,折春……本来没什么可在乎的了,包括他这条贱命。

他沉默片刻说:“我……不知道。没有看见。”

他两只手都绕过卫司雪的腰侧,精准地找到了她被刀鞘硌到的地方,揉着。

卫司雪从小到大受伤不断,身上伤口比折春还多,她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

在边关的时候,有次从城墙摔下来,她昏死了一天一夜还是自己回去的,哥哥和父亲都没有找她。

她被折春揉着,却浑身都往下陷一样舒服,但是她不可能表现出来,哪怕表现出来也还是会嘴硬。

哼了一声说:“不知道?”

卫司雪说:“等明日萧大人亲自彻查风月楼,我请他帮我盘问一翻,我倒看看谁长了八只爪子不够跺。”

折春没说话,反正那个小清倌儿,如果跑出去了,肯定已经带着弟弟跑出城了。

如果没跑出去……折春缓缓吐了一口气,拒绝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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