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1曲长歌的狮子吼一出,一群文弱不堪的文官都震倒在地上。
曹太后嘤嘤地小声哭泣起来:“众位卿家也看到了,可怜我孤儿寡母,先皇才去多长时间,有些人就已经忍不住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1
瘫坐在地上的文官听到曹太后如此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地准备再跟曲长歌大战三百回合。
范红瑜走了出来,挡在了曲长歌的身前:“你们这么多人,是准备用唾沫星子把曲将军淹死?”
曲长歌听到,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夫人放心,他们这点子臭唾沫星子休想淹死我,只是容易被臭死。”
范红瑜转头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好了,你就消停一会儿。”
曲长歌对于夫人的话,那是言听计从的,抿了抿嘴,不再说啥了。
范红瑜推开围着自己一干人的文官,几步走到了曹太后跟前。
曹太后本来在用个丝帕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看到范红瑜走了过来,吓得抱住六岁的小皇帝大叫起来:“护驾!护驾1
随着这一声喊,上书房里突然涌出许多顶盔带甲的武士来,有的举着刀剑,有的手持弓弩,将曲长歌三人团团围祝
范红瑜笑了起来,终于图穷匕见了,这母子俩既要里子也要面子,还弄这么一出,真是好笑啊!
承恩侯看着笑个不停的范红瑜,忍不住恶狠狠地问道:“范氏,你笑什么?”
“笑什么?笑你们这样子在边关估计一天都活不下来,笑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就要给人戴上莫须有的罪名,可惜我们不会接受你们的黑锅。”范红瑜冲着承恩侯说完,又转头对着那帮子文臣说道:“我范家为了大兴朝付出了多少,一家子那么多口子就剩了我一个,你们说我们包藏祸心。有什么样的祸心会让范家付出一家子的性命?”
韩仲君也走了过来,对蔡太师说道:“蔡太师,我们韩家为了大兴朝付出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自从先皇驾崩,为了稳定边关,我们在边关都没回来过。不说边关苦寒,就是身上受过的伤那也是不计其数。可就是这样,朝里还有人勾结异族,出卖我们边关将士的性命,好几次差点让人伏击全军覆没啊1
蔡太师指着韩仲君说道:“胡说八道!让人伏击了,那是自己没有本事,倒是怪到了别人头上。你们这样无德无能又不忠不义的小人,这么些年就是先皇也是看走了眼。”
韩仲君仰天长笑起来:“是我们没本事,对,是我们没本事,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们这些人送礼,所以边关的军饷和粮草从来都没有给足过。将士们的军服已经好几年没有换过了,袖口和领口都能磨出毛边来,冬天的衣服更是薄的就只有两层布了。要知道边关的冬天可不是京都的冬天能比的,风刮起来比刀子还厉害,雪下起来能把房子都埋了。就是吃的也是最差的碎米,当然有碎米吃已经很好了,我们经常吃的是一些长霉的高粱或是糜子。你们呢,在京都里逍遥自在,吃香的喝辣的,高床软枕,锦衣玉服,呼奴唤婢的,什么时候能知道到我们边关将士和老百姓的苦楚。”
蔡太师说不出话来回怼,只是用手指指着韩仲君,谁叫他也得了这军饷的好处呢。
曲长歌嘿嘿冷笑道:“将军,他们都是一伙的,咱们说啥都没用,只有”
她话还没说完,速度极快地跑到了龙椅之后,手里的枪顶在了小皇帝的头上,曹太后尖叫着放开了搂着小皇帝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头。
这一切发生得特别突然,不论是文臣还是大内高手,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曲长歌就已经站在了龙椅之后,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指着小皇帝的头。
曲长歌觉得曹太后的叫声太烦人,一个手刀砍在曹太后的后脖颈子上,世界顿时清静了。
承恩侯看到曹太后歪倒在龙椅上,小皇帝在瑟瑟发抖,他怒吼道:“曲长歌,你居然敢对陛下不敬,你不怕诛九族吗?”
曲长歌笑了:“九族?我都不知道在哪,你知道吗?”
承恩侯一噎,才记起曲长歌是个孤女,被韩仲君夫妇收养了而已,就是韩仲君夫妇也都是孤家寡人,诛九族,诛十族又如何,他们毫不在乎!
“砰”的一声,曲长歌手里的枪打到了一个偷偷有所动作的大内高手的眉心。
只见那人眉心一个血洞,人就瘫软了下去,停止了呼吸。
周围的人轰的一下往旁边都退了开去,不知道曲长歌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器,看着跟个烧火棍子一样,居然这么厉害。
韩仲君和范红瑜也吃了一惊,不知道曲长歌没见动静,手里就多了这暗器,这暗器还这么轻易地击杀了一个大内高手,那人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
难怪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原来她也是早有安排。
曲长歌笑了一笑:“不要妄想了,你们再快,也快不过我的枪。将军、夫人,你们过来我这边,他们都不敢动的。如果再有动的,说不得我的手一抖,在我们的皇帝陛下的后脑勺上也来个洞呢。”
韩仲君和范红瑜两个依言走到了曲长歌的身边,韩仲君劈了一张椅子,他和范红瑜两个一人举着一条椅子腿,戒备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