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天生不一样,就像你能用催动咒语催动花草生灵一样,就像你不做鬼王,百鬼都自愿臣服你一样。”
“哦,这样啊。”
“红衣,你能不能说说你与罗刹女的那一战?”
红衣是不想在对过去深究了,她可以重新开始了,可楚琰就恨不得知道她所有事情,最好是细致到她的某一根头发是怎么掉的。
“罗刹女?哎呀,她就是没事找事,我途径罗刹城遇到了她和几个面首出游,她最宠爱的那个面首多看了我几眼,她舍不得怪罪宠爱的面首,当然就怪我头上了,我急着回破庙,她非得拦我路,所以其实是我先动的手,我重伤,她其实比我更严重,不过她做了数十万年的鬼王,奇珍药材多的是,我却没有,所以我才逃去了南山大墓。”
她对与罗刹女的这一战,没什么好哀伤的,挺沾沾自喜的,后来罗刹女看到她,不是绕着走就是绕着走。
有了罗刹女的退避三舍,那些鬼王一个个的全都更怕她了。
虽然她也差点散了,但是她后来的几百年里面,少了很多与那些鬼王周旋的客套话,她不喜欢虚与委蛇。
楚琰听的就是复杂了,牵紧她的手,“既然狐王向你求婚,为何你后来重伤不见他来?你拒绝了他?”
“楚琰,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狐王妹妹堇念说的一尾狐和九尾狐的区别吗?狐王是九尾狐,可心只有一颗,所以我欠什么情都不能欠他男女情,我不止是拒绝了他,而是断了他所有的念想,我与他只是君子之交,当然我去找他帮忙,他肯定会帮,可我不会。”
痴情又无情的一个女子,柔弱却坚韧的一个女子,浅薄却聪慧的一个女子。
“楚楚,楚楚?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偏头去瞄他,不会她说的这么清楚,他还在吃醋吧?
楚琰薄唇抿起,沉湛视线与她相撞,似有冷茫划过,红衣还心虚的想怎么了,谁知他问道,“那个多看你几眼的面首死了没?”
红衣:“……”
真的不想和这种醋坛子说话,看几眼就要死,那她是不是要问那些偷看他的神女都死了没?
……
九重天……
红衣看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睛硬是一下都没眨,当初她去冥界看到鬼门关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表情。
楚琰抬手捂住她眼睛,却被她一把抓开继续看,一眼看去,倒不是挨挨挤挤的那种神邸,就是时不时的一朵巨大的云上立着一栋神邸,雕栏画栋,亭台楼阁,美似斑斓的画。
还有飞流直下的仙瀑,水不知流向何处,一只仙鹤飞过,带着一层金光,应该是某个神仙的坐骑。
她越看越激动,捏楚琰的手指,“楚楚,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去见西王母。”
“西王母?她是不是很慈祥?很好说话的那种?”
她自己这么问,就已经笑迷了眼,楚琰笑而不语,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西王母既不慈祥,还一点都不好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