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艳女跟执法眨眼,“情郎,该你了。”
这里来的数百人,以及那位皇上,在执法一拂袖后,全都不见了。
艳女起身拍手,笑了起来,蹦达到那些箱子面前,看里面的东西。
“哎,这年头的人都不怎么想得通。”
她拿了一只青玉镯子带在皓腕上,走到执法面前晃了晃,“缉熙,我带着好看吗?”
“嗯。”
他点点头。
艳女拉开他的手,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怀里,举着手,衣袖下滑,青玉镯将她肤色衬的更白,细嫩的肌肤下藏着血脉,似隐似现。
执法拥着她,视线从书上落在了她的小臂上,看了片刻,拿住她的手,低头在她小臂上落下一吻。
“缉熙,刚刚我问的话,你听到了吗?”
被吻了,还是有点儿羞,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偷偷咬唇。
“听到了,槐相是槐树魂,他侵占了一个凡人的躯体,修炼后飞升到了天界,可他因为业障太深,没有不死身,也修不成不死身,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话没说完,低头把她看着。
艳女的背脊骨顷刻凉半截,头皮发麻,“他做这些违背天伦的事情,是想顶替我?做个不老不死的恶神?”
“应该是,所以你不用多想,琢磨他无用。”
他现在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小恶神,槐相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伤害到她。
“贪生六欲,难怪他贪欲那么深不可测,难怪要些一本神谕出来咒我,嘁,他怎么可能比得过我这满腹恶欲嘛,我可是天生的。”
她可以把这世间的六欲集于一身,槐相哪儿顶替得了她这天赋?
他笑,不语。
槐相只是个乱蹦达的小丑,此刻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查清楚她跳火海时发生的一切。
除了永陵神,还有没有其他的?
还有……
他们的孩子,又该去何处寻他们?
艳女喝了两口温茶,“对了,刚刚那些人被你弄去哪儿了?”
“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也真是傻,平白无故跑来破财,是哪里想不通了?”
她嘀咕,其实知道,缉熙肯定不会杀他们,人皇有命数,生死有阎王。
……
冥界,执法殿地牢里。
永陵神被绑在刑架上,拷问了很久,但还是闭口不言。
墨君疗伤去了,白君在拷问他,“你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想不通?说了就不用受苦了嘛,不说,你也不会活呀,还受罪。”
“有本事就杀了我!”
永陵神不敢把谎神供出来,谎神掌管着天狼王的把柄,天狼王是他最后的一根稻草,他不能说,罪,他也不会认。
“永陵神,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一件事?”
白君说着,拿了一面镜子到他面前,镜子里白光划过,艳女执法怀里喝茶撒娇的画面出现……
嗬!永陵神睁大眼睛,“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回来了?我看着她跳下去的!”
分明已经逼死了她,万劫地狱,她怎么可能回得来的?怎么可能?
“否则你以为执法怎么会知道你当时也在场的?”
“哈哈哈哈,没想到她竟然能回来……。”
眼睛带血,瞪大,咬牙切齿对着白君低喝,“那又如何?我要是死了,他就永远不会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白君眸光一沉,一只火红钩子勾住永陵神的脖子,拉着他低头。
“说清楚,你此话何意?”
——【十点见,应该会一次性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