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姌非常嫌弃的跟艳女告状,听得出来,她们很熟悉,可见艳女陪着他们说了二十年的话,是没有白费的。
艳女偏头亲她小脸,“娘亲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他就是这样的,说十句话也不见得回你一句,所以以后希望你多多见谅,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好吧,我暂时不见谅吧,娘亲你要好好管你夫君啊。”
艳女越听小姑娘这语气,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于他们来说,她应该刚走不久吧,这是错过了什么吗?
抬头看执法,“缉熙,你别告诉我,我走的时间里,都是拂晓陪着他们的……。”
执法侧脸,不说话。
艳姌却非常高兴的拉着艳女的手晃着,“娘亲你怎么知道是拂晓娘亲陪着我们的?”
艳女:“……”
难怪了,说话跟拂晓一个调调。
回过神时,发现丞雅已经靠在她怀里睡着了?这也太快了吧。
抱着他站起来,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把执法盯着,“缉熙,之前我觉得你给一个男孩子取名丞雅有点儿奇怪,现在我觉得真贴切。”
想想以后,长大了,这么一只爱打瞌睡的妖孽,配上个娴静偏深柔的名字……
低头,吧唧亲了他一下,“丞雅,娘亲很看好你哦,你一定是个走到哪儿都打瞌睡,但还能惹碎一地芳心的妖孽。”
……
再次回到冥界,艳女问执法,“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执法长眸有笑,掐她小脸,“跟你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恶神计较吗?”
“你……你仿佛很瞧不起我?”
“岂敢,不生气是因为从未烦过你。”
于执法来说,艳女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求而不得的东西,求而不得自然是求也要求得,生气做什么?
“你……真的从没有烦过我?”
艳女喉间一哽,看着他点头的那一刹,她惊叫着扑上去,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然后跟他说到,“你知道吗,缉熙,我其实……。”
“嗯?”
“我其实有烦过你,有时候我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你,啊……别掐我……。”
她话没说完,执法就掐她小脸,把她疼的龇牙咧嘴的,小混蛋,得寸进尺的过分了,还敢烦他?还想拍死他?
“还敢不敢烦我?”
“我是恶神嘛,你负面六欲轻,可我不是啊,我没有想过杀你,你应该感恩戴德知道吗啊……你再掐我,我就翻脸了。”
艳女忽然发现,这种实话真的不能说。
执法哭笑不得的抱紧她,“意思是,我还不能得罪你对吧?否则你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就想把我给掐死了?”
艳女小脸绯红着,心虚的点头,“这多正常啊,我曾经不止一次想把我父亲给踩死。”
执法:“……”
长指钳住她的小下巴,将她小脸抬起来,“最开始那几年,有没有想过杀我?”
“我保证,那几年没有的,最多想把你推到水坑里,真的。”
她还举手发誓的样子跟他说,执法一下觉得,太不能接受了,怎么她的小心思这么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