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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晨靠近吴涛。挤眉弄眼道:““兄弟,美国那边开放吧都说比基尼女郎又性感又火暴,咱这只是听说过过耳瘾,你小子可是大饱眼福。”吴涛身体向另一边倾斜,拎脏东西一样两根手指把他拎开,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人怎么笑的这么猥琐”

刘晨再接再励靠过去,“人不风流枉少年。都是男人。嘿嘿,兄弟一定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介绍介绍感觉呗”

男人本色,附近听到的男生眼睛都望了过来。吴涛笑道:“想学”

刘晨猛点头,眼睛放光。

吴涛拿起一杯酒,轻轻晃动杯中的酒液,玩笑道:“好吧,先教你一招电眼大法,勾搭女孩子必胜的绝招。”

他把抛媚眼地动作故意做的像眼睛抽筋。

刘晨抽搐着转过头,嘴里喃喃道:“俗话说的还真对人不要脸,鬼也害怕。这白眼翻的多有水平哪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曹浩然和张燕坐一块,低声说话。

周若璇南下广东,在深圳发展地不错,她来电话说,那边机会比较多。张燕有些动心,她少年辛苦,为了给父亲治病,房子也卖出去换钱,到后来感情终是空放,倒也想在事业上做出个模样。可她是独女,父母年老多病,却是离不得家,且她在北京做地也好,最后不得不遗憾的收了这份心思。

康康出去有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回了一次国她的外婆春天时候去世,是急症,发作的急,事前又没有征兆。康康和父母匆匆从国外回来,办理完老人后事就离开了。除了与回去帮忙的曹浩然聚了聚,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另外找同学出来坐会儿。

昔日要好的三个人,毕业后一南一北、一个出国,张燕说起来不胜唏嘘。

“康康还回来吗”她低声问。

康康外公早已过世,留在国内的外婆也没了,走之前说自己会回来的话,还能兑现吗现在她一个人在北京,工作虽说顺利,却也需要付出十分地努力。而且,她到了谈朋友的年纪,追她的人有几个条件不错,母亲催着她定下来,担心再过两年,年纪大了不好找。

张燕很是烦恼。她也试着把感情从那一个她不可能得到的人身上收回,可这种事,哪里是说收就收恁般容易她正在攒钱,想着先买套房子,再给父母挣一笔养老的钱。可她也会累,有时候真想有个宽阔的肩膀靠一靠。她不怕比别人多一份辛苦,生活地苦难都可以战胜,她可以付出努力让明天更美好,每每加班到半夜,闭上灯躺到床上,明明很疲倦,可是却又睡不着,好友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像学生时代陪在身边安慰她。

那样地夜晚,张燕会不期然的想到藏在心里的那个人。一想到那个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安慰、陪伴着别人,在她辗转反侧的时候,他的胸膛正为另一个人敞开,心里就像针刺一般难受。漆黑的夜色里,她张开嘴,无声的唤着那个名字,无数次因此湿了眼角。

“别喝了”曹浩然抢过酒瓶。

“没关系,”张燕掩口打个酒呃,眼角余光扫过那个正用筷子给身边地女孩扒拉鱼刺地人,心里忍不住掠过一抹抽痛。“不是说楼上有房间吗醉了就醉了。”不能痛痛快快大哭一场,那么淋漓尽致醉也一场也好,她很憋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喝啤酒吧,”曹浩然挪过啤酒杯,“葡萄酒后劲大。喝醉了头疼,啤酒好一些。康康要是知道你这么喝酒,肯定不会赞成”

大山也有点贪杯了。

厅里的众人,离开学校也就三两年地工夫,是有些人处于比较好地位置,极具发展潜力,但就眼下来说,最有成就的人仍然是大山。从前在学校,多多少少都受过他的照顾。踏上社会也以他为榜样,努力发展各自的事业。

大家笑着上来给他敬酒。大山不好一律推脱,他来之前已经想到,也做了不醉不归的准备,却是没有在这个上面计较。

“哥,你少喝点。”董洁在他耳边轻声叮嘱,“啤酒白酒白兰地混着喝,这样喝酒伤身体。”

她威胁道:“你要是再这么喝,我也跟着喝,我跟你说。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信不信”

大山摇头笑,“怕了你了。”

然后董洁快乐的低头,专心吃起哥哥给她挟地食物。这样的场合,她并不反对哥哥偶尔醉一回酒。

大山细心为她择净鱼刺,把鱼肉递到她碗里抬头的时候。正对上伍阿哥望过来发呆的有些落寂的目光。

饭后,董洁到楼上房间休息她也喝了点酒。一向又有午睡的习惯,而这场同学会将一直闹到半夜,大部分人最后会留在酒店过夜,有人要赶第二天的飞机和火车。第二天除了少数几个人,余下的人开始正常的上下班生活。

“有烦心事”

安顿好董洁,大山递给伍阿哥一杯酒,寻了个清静些地位置说话。

退去人前的欢笑。伍阿哥眉头微锁。看上去并不那么快乐。

他最近有点烦。

起因是他接了个案子:a、b、c三人。a男是夫,b女是妻。c女是第三者。先是a告c,要求还钱还房。再是b告a,要求分享那部分被c“侵占”的财产。

伍阿哥打心眼里厌烦这种男女关系混乱、由恋奸情热至反目成仇,再为了金钱撕破脸皮、对簿公堂的事情,就不愿意接。可是委托他的人是父执辈的一个伯伯,他毕业后回了家乡,家乡是沿海一座发展不错的城市,伍阿哥能进当地最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并且短短两年时间成为知名地执业律师,这个父执辈地伯伯帮了不少忙,他因为亲戚的关系有事相托,伍阿哥实在却不过情面,只好当了小三c女地律师。

本想著案情也不算复杂,快快结案了事。谁知由于双方都有些背景和来头,而且都极具无与伦比的造谣生事能力,硬是成功的把一件本来很简单的事折腾得波澜四起。

此案经区法院一审与市中级法院二审判决后,原被告双方,不,三方都不服,判决生效后又向省检察院申请抗诉。省检察院以终审判决违反法定程序可能影响案件正确判决为由,向该省高级法院提出抗诉。于是根据省高院的指令,中级法院又准备再审。

由于开庭地点不在本地,作为被告方律师的伍阿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往外跑。他现在是湿手抓了干面粉,不得不多打起几分心思,一趟趟地在几位当事人之间奔波往返,每次都要在满天乱飞的极尽恶毒的言辞中寻找重点实在是心力交瘁。

每每这种时候,伍阿哥总是会打个电话给女友,想和她聊上几句,哪怕只是听她说句“当他们透明”,或者“不要让案子影响你的心情”这种完全没有实效的话也好。但女友实在是忙不是手头有事,就是“我这儿有朋友”。

虽然女友还是会不忘问一句“你还好吧”,可在伍阿哥听来,这句话的意义相当于“howareyou”而不真正是一个问句。所以他总是尽力用沈稳的语气回答“挺好的”,而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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