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2)

樊老虎挠着后脑勺,说:“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

齐行云听得糊涂,道:“孤为何不能在此。”

樊老虎又挠了挠后脑勺,说:“太子不是刚刚在厨房那面?”

“厨房?”齐行云说:“我何时去了厨房?”

若说花安在可能是去过厨房的,但齐行云的确没有。

樊老虎这般一说,齐彻也想起来了,说:“是啊,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也瞧见你在厨房附近,叫了你你也不理人。哦是了,你方才不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怎么的这么快换了衣服?”

“对对,白色的袍子!”樊老虎呼应的点头,说:“还没有束发,我与老二从厨房出来,正巧撞见太子,那一身白啊,还长发飘飘的,把我给吓着了,还以为大半晚上撞见了鬼。”

他说到这里,就被梅书骆戳了一下。

樊老虎讪讪一笑,似乎说太子殿下像鬼,的确不是太好。

齐行云皱眉,说:“你们当真看到我了?这就奇怪了,我和太傅刚刚从方有狐那面回来,并未有去过厨房。”

“什么?”樊老虎吃惊,说:“那是怎么回事?”

齐行云将房内遭劫的事情与樊老虎和梅书骆又说了一遍,梅书骆道:“难道和那个白衣之人有什么联系?”

屋内的花安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本来准备也出去瞧瞧的。他一行整理衣服,一行听到外面众人的谈话,莫名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啊,是了!

花安在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打开系统控制面板,然后低头一看。

宝宝不见了!

系统里空空如也,儿子不见了。

当然除了儿子不见了之外,还有另外一样东西也不见了。那就是野蛮生长卡……

花安在一脸面瘫,脑子里却是轰隆一下,若是他没有猜错,那个白衣飘飘,和齐行云长得颇为相似,半夜三更瞎晃的人,恐怕就是忽然变大的儿子了!

花安在再一看乱七八糟的屋里,止不住喃喃说:“这些莫非也是儿子弄得?”

山寨根本没有被打劫,也没有人忽然闯入,不过是花安在和齐行云的“大”儿子皮了一下而已。

宝宝躺在系统里有些无聊,咯咯一笑,竟然学着上次的样子,自己使用了野蛮生长卡。

宝宝忽然变大,系统根本无法容纳他,直接将他弹出了系统。

宝宝悄无声息的“离家出走”了,这回还学会了穿衣服,便将屋里的包裹拆开,在里面找啊找,找了半天,扒拉出一件还算满意的衣裳。

是齐行云的一件白色袍子,不过那是外衫,不能直接穿的。宝宝不懂这些,披在了身上,随手一拉腰带。

就见宛若齐行云的高大男子,黑发披肩而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衣,腰带松松的系着,胸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小小”年纪连胸肌都有了,着实让人羡慕不已。

宝宝穿好衣服,踉踉跄跄扶着墙壁,推开门就走出了房间去,他也没穿鞋,赤着脚就离开了屋里。

若是旁人披头散发也不穿鞋,八成会被认为是疯子,但谁叫宝宝颜值太高,完全继承了齐行云和花安在的所有优点。这般衣冠不整的行走在外面,却宛若谪仙下凡一般。

宝宝穿了件衣服,便出门去探索大世界了,光明正大的走在山寨里,根本不躲躲藏藏。

宝宝首先遇到了几个山寨里的土匪,土匪识得齐行云,那可是老大和二当家都敬重的人,别看年纪轻轻,但好像大有来头。所以土匪们对宝宝很是恭敬,根本未有丝毫怀疑。

宝宝面带微笑,坦然的走过了土匪们,然后摸了摸自己平摊的肚子。虽然刚刚喝过奶,但是还是有点饿。

于是乎宝宝冲着厨房去了,他虽不知什么是厨房,但是吸了吸鼻子,就闻道淡淡的饭香,顺着香味儿直接找了过去。

在快到厨房的路上,宝宝遇到了凉州王齐彻。

齐彻叫了一声齐行云,有事情想要与他说,但“齐行云”高冷的紧,连回头也未有,直接施施然从齐彻身边路过,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

齐彻纳闷了,不知齐行云搞什么名堂。

后来便是樊老虎和梅书骆,两个人从厨房出来,就见到宝宝走进厨房。樊老虎热络的打招呼,宝宝也同样不理他,但是对着梅书骆笑了笑,笑的……

有那么点油腻。

宝宝外貌大多数继承了齐行云的优点,乍一看和齐行云很像很像,但宝宝实则也是继承了花安在一些的,比如说……颜控这一点。

宝宝喜欢看起来好看的东西,人也是一样,见到好看的东西就会高兴,还会笑的一脸甜蜜,比齐行云更是会撒娇,有过之无不及。

宝宝路过梅书骆,发现这个人长得很好看,当下就对着他笑了。

齐行云向来将梅书骆当成假想情敌,哪里有这般殷勤的笑过,当下笑的梅书骆脊背一寒冷,觉得自己可能大祸临头。

也是因着晚上天色太黑,若不然樊老虎和梅书骆,必然能看出眼前的这人并非齐行云来。

宝宝笑过之后,还伸出手来,骨节分明纤细又白皙的大手,在梅书骆脸上一摸,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摸过之后,宝宝宛若一个撩了就跑的渣男,转身施施然继续往厨房去,就这么走了。

梅书骆都懵了,心道太子殿下忽然摸我脸做什么?今儿个的太子殿下,也太诡异了些。

樊老虎也有点发懵,说:“老二啊,你是不是脸上蹭了饼子渣子啊?”

梅书骆恍然大悟,说不定真是自己刚吃了夜宵,脸上挂了渣子,所以……

不对啊,梅书骆摇摇头,就算自己脸上挂了渣子,太子殿下也不应该亲手给自己擦下去啊,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樊老虎倒是没觉得如何,他粗糙惯了,干脆抬起两只手来,手扶住了梅书骆的脸颊,说:“我看看,还有没有渣子挂在脸上,我也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