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药业在那边有办事处,每个月都要从药商手中进大量的药材,我让那些药商照顾一下,让她做点小买卖,足以养活弟弟。
而此时,在榕市的樊家,樊家家主正在和几个重要人物商谈玉石生意,今年的骠国公盘,听说有不少好的毛料,他要尽力多买些回来,如果能再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樊家就能更上一层楼。
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地进来,说:“家主,不好啦,外面出事了。”
樊家家主樊家鑫是个六十多岁的中年人,很是老沉持重,冷着脸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人脸色有些发白,说:“家主,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六少死了。”
“什么?”樊家鑫骤然站起,樊胜光是他的第六个儿子,是第二位妻子所生,以前一直不是很受重视,但十年前他弄回来了一块斗大的玻璃种帝王绿,让他对他刮目相看。
这十年来,他一直在培养他,对他寄予厚望。
现在才告诉他,樊胜光死了?
樊家鑫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怒和痛心,平静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说。”
那人点头道:“昨天晚上,六少在山城市的恶魔会所里消费,结果……结果遇到了寻仇的人,那人十分厉害,刺穿了六少的颈动脉,将六少给活活捅死了。”
樊家鑫目光阴沉,语气如刀:“对方是什么人?和阿光有什么仇怨?”
那人犹豫了一下,樊家鑫道:“快说!”
那人只得说:“家主还记得那块玻璃种帝王绿吗?其实,那块翡翠并不是六少在骠国公盘上开出来的,而是……”
“是什么?”樊家鑫加重了语气。
那人小声说:“那块翡翠其实是别人的,六少想买,但对方不识相,所以六少就……”
“杀人越货?”樊家鑫脸色都要滴出水来。
那人点了点头,樊家鑫冷声道:“继续说。”
“当年死的那个人,姓萧,他有一儿一女,六少怕留下后患,便命令下面的人去斩草除根,只是没想到被他那一双儿女给逃走了。如今来寻仇的就是萧家的女儿,她请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异人做帮手。”
樊家鑫皱眉:“阿松呢?”
那人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阿松在她面前走不过一招。”
樊家鑫彻底惊住了。
阿松是丹劲的高手,是他好不容易请到的,对方能将他一招打伤,到底有多可怕?
那人说:“阿松没有死,在山城市养伤,他传话回来说,让家主不要管这件事了,免得给樊家招来灭顶之灾。”
樊家鑫整个人都不好了。
能让阿松说出这样的话来,对方想必十分厉害,樊家惹不起。
但是,那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啊!
就这么死了,他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