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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秋夜深邃而高远,无数颗星星缀满夜空,清辉洒满大地。老公爷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了,下人们知道主子睡得早,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只有后院下人房里的狗偶尔会叫几声。
谢娴儿独自坐在窗前,透过稀疏的枝叶望着夜空发呆。马二爷和太极还没有回来,虽然知道他(它)们不会出事,但心里还是不踏实。这就是牵挂吧,他(它)们是她在这个时空里割舍不下的牵挂。有了牵挂,才是幸福和满足的。
突然,一阵喧闹声划破寂静的玉溪庄。是马二爷回来了,小刀子和马守富把他送到垂花门口。
马二爷走路有些微晃,他一走下垂花门的台阶,就下意识地往东厢看了一眼。见谢娴儿正坐在窗边呆呆望着他,便停下给了她个大大的笑脸。清辉下,俊郎朗挺拔的他笑得眉眼弯弯,竟是更加迷人。
二爷,你真是帅呆了,帅呆了。
谢娴儿瞪着眼睛正在发花痴,二爷又大着舌头说话了,“丫头,今儿爷高兴,嘿嘿,多喝了两盅。头有些昏,想洗洗早些睡。你也别这么看着爷了,早些歇着吧。”说完还冲她眨眨眼睛,抬抬下巴,然后便甩着脚尖去了对面的西厢。
谢娴儿的眼睛闭了闭,是不是该给他封个“蜡像帅哥”或是“石膏美男”涅?不说话不动,真是人见人爱。可一说话一走路,就现了形,连调戏女生都那么幼稚。
提高气质,迫在眉捷。
太极在谢娴儿上床前也跑了回来。等丫头们出门后,太极笑着跟谢娴儿说。“娘亲,熊大姐知道你明天要给它穿花衣裳,高兴坏了。它说今儿夜里就去江里把自己洗干净,等着明天穿新衣。”
谢娴儿又有些零乱了,问太极道,“那个熊大姐的芯子不会是头真熊吧?会不会是别的什么穿进了它的皮囊里?”
太极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它跟别的动物不太一样。说它傻吧。它还挺精。说它精吧,它又挺天真。反正就是时而很傻很天真,时而又很精的样子。”
想着熊大姐玩“熊妈妈”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倒的确很傻很天真。但是,人家还知道在求人的时候送礼,这又很懂得人情事故了。想着那份大礼,谢娴儿忍不住笑起来。
第二天早饭后。马二爷同马大掌柜几人一起去了玉铁,老爷子和孩子们去了游乐场。谢娴儿就抱着太极。周嬷嬷拿着给熊大姐做的衣物上了王喜的马车。谢娴儿已经跟他们做了心理建设,让他们别怕,太极的朋友就是他们的朋友。
周嬷嬷经常跟太极打交道,王喜经常听女儿绿枝讲太极的神奇。所以对太极还是比较信任。
马车沿着玉岭山脚往南走,道路崎岖不平,颠得人有些难受。前半段路上还能遇到一些农人或是樵夫。等走到玉青江边的时候,基本上就人迹罕至了。
沿着玉青江再往北走了一刻钟。就到了老林前面,马车过不去了。几人下了车,不说周嬷嬷和王喜,就是谢娴儿也有些怕。可爱的熊大姐不会伤害他们,保不准会突然蹿出个虎大哥、狼婶婶什么的。
太极扯着嗓门叫了几声,从挨着江边的一堆大石后伸出一个棕色的大脑袋,正是谢娴儿见过两次的熊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