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端木离,明天你就惨了!
这么想着,季语涵心情十分愉快地接过舞伶的纱衣,躲到屏风后去换衣服。
整理领口时,她才想起颈侧的金色印记。
好险好险,差点把这个忘了,要是被发现,就谁都知道她是端木离的所有物,也别再想逃跑什么的了。
拿过舞伶们描眉的炭笔,弄得一手黑,又在脖子上抹了抹,季语涵才放心。
非非一看见她,不慢了,“你怎么跟截小黑炭似的!”
“……”泪。
“白”成你这样,也实在不能看啊。
季语涵干笑两声,“反正是当柱子,黑就黑吧。”
这样才不容易被认出来啊,呜呜。
舞蹈其实很复杂,现学是来不及了,所以非非画得跟两个黑洞似的眼睛一立,使出最有效的办法——
“她们怎么做你就跟着学,跳错了你今晚就跟我睡!”
“……”季语涵一抖,这是啥米意思?
嘴一咧,非非笑道,“我晚上不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