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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我不在乎的说:“本来准备自己享用的,既然大师要,就交给大师了。不过最多两个时辰。大师也稍微怜香惜玉一些,不要象前天晚上那两个,差点被大师弄死了。”

老和尚怪声怪气的说:“两个时辰算了,也够那小妞舒服的了。”身形一晃,当先如同一只怪鸟,腾空三十多丈,带了一溜的残影扑了出去。

我发出了尖锐的口哨声,三青,三掌,七剑,九煞星紧紧的跟着我扑向了大惊失色的那群男女。

老和尚飘忽的身形已经在他们中间转了几个圈子,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其实也就三十丈的距离,老和尚已经点昏了所有的小妞儿的随从,紧紧的把花容失色的黄家小姑娘搂在了怀里,色急的问:“哪里哪里给佛爷我找个好地方。”飞快的点中了小姑娘的哑穴,省得她叫唤出来。

我们还来不及恭维他的武功盖世,青松已经飞快的命令下属们张盖了一顶小巧的帐篷,老和尚飞快的掠了进去。

大概盏茶时间后,帐篷里传来了小姑娘银铃一样的惨叫声,以及老和尚快活的吼叫,然后就是小妞儿不断的痛哭呻吟。。。

我回头看看码头那边,水寨的人正好把最后一具尸体搬上了小艇。

我吩咐天煞星:“叫他们划远一点,出海两里左右再捆了石头扔下去。”天煞星连忙掠了过去。

蛇蝎蚣蝠四位舔着嘴唇,乐滋滋的问跟了上来,问到:“大人,是不是现在就收拾了这些人”不怀好意,血腥暴虐的目光不停的在地上躺着的黄家人众身体上扫视着。

我一手抓起了一个被点昏的小丫鬟,随手扔出了两丈外,想了想说:“他们不能动,这四个妞儿,你们谁有兴趣的,还可以弄上一次,等老和尚过瘾完了,你们想舒服都没了。”

三掌和八个煞星对视了一眼,飞快的抱起了四个小丫鬟,然后大声喝令支起了另外一个帐篷。。。

足足过了两个半时辰,老和尚才意犹未尽的抱着黄家小姑娘走出了帐篷,三掌和九大煞星天煞星后来赶进去的也慢吞吞的提了四个丫鬟到了码头我们聚合的地方。

我点点头说:“大师,开始吧。”蜈蚣才子吴捕头连忙把我们带过来的蝴蝶花提了过来。

老和尚拍醒了满身虚汗,一脸苍白昏迷过去的黄家小妞儿,双目发出了怪异的黑色光芒,慢吞吞的说:“你,以后都要听我的。”

本来就身体虚弱到了极点的黄家小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马上被彻底的控制了心神。

老和尚狞笑着说:“看那边,地上的那个俊秀郎君,他是你的爱人。”

小妞儿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狠狠的盯了蝴蝶花一眼,回过头,茫然的说:“是的,他很俊秀,他是我的爱人。”

老和尚抚摸着她的胸脯,慢慢的说:“对,他是你的爱人。你非常的爱他,虽然他是江湖有名的淫贼蝴蝶花,你也爱他。你和他相爱了足足三年,你们黄家一直在庇护他。。。”

小妞重复了他的话。

老和尚怪笑着说:“对了,你要带他回去,把他藏在你的闺房里头。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一样伺候。不能让你的家里人发现。等到我们去你家找你的爱人的时候,你就要带他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你已经和他好了三年了。。。”

小妞继续无意识的重复。我们在旁边得意的狞笑起来,蝴蝶花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极度恐怖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的四个丫鬟,是你叫她们伺候你的爱人的,记住了”

“记住了。。。”

满意的点点头,黑天老和尚一指头点昏了她,然后是四个丫鬟,二十多个随从,一个个拍醒,天衣无缝的谎言被彻底的灌输进了他们的脑袋。

最后,黑天老和尚走向蝴蝶花,狞笑着说:“臭小子,佛爷我玩过的女人,你也有机会尝试了,便宜你了。”散发着邪异目光的双眼盯住了蝴蝶花,他惊恐欲绝的眼神维持了也就一眨眼的时间,马上变得迷茫起来。

点昏了蝴蝶花后,我淡淡吩咐到:“留他们在这里自己苏醒,他们会自己乖乖的跑回去的。三天后,我们扑袭黄府。”

莫须有,若非寒

寒寒制作

第四十一章途中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九月十八日晨

我们在总督府享用过了早饭,大队马队奔腾出了江城,朝五十里外的飘香府城驶去。

晨风清爽,淡青蓝的天空非常的空远。天朝是个非常注意环保的国家,比起前生的地球,众人的生态意识可以说起码超出了几百年的水平。

路边全部是三四人合抱的高大类似梧桐树的树种,此时金黄的叶片随着秋风落了下来,满天飞舞。已经落在了地面上的干燥的叶片儿,也随着风翻腾了起来,整条官道彷佛黄金铺就。

远远的传来了竹笛声,虽然技巧生疏,但是笛声嘹亮廓达,两只白鹤在天空凑趣儿,高声鸣叫着飞远了。

青梅老人豪兴大发,高声吟唱起来:“少年携剑江湖游,不辞白头觅封侯。。。”苍劲有力的声音远远的传开,惊起了数十只飞鸟,从树丛中腾空飞去。

青梅的咏唱,获得了我们几百人的连串喝彩,夹杂了马蹄声声,很有去战场前的慷慨气势,让我心头杀意狂起,

突然,路边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呼唤:“诸位,如此雅兴,何不暂停马步,下来陪小老儿喝杯淡酒”

我和黑天,三青等人脸色一变,如此高声喝彩中,尤其在如雷的马蹄声中,声音如此清朗的传来,内家火候已经深不可测了。

我右手一举,众人齐齐的拉住了马匹。

我看向道路的左边树荫下,一个青布长袍,手上带了一个玉石扳指的老人,彷佛一个乡村里头教书的冬烘先生,坐在一张简陋的毡子上,一个油漆脱落得不成样子的小条案,上面是两瓮酒,一个小酒壶,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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