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工部尚书的汗水把朝服都湿透了。
一番话说完,已经将近黄昏时分,满朝文武如痴如醉,一个个神魂颠倒的在琢磨我所说的话。
我越说越高兴,等我差点就讲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以及核反应的时候,我突然自己醒悟,刹车了。看看满朝文武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的眼神,神宁皇瞬息万变的目光,我心里冷笑了两声。
几个可怜的书记太监,条案上的宣纸已经堆积了有一尺厚了。
看看外面惨薄的日光,我嘻嘻笑起来:“小子偶尔发狂,倒是让诸位受累了。”
神宁皇缓缓的镇定了下来:“诸位卿家,请回去休息吧。朕,今天也累了,杨卿家,嗯,好,很好。卿家先回去休息,朕会考虑一下如何使用今天卿家所说的一切的。”
神宁皇当场下令,那些太监速记下来的资料,全部由供奉阁的老头子们保护了,迅速的抄写上百份,分发给各部长官。。。
我冷笑了一下,就没人怀疑,我说的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么
神宁啊,最后一个机会给你了,我这样的人才,你是用,还是不用呢
莫须有,若非寒
寒寒制作
第八十四章匕现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十一月十二日
神宁皇突然龙体有恙,连续几天都没有上朝。而我在那天早朝的时候的风光也慢慢的散传了出来,弄得圣京城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杨大元帅不仅仅是个战神一般的人物,还是一个治理天下的神人。。。
缓缓的扶着浑身裹在小貂皮风氅里的云鹤在天泉山的小径上行走。
云鹤很不解的问:“你从哪里知道的那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了。”
我伸出手,接住了一朵小小的雪花,惊奇的说:“圣京今年又开始下雪了,记得我来圣京的第一年,雪啊,听说是万年一遇的雪。”
云鹤淡淡的笑了起来,轻轻的伸出手指,弹飞了一点落下的雪花,轻声问:“你哪里知道的那些东西呢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我搂住她腰肢的手稍微加了一份力道,把她稍微拉近了一点,笑嘻嘻的说:“嗯,那些东西,都不是我想到的,是我的老师们交给我的。可惜,我记住的太少了,否则我可以把那天的早朝拖上十天十夜,保证他们不会腻味。”
云鹤惊奇的说:“你的老师不就是你的父亲么他,有这么高深的学问”
我笑了起来:“不是,他虽然武功不错,也仅仅是武功而已。我知道的那些东西,是很久很久以前,很多人教给我的。久得我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空荡荡的天泉山,大概也就我们两个人还在这种天气出来看泉水。
云鹤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有点心烦意乱的说:“为什么还不走你非要等刀子架在脖子上了才后悔么”
我冷冷的说:“天上天下,除了六个人,谁能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哼。。。”
天魔气非常欢快的活动了起来,身周的空气被搅乱成了细密的乱流,三丈开外的雪花被温柔的卷散,消失,没有一片落了进来。
云鹤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懒得安慰她,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习惯安慰别人的人。如果对我不放心,最后我只要做的事情让你放心就是了,甜言蜜语,有什么用
慢慢的走到了昔年的天门总堂口。小院依稀,那垮了一面的墙还是没有补好,里面的所有陈设,通通被拆卸一空,昔日戒备森严的武林大帮的总坛,只有几只鸟雀在里面跳来跳去。
我嘿然到:“天门如何”
云鹤点点头:“当初武林最强大的帮派。”
我冷冷的说:“不错,天门风光三十年,称雄北方武林二十年,嘿嘿,结果还不是一个时辰不到,就被瓦解了天朝立国之前,绵延万年的清风王朝,号称清风永吹流花大陆,结果不是短短二十年,被天朝取代了么”
云鹤似乎有点冷的裹住了身子,低声说:“你不同啊,你可以带着我走得远远的,何必还要留在圣京呢”
我轻轻的带她上了天门总坛最高的一个洞穴,俯视着半边天泉山,眺望圣京,慢吞吞的说:“我在给神宁最后一个机会。”
云鹤着急了:“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你怎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你非要拉着我一起死在圣京么”
我冷漠的说:“你先走如何”
云鹤坚定的说:“我不走。。。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人,第一个骗了我,我不想骗第二个。要死,死一起好了。”
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突然指着前面地面上一行蚂蚁说:“你看他们,你觉得怎么样”
云鹤轻轻的蹲下,看了看正在疯狂的拖拽着几只僵毙的小虫的那些蚂蚁,轻声说:“值得佩服他们的勤快呢,可是,我看来很无聊。”
我嘿嘿笑起来,扶住她的肩膀说:“你不觉得,这个大陆上的国起国灭,硝烟战火,在某些人看来,不过就是如同你我看蚂蚁一样么。我是顾念神宁和我这么久的交情,给他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你真以为,他能把我怎么样么就算倾天朝百万大军围攻我,又能把我怎么样”
云鹤没说话,出神的看着那些蚂蚁,突然问我说:“你说,他们会害怕,有烦恼,会为了很多事情费尽心思么”
我猛的扶起她,嘿嘿笑着说:“乖乖,不要管这些蚂蚁了。我保证你日后不会害怕,不会烦恼,也不用为了什么东西费心思了。外面来人了,我们出去看看。”
从洞穴看下去,隐隐约约几百人极快的闪了出来,包围了整个院子,三个身材高大的老者慢慢的走到了院子中间。无声无息的,整个小院突然倒塌,下面变成了一块平地。
我搂住了云鹤,直接从这两百丈的洞穴跳了下去。
厉声长笑中,天魔气疯狂流转,我彷佛一片羽毛,轻飘飘的顺着朝上的风势打了几个转儿,缓缓的落在了院中。
居中的一个老者神色不定的说:“好轻功,嘿嘿,两百丈吧老夫都没这份功力直接跳下来,杨大人,难怪要出动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你一个人了。”
我轻描淡写的说:“哦,你们叫什么名字,哪个堂口的,说出来,大爷说不定心情好,给你们留个全尸,省得见了冥族的人,说自己名字都没留下,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gu903();左边的一个老者突然说到:“大内供奉堂,特品供奉海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