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婉儿在心里叹着气,然后抱着儿子。觉得自己真的很爱这个孩子。
可是孩子总是淡淡地,笑容淡淡的,眸光也是淡淡的。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拉住他的小手问他:“你有什么心事”
儿子很惊讶的样子。疑惑的望着自己,望着她桥他的手,然后,很轻很轻的回答:“没有。”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过她他是她的儿子,她一定不会相信。
后来他们又有了一对漂亮的女孩,他说她们很像她,所以她就相信,她们是真地像她。
所以她总是定定的看着女孩们的脸,想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子。
后来好像又是过了很久很久地样子,有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总算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看着她地花开过又重新开过,从来都不会凋谢。每天看着儿子的冷漠和一双性情迥异的女儿出门。看她们出门再回来,第二天又出门。
每一次出门的理由。都是说:“爹爹娘亲,我们出去采花了。”
他笑着说:“去吧,小心被蜜蜂蛰了。”
而她,面带笑容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浅浅笑着,无比幸福的样子。
她没有问他们,为什么每天都要重复这样的事情,而他们采回来的那些花朵,都去了哪里。
她害怕自己已经问过了,只是忘记了。
要是她能够忘记了自己已经忘记的一切,也许她会更幸福。
那天夕阳落下的时候,她倚靠在门边,没有看到孩子们的身影。她很疑惑,过去的那么多日子,她都是这样等着他们,而他们,也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她看着在院子里砍柴的相公,忽然很想问问他,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好像也许现在不问的话,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可是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忽然已经再也说不了话。
她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的相公跟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看不清楚模样的人纠缠在一起,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也终于倒下了,倒在了她的身旁。她忽然觉得他那么奋力的反抗只是为了来到她的身旁然后被杀死,看着他英俊的脸温柔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难过。
“婉儿,我叫季未然,你要记住。”他说,心口的伤口在流血。
她的心很痛很痛,她很想帮他捂住伤口,她很想说她知道,可是她已经死了。
原来死了还可以听见别人所话,还可以看见想看见的事情他们就这样躺着,躺在冰冷的地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等待什么她不知道,她好像是应该知道的,可是她却不知道。
很久很
许天都已经黑了,也许还亮着,门终于被推开,三双来。
然后她明白了,他们的尸体在等待的就是这三双小脚。
她听见她的儿子说,要把他们埋葬了。他说他一定要为爹娘报仇。
不要啊不要啊,她听见自己在奋力呐喊,灵魂仿佛要脱出那个美丽却冰冷的躯体。
睁开了眼,回到湖中的岛屿。
“我是谁”小米楞楞的想,然后她想起来,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梦完整的就好像是一个故事,但那是谁的故事
明明应该是知道的,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莫非我真的得了失忆症。”她摇着头,眯起眼睛,用手蜷成拳头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痴儿”一个声音忽然从心底传来,“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小米下意识的反问,忽觉不对,连忙补了一句:“你是谁你在哪里”
“我在你的心里,”那声音忽然嘻嘻笑道:“自然就是你。”
“你出来。”小米有些急的道,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难保不出问题。
“对不起。”声音略带歉疚的道歉。“我出不来。”
“为什么”
“因为我忘记要怎么出去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声音沉默了会,道:“我忘记了。”
小米无语,干脆也不纠结在这个无法解开的迷题上,问道:“刚才的是幻觉吗”
“不不是幻觉,可能是我的记忆吧。”声音又叹息道:“我记不清楚了。”
“我想你的记忆还是真的有点糟糕透了。”还好不是又不记得了,这么说她是个nc了
忽然想点开任务栏看看,系统却提示说在非炒态,无法开启。
“你刚才说我不明白什么”小米赶紧又道,这个nc奇怪的很啊,老是忘东忘西的。
“对不起,”声音再次道歉,还夹杂了浓浓的自责;“我不记得了。”
果然如此,小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点受不了了。
本想再问问她进自己的心里想做什么,但想了想,估计还是一成不变的回答,索性也就不问了。皱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你的心。”声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随便住等等你说,是我的心湖”小米忽然瞠大了眼,有些惊喜的问道。
“对那,我可以显形吗”声音怯怯的说道。
“可以啊,随便你。”知道是自己的心湖,小米连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就胡乱的应了一通。等反应过来,才想起来:“我怎么会突然进这里来的”该不是又要悟道了吧好像她过百级也没多长时间的样子啊,应该不可能吧
“我怎么知道”那声音咕哝着,催促道:“快点让我显形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要怎么让你显形啊,”小米学着她的语气道:“凭空变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