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倒是白爷给我递了一小客蟹肉汤包。
“外公,怎么了。”我没有下筷子,而是问了一句外公。
“你都听到了,那我也不骗你,端木枕悔婚了。”外公一楞,然后指着老头一脸的不高兴:“就是他那白了头的儿子。”
“悔婚悔什么婚啊。”我问到这儿,突然觉得这可真是想啥来啥,原来还真是端木家来跟我悔婚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想啥来啥,真是feesgood。
“悔就悔了,外公您别生气,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他们好看。”
我这话一说,白爷用筷子夹着汤包就往我嘴里塞,边塞边骂了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哎,这小子说的没错,我这当长辈的对不起你们张家,这饭我也没脸吃了,我这就走。”老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的说到这儿起身就走。
外公跟白爷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头走了出去,而我开始往嘴里塞汤包,心想着小孩子家家的,还是别插嘴的好。
不过难道是我忘了以前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不,不可能,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小丫头的福记肉粥,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的一点一滴,没有理由忘了什么啊。
就在我扪心自问之际,脑袋上突然的传来一阵痛感,我抱着脑袋瓜儿抬头一看,白爷正一脸怒气的看着我。
“白爷,您主撒系啊,打脑袋很痛呢”
“很痛有你这么跟端木爷说话的吗”白爷伸手又抽了我一下。
“我怎么说话了啊。”
“你个小白眼狼,端木爷从小把你抱大的你都忘了,你还想让他好看”
“等等,他从小把我抱大,我怎么不知道。”
白爷的爆栗停在了我的脑袋上,他跟我外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你说你不认识刚刚那个老头,对吧。”我外公歪着脑袋看着我,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
“对啊,外公,他是谁啊。”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哪儿来的跟他认识啊。
外公与白爷又看了彼此一眼,这次白爷开了口:“你不认识他,你总该认识端木望吧。”
“端木望她是谁。”我依然实话实说,心头狂跳的同时心想白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与端木家有很深的缘份不,这不可能,我上辈子根本没有见过这位端木望,只听说她在零一还是零二年就移民去了美国要知道,那种事情过后,我怎么可能会去仔细打听人家的事情。
白爷与外公看了对方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难道我忘过什么吗。”事到如今,我也就有装疯卖傻这条路可以走了。
两个老头听我这么一说,很和谐很默契的一道点了点头。
“一定是出车祸之后的失忆症。”白爷说完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白爷刚刚气糊涂了,没打痛你小子吧。”
“外公,白爷,我跟端木望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看着两个老人家说道,小眉毛皱的直打结。
“没事外公一时没有想过,你受了那么重的脑外伤,也许会忘了什么也说不定。”外公拍了拍我的背:“没事的,外公跟白爷不怪你。”
“对,我也忘了,刚刚还打你的脑袋,真是”白爷有些干涩的笑了笑:“端木望的母亲姓莫,是我的女儿,当初莫问死了亲生闺女,我看着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所以把自己的女儿过继给了他,她后来嫁了端木栋,生了一对儿女。”
听完这故事我皱着眉头,心想这关系都乱成团了,我管你是谁,这件事我要是不能处理好,就这么放在脑袋里这还让人活不活。
“说到底,这是病,得治。”白爷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你说怎么办。”外公看了一眼白爷。
白爷一听这话,立即是白了一眼我那外公:“废话,不问你这郎中,还问我这武夫不成。”
第一部
第十七节新世界
七月,我就在连日的训练与苦涩的汤药中度过。
先不说这药到底有没有疗效,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头,如果说是失忆那很有可能我上辈子就已失忆,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根本记不得自己的过去与那位端木望有过什么交集。
难道真是外伤性失忆那也不可能,整整一个月,外公与白爷都在不停的唤醒我的记忆,如果是这样我多多少少也会想起什么,但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我连那位女孩的容貌都无法想起。
“外公,有没有可能是外力导致的记忆丧失。”
“废话,你不是出的车祸吗。”
外公这一个月来已经习惯于我那与年龄明显不符的思想,由其是在知道了我的壮举之后七月份,两家冷饮店赚的钱已经达到了七位数,外公亲口告诉我,当他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千真万确的时候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全乱套了。
当然,全外套之余,外公还是很赞许于我的成绩毕竟我这孩子有了出息,老人家高兴都来不及。而我对他老人家的话题很是歉意,由其是当我知道他老人家之前不止一次偷偷来看我的训练。
“不是,我是说通过什么非意外的手段,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说川子,这个得问张梦平了对吧。”外公想了一会儿,转身看着白爷。
白爷没回答,只是含笑点了点头。
“问我干吗,我是风水先生,又不是蒙古大夫。”张梦平老先生如是说,送客的同时把我给留在了张宅。
“还恨我这个糟老头子吗。”张老爷子看着我。
“既然您都知道,那又何必问我呢。”我笑着的同时盯着这个死老头子直到今天,我依然不相信命运无法改变。
“不,知道是一回事,听你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我这个老头子除了这张铁嘴之外没别的本事。”张老爷子叹了口气,负起手看着我。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笑话,没有鬼神何来仙,我看着张老爷子楞是不想信这邪。
“人非人,事非事,物非物。”看着我,张老爷子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别说的那么玄,我听不懂。”我的心头一阵狂跳。
“真的要我解给你听。”张老爷子看着我说道,这句话像是疑问,又像是反问。
“为什么不呢,我想我有知情权。”我耸耸肩,同时心想常在河边走,这次难不成碰到真半仙了。
“年轻人,有些事情说破了就变的没有意义了。”张老爷子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递到我的面前:“这件东西送给你谢谢你做的一切。”
带着张老爷子手里的的墨绿色玉符,我咬住了嘴唇:“您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吗。”
“说吧。”张老爷子点了点头。
“人的命运,到底能不能改变。”我看着他,同时伸手接住了玉符。
“你说呢。”
张老爷子老奸巨猾的给了我一个如此似有若无的答案,然后我就被他亲自请出了宅子。
就在出门的那一刻,我碰到了一个女孩。
穿着连衣裙的存在有着一头浓密的长发直挂腰际,脸带愁容的她有着仿佛能够直透心灵的一对黑瞳,注意到我的她眨了眨眼,对着我露出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