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他们三个玩着水管工的时候,我一个人独坐在那儿玩起了日版三国志没办法,现在是九二年底,既没有我一直热爱的圣剑传说iii,也没有我所激赏的浪漫沙加,而本人对于ff5之前的存在一向视而不见在我的眼里,这可真是一段难以言表的艰苦岁月。
很快的,当我用刘备打下全国半壁江山的时候,望就已经放弃了修管道的活转投到我的身边。
“你这是作弊吧。”
“你说呢”
正在用一金一粮战术收买刚刚收编的周瑜的我对此不置一词。
“我觉得,这么打游戏不好。”
“有时候人生也是如此,但是与游戏不同的是即使你知道这是在捞偏门,也不得不干。”
“好吧,你有理。”
换过卡带,我与望玩着索尼克,很意外的望对于这种竞速游戏有着天生的感觉,一开始我就有数次都被甩在了后面。
“真利害。”
有些麻木的看着望控制的tais将我的sonic甩开半圈撞线,一旁的端木诚翻了翻白眼:“医,你连输五局了。”
“真是没有用。”
“那好,你来试试。”
赵兄难得在嘴皮子上有如此表现,我当然得配合,于是伴着我语重心长的叮咛,手柄交到他了手中。
“怎么了,是没胆量跟我比,还是说你原本比小医还要差呢。”
“谁说的,比就比”
端木望言语一激,赵子阳当然不肯承认自己比不过眼中钉,于是战局再开。
另一头我推开红白机,将超任机连上电视,端木诚对于我如此的近车熟路有些惊讶,不过更惊讶的只怕是在后面。
“哇你是怎么办到的。”看着纵着玛里奥一路踩过第一大关,诚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游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自然不能说现在的游戏根本没有ai,完全是逻辑模式之类的超前话语。
“游戏玩的再好也没饭可吃”
那边的赵子阳狠狠的撂下一句话,他已经连输了七局,次次泡水不说还专门被望所玩弄,满腔的脾气也只能对着我撒,而且更为该死的是,这句话我竟然无力反驳。
“反正你爸是省厅的厅长,站着说话腰当然不痛,你也不看看你成绩单上的数字。”诚帮着我说话,赵子阳一听又急了:“一看这家伙也是一个成绩不好的”
“这次你可说错了。”看着气急败坏的赵子阳,端木诚连白眼也懒得送他:“小医连续四年期末考满分你有吗。”
“四年满分”
“不好意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四年有半了。”看着赵兄,我微笑示意。
有些东西,在大人的眼里一无是处。有些东西,在孩子们的眼里却价值千金。
前者是承诺,后者是分数。
而我的手头到目前为止,也只不过是空有黄金万两而已。
第一部
第三十二节花开花落年复年
游戏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老式的大挂钟敲响了十时的钟声,靠坐在床沿的诚眼皮打架都打累了,睡在我身旁的望说着我听不懂的梦吟,大字一开的赵子阳干脆开始流口水,只有我一个人还端坐在电视前看着游戏的暴机画面发呆。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下楼梯。
一楼放着四桌麻将,一看全是通宵的主,见到我下楼,正坐在自己老公身边观战的熙莱阿姨对我招了招手。
“怎么,你一个人下来了。”
“他们都睡着了。”
“想睡了。”
“睡不着,熙莱阿姨,我想喝水。”
“来。”
熙莱阿姨帮我倒了杯水,然后又塞给我一袋饼干,我又回到了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赵子阳的两条腿已经横劈在了墙上,嘴里不说我心里觉得这家伙的睡象还真够差的。不过望也差不多,样子没变整体却转了一百八十度,倒是诚还是一如既的往靠在床边打着呼噜。
柯纳米世界的卡还插在fc上,我没有动它,只是安静的坐到墙边,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有位说我七人行出了第三部天地良心,我那儿有写那东西的时间,可是这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东西我的手上拿着最新的南方周刊,诚一直都在订阅,七十八页六人行连载开始的那页他还折了一个角。
风格非常相似,我开始好奇这位作者,他的胆识是我所无法看透的存在,在文字中我也无法得知这家伙的心理年龄,而且他的文字里,似乎总是透着一些哀伤。
人物的关系没有多大的改变,这第三部描写的是初中毕业后的暑假生活,从附中走出校门的六人不知会被那所学校录取,互相思念着彼此的六人因此陷入彷徨之中,在本期连载最后,黄秦与单婉在公园中意外相见的那一节,喂着鸽子的少年与晨练结束的少女在人海中见到对方,在本以为不会再相见的痛苦所带来的惊讶与欢喜交织之时,第一期的连载结束了。
两万字的第一期,淡淡的思念互相交织,少年们朦胧的青涩故事给人一种强烈的代入感。
放下书,我看着窗外的夜空,快五年了。好想朋友们,好想那些损友,好想原来的那个自己。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自己也许早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吧
也许也许也许这只不过是也许,我已经看透了那个时候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废柴,少青跟了我也许会吃上一生的苦,如果她生了病,我连救她的资本都没有。
那个时候的我,也许能成为一个好女婿,肯定做不了一个好丈夫感谢老天爷给我一个机会。
“小医,在想什么。”
“在想过去的事情。”
看着醒来的望,我淡淡一笑。而她盯着我,深邃瞳孔的主人像是在审视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你刚刚的眼神很迷惘,样子很可爱。”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可爱,而不是其他的形容词。”
“因为你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
“但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你是陆仁医,一个快十一岁的小鬼头。”
“你在安慰我。”
“我们是同类人啊,你说的。”
“谢谢。”
“来,饼干给我一些。”
“嗯。”
两人坐在一起分享饼干,一起看着南方周刊,一起讨论关于七人行第三部,当望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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