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啊。”
放下青冥的诸葛未玄还是一脸的不信,站在我身边的白荷与站在端木格身后的望忍的很利害,可是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很是亲切的告诉她们俩;笑吧,不要忍着免得内伤。
“七岁的时候出过事故,差点没摔断全身骨头。而且一看就是挑食的主,又跟白川练了几年武艺,不长个挺正常的。”
“学过武艺”
诸葛未玄正说话间,这手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好大的力气。
“咦,骨头是小了一点,但是的确是练过把式的手这小家伙的力气也够大的。”看到我涨红了脸,诸葛未玄笑了起来。
“您捏痛我了。”我有些不大满意的哼起来。
“这个劲才是捏痛,不错不错,你问问你的格爷爷,我这手劲头下去是什么结果。”诸葛未玄满意的将手收了回去,我看了看端木格,后者拍了拍我的头:“这家伙刚刚捏你,估计是用的是空手碎石的劲头。”
“不是吧。”这下连莫雨都张大嘴巴了,诸葛未玄连忙干咳几声:“你们格爷爷在骗你们,我顶多也就是捏死一只鸡的劲头。”
你还真当我是傻子,我根本就不会去怀疑刚刚那劲头能不能捏死一只熊,而是怀疑那熊还能不能留全尸。
“说起来,小家伙,你这身子还真看不出来是跟白川练过几年武艺的对了,几年了”
“算上今天,三年整。”诸葛未玄的问题白荷很干脆的帮他给解了,诸葛未玄不信,直到端木格一点头,他这才一拍手:“三年,白川的徒弟练过三年没长个的就数你了,大姐夫,白川该不会是想把白石切传给他吧”
“天知道,对了,张梦平也准备收他为徒。”
“二姐夫也要收他我得摸摸。”
这一下,诸葛未玄不客气的将我给抱了起来,本来人就小了一些,现在可好,诸葛未玄一米九的个子,抱我跟抱婴儿似的。而且丫还上下其手,要不是看端木格平时行正影直,老子肯定当这丫是一基佬。
“你一会儿自己去问他,这小子身手不错,昨天还顺过小赵身上的把子。”
“小赵都被他顺过把子小家伙,看不出来啊,我也会功夫,你要不要学啊”
听了自己姐夫的介绍,抱着我进了白荷大院的门,诸葛未玄的狼子野心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以至于来迎客的白川白大爷无病自咳了起来。
“我说那儿来的泼猴,都跑到我家门前来撒野了。”
“白川,你可真不厚道,这种好苗子见了也不告诉我。”
“张爷吩咐的,你有本事去问他老人家。”
白川一句话说完就把我从诸葛未玄的怀里给抢了出来,至于白荷与望,早就让白川与端木格支使着把莫家双胞胎与青冥带进内堂。独独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诸葛未玄的好奇。
“咦,这孩子我听说不是跟大姐夫的望丫头在一起吗。”
诸葛未玄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而白川更是直接将开水倒在提那壶的手背上:“你的宝贝大外甥把他打入冷宫了。”
“不是吧,这小子可是秦老哥我那外甥就真的这么不长记性。”
一提到我那埋在朝鲜境内的爷爷,在场的三位老人都拉下了脸,我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人走茶凉千古绝唱,你们哥几个还能记住我爷爷,够义气的了。”
诸葛未玄:“嗨,这小家伙,才多大就学会拐着弯骂娘了不过骂的好你有资格这么骂”
端木格:“对,小家伙说的没错,几十年了,现在我们哥几个也就是几根记住老秦的老骨头了。”
白川:“张爷让我好好照顾他,我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死活也不肯传承家业,看他是一个好苗子,所以干脆想把自己的衣钵传给他。”
对着白爷的话,我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暖意。
“白爷,您要是不嫌弃我是外姓人,我个人倒是没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
“我外公说了,他也想让我传他的手艺张家的千年医术可不能在他手里断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三位老人一楞,然后诸葛首先反应回来:“我说什么事呢,这两件事又没冲突。”
白川也是如此表示:“是啊,开达是他,我是我,我给你的是武道,开达给你的是医道,并不冲突。”
端木格最后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说,你们两个就这么急着嫁孙女啊给老子排队来”
我突然有一种身为超市架上的韭菜的感觉等等现在九三年那儿来的超市免洗韭菜
第一部
第三十八节惊梦
一票老妖怪在前堂喝着茶,我们小的只得在偏堂,彩电在去年就已经开始走进中国,其他人是看着动画片是有滋有味,而看习惯了纯平的我看着上面的色彩就像是在看马赛克块。
不过一想到记的傻瓜95系统还得等上好一阵子,我的心情就没那么坏了。
从白爷嘴里我得知他去年顺着我的意思洗了好几支股票,支支暴利到让他老人家耳红心跳。我心想也就是这几年有这好光景,再过个两三年,股市大姨频率可就没那么有周期性,到时候一地的哀鸿遍野,真是作孽。
一想到以前看到某本小说把这个时期描写成社会转型阵痛我就想抱着脸盆吐,虽然不想被人说成文人相轻,但是照他这么说的话,秦始皇日翻那些文儒书生的所作所为大概也可以被归纳为他老人家的一时阵痛吧
成王败寇,历史教科书上不需要华丽的解释,而是朴实的归类。
哎,又思考到北极去了。
说回电视,最近本地的有线电视台播放的正是经典的太空堡垒当然,都叫这个名字了,怎么可能不会是美版。
现在电视上的情节正推进到可怜的上尉与男人婆教那些蛮子什么叫做法国湿吻,小家伙们脸颊红到都快滴血,而我乘机偷跑出了偏堂,因为刚刚我看到撒衮跟一个不认识的青年从偏堂走过去。
为了跟上两位,我干脆上了外廊顶,反正是平顶,又没有瓦,随我怎么跟。
蹑手蹑脚的走在上方,我听着下面两位的对话。
“何景国,你也别生气了,不就是被甩了吗”
“你知道聂诗云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拜托,她聂家是什么货色我早就说过你高攀不起。”
“高攀对,出身不好,家里连着省里能说话的亲戚都没有,是我傻”
“何景国,你又说这些了,为什么要对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念念不忘”
“从小玩到大的,你会怎么想”
“我跟白琼仪不也是从小玩到大,她说去读t大,你见我什么时候失魂落魄了”
“白琼仪喜欢你,这是从小学起全班都知道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说白琼仪跟聂诗云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好了好了,我做东,晚上去我们母校对面的冷饮店喝杯冰啤酒,那儿的新老板是我们的老前辈,怎么样”
“别,我知道你刚有了工作,你忙你的去。”
“工作的确是忙,但是工作可以明天再作,兄弟不能明天再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