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鱼贯而出的季家老小解释道:“季昕太过了,他不知道收敛,如果季家需要在道上混出一片铁打的江山,哪么他还是一个不错的打手,但是时代不同了,季家选择了洗白,既然选择洗白,就代表它必须要中庸季常就是非常好的人选,他有礼貌,有风度,不会整天跟街边的混混哪般动不动就想放对手的血,但是你要因此将如此的表现视做他的软弱,哪么你的尸体,只怕很快就会在某个下水道里被打捞上来。如果你要我举个事件相同人不同的例子,那么看我中华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有很多相同的例子可以拿出来编成一本书。”
“什么书。”
“学名叫政治斗争,不过我准备给它取一个文艺一些的书名,斗争斗争的,太难听了。”
“什么名字”
“中国人的中庸之道。”
看着季家老小走向文幼思,我笑的比狼还坏,后者脑袋也好用,立马就想到我想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最强社团不可能看着自己脚下的浮尘扬了自己的眼,对吧。”
“对,文姐姐,有时候,只是知道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老百姓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反而能够活的更好,不知者不罪,其实阐述的是这个道理啊。”到了这儿,我转身走向酒店的大门,季家老少就交给文幼思打点吧,想来文家今天也插手了,文九爷真是不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老人家不怕这么做,被全省上下的道友戳脊梁吗
管他去死。
顺着指示,我来到自己人的包厢前,推开大门,两个丫头正在窗口聊天,而撒衮坐在桌前玩着什么,我探头一看,竟然是电子宠物自带的小游戏。
“撒总,好久不见了啊。”
“唷,来了啊,你小子来的正好,快说说这东西吧,我觉得你这想法太棒的,游戏里面还有游戏,啧啧,害得我等你们说的更好玩的二代等的眼都红了。”
撒衮拖着我坐下,笑的是花儿开了一般,最近生意好到离谱,他的2纯利佣金提的手都快软了有3他是无尝的转给了被自己爷爷勒令打白工的白琼仪,而且这3也还是我跟白爷讨价还价之后的结果,再多,白爷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了孙女给乖徒弟打工,要工钱还了得。
先不说两位的感情,从这3中就可以看出,撒衮不会把自己钻进钱眼里,而且此人根据我的考察能上厅堂能下厨房,这样的奇男子现如今可是越来越少了。白姐姐要是能嫁给他,光是天天不用她洗碗,估计就是一桩无边美事。
“先别说二代,说说你跟琼仪姐最近怎么样了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荷薄香烟糖,这种香烟造型的糖在我们学校大行其道,以至于有一次不明所以的记者竟然在报纸上捅出附中学生集体抽烟的冥王星新闻。
“小孩子,老是这么问,当心嘴角长泡。”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样子,撒少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第一部
第六十六节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
酒过三旬,撒衮的牛皮都快吹到天上去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最近两年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钱有钱私房钱要房有房出租房要车有车公家车,什么和谐世界大同社会,啧啧,这小白眼狼,楞是没感谢老人家我。
对此,坐在他面前的白爷是一脸浅浅的笑。
对于这场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孙女婿与岳父他爹的对话,文家姐姐与梅兰二位姐姐一齐存心看热闹,而我们这些小的,当然更是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在我的眼里,白爷今天其实也只是想看看撒衮,毕竟听我说多了八卦,老人家也想知道这个八卦的主角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小的时候就已经见到过了。
“小撒啊,你说我家琼仪怎么样。”
“好白爷爷,您也是看我长大的,我我今天也厚着脸皮,白爷,您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不错。”
“说实话啊,这两年,我活的真的很幸福,由其是为这小家伙打工的日子里。”撒衮用手指着我笑道:“那个时候,要不是这小子收留了我,我都快成乞丐了。”
“别,撒公子这么说,岂不是把我说成大善人了。”
“小家伙,少贴金。”面对我厚如城墙的脸皮,诸葛两姐妹是笑着将我这话题转移者扯出对话圈。
白爷:“堂堂局长的二公子,不至于吧。”
撒衮:“您老见笑了,我爸现在只怕还是不会认我这个离经叛道的儿子吧。”
我正好被文姐姐与白姐姐喂虾仁,听到这话不禁想到了我自己的父亲。父亲与母亲已经在外快两年了,去年没能回家过年,不知今年会不会回来。听说他们现在正跟着我的那位陆家二叔,也就是始续终余四兄弟的父亲一起东奔西走。
上辈子倒的小商品,这辈子倒军火,想来父亲与母亲的生活也会更加多姿多彩,虽然做的是灰色生意,但是在哪一对豪迈夫妇的身边,想必安全是有了保证。
想到这里,文家姐姐的虾仁又到了,我笑着张开嘴,幸福的样子让一边的何景国笑的是无可奈何。
“对了,文姐,你怎么不去那边啊。”咽下虾仁,我舔了舔嘴唇问道。
“哪种烂事,让他们自己去说吧,再说我今天来可是给你这小祖宗接风洗尘的。”开始为自己的九妹妹剥虾仁的文幼思一笑了之。
“文姐,你还说,这小子都快让你跟白姐给宠坏了。”诸葛兰是一脸的悲壮,对此我是义正辞严的进行了反驳:“兰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爷爷的小徒弟,算起来还比我大一辈,而且这年纪也差的离谱,真的要较起真来,我还真得宠他。”正在喝酒的白姐姐一听就笑了。
“还是文姐跟白姐对我好”我是一脸的哀怨模样,然后用纯洁的眼神看着诸葛家的两个丫头。
“小白眼狼,闭嘴吃东西啦。”诸葛梅将一小盘虾仁放在我的跟前笑的花枝招展。
又是一通牛皮,白爷灌醉了撒衮,老脸不红的站起身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
“小子,起来,出去见见世面。”
我连忙拿手巾擦拭完毕,便跟着白爷出门。
出了门,白爷就收起了笑容,他老人家一路向着周季两家所在的走廊南侧前进,一路上所有的混混见了白爷都无一例外让路鞠躬。
到了门口,站在门口的这位似乎有些为难,他一手掏烟一手点火,同时这眼睛可没少往我身上盯。
“二柱,你小子最近挺风光的啊。”
“哪里哪里,比起您老,我连屁都不是。”面对白爷的表扬,中年男子脸白的都快抽搐了。
“这位是我的徒儿,我说二柱,让个道吧。”
“可是,白爷,里面。”“麻烦,进去告诉初九,都踩到这儿了,总得给我喝一杯茶吧。”
“是,是,我这就去给您传话。”
这儿小辈一进去,白爷立马没了正经,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拍着蓝绸白边的练功服的襟口。
“白爷,您老没混这道多久了。”
“十多年了,老婆死后就不走这破独木桥了。”
“可是,我看他们似乎都还认识你啊。”
“可不是,文初九当初就是我的二当家。”
“您老当初做的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