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你在身边,我一直都很快乐。”我笑着回答。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会很悲伤吧”看到我欲言又止的表情,悠久伸手捂住我的嘴,女孩的脸上多了一些伤感,“我说的对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只有点头,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你害怕有一天醒来,再也看不到我对吗。”悠久松开自己的手。
“是。”我低下头,自不量力的爱情与自不量力的过往让我退缩,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却没有身为凡人的自觉所以,从一个侧面来说,我是一个懦弱的无以复加的凡人。
“我不会离开你。”悠久从我的身后搂住了我的脖子,女孩儿的长发在我的鼻前唇边拂过,留下淡淡的香味。
“如果”“没有如果,没有也许,那怕有一天我失去这具身躯,我的灵魂也会永远的停留在你的身边”
“可是”“听着,我已经失去过一个挚爱因此,那怕是失去性命,我也不想失去第二个。”
“悠久”“是男子汉的话,抱紧我。”
悠久丫头都这么说了,我要再说什么也就太小心眼了一点,既然如此,我很听话的伸手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坐到我腿上的悠久将头靠我的胸口,将手放在我的手上画圆圈,嘴里哼着轻声细语的母语词曲,我虽然听不懂大意,却也能感受到小丫头在我怀里的那一丝决意。想到这儿,我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得萌神如此厚待,我还能求啥,回头赶紧给列祖列宗烧高香吧。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那个卡梅隆导演今天上午通知过格格姐,说电影拍完了,卡梅隆先生说想让你看一遍毛片。”当我都忘了这是我手心里的第几百个圈圈的时候,悠久突然抬起头,这个一向很内向稳重的女孩一脸的紧张。
“知道了,没事”看着怀里女孩脸上羞涩的笑意,我怪笑着低下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唇。
去他喵的毛片与卡梅隆,老子现在专心吃豆腐。
不过,在悠久强烈的要求之下,最终我不得不收起将丫头丢到床上吃干抹净的冲动,去找一个可以打国际长途的地方当然是去跟那个有着彪悍眼神的导演谈一谈关于毛片的问题。
泰坦尼克在这个时候拍好已经是一个奇迹,要知道卡梅隆从根本上来说与田中爷是同一种存在,无论是拍电影或是写小说都是用两个字就能形容拖沓。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人家怎么说也是大作家大导演,比起我这种既没有星云赏在手,也无奥斯卡加身的废柴来说实在是高级了不知道多少倍,由其是田中爷,他老人家的新作续集只要登场,光港台大陆两岸三地就会有数以百万计的fans群起响应。而且此人对于中国隋唐等乱世历史的了解程度甚至超过了一般国人,这一点让我非常佩服。
因此,当卡梅隆跟我说他想跟我一起看毛片玩剪刀,我自然是无比乐意看名导演剪辑影片从根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由其是像卡梅隆这般的强者。
有人说,电影、小说、音乐、图画等等表现手法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是想左右别人的情绪,我对此非常赞同。而这部影片从根本上来说只不过在诉说一个海滩幸存者对于过去的记忆。
可是,当那位百岁老人打开记忆之门的那一刻,那些充满了时间所特有的味道的画面从灰黄变的鲜艳的那一刻,当抱着孩子的夫人与自己丈夫走在甲板上的那一刻,当一个郁闷的女人与自己命中注定的男人相遇的那一刻,当那个命中注定男人勾引起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的未婚夫在旁边妒嫉得发疯的那一刻,还有最后当那个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沉入水中的那一刻那么多的那一刻,就像一张名贵优雅的波斯地毯,而互相交织在其间的,正是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记忆。
而记忆,正是属于时间的味道。
第一部
第140节大剂量
有一部公用电话放在走廊的阳台入口,面对一时半会找不到杰海因的情况,我只能掏出硬币开始了人与机器的死斗。
其实之前我与卡梅隆的合约上就已经写过关于裁片权归他的条例,因此我觉得他让我过去看也只不过是客套而已,所以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又懒的过去看上一眼了反正电影情节对于我来说已经几乎可以说是倒背如流,过去看似乎是在浪费大好的休假时间。
电话里的卡梅隆知道我很放心的将裁片权归他一个人负责之后很开心,然后这家伙又跟我谈了一会儿关于影片的情节之后才挂掉电话。
我丢下电话,转身一把抱起悠久。小丫头一时不察自然是惊叫一声,然后我就看到关海法杀气腾腾的提着班用机枪与榴弹发射器出现在走廊阳台。这家伙看到我抱着悠久,正想当没看见溜号的时候,悠久手里的拖鞋就如同脱手的飞刀一般打在了它的机体上。
“快滚”小丫头恶狠狠的指着天花板,然后我就看到可怜的关海法先把托鞋递回来之后这才灰溜溜的顺着墙爬上了屋顶。
“我饿了,想吃披萨。”赶走了电灯泡,玩着手腕上玉珠镯子的悠久用很轻的声音告诉我她的民生问题。
“行啊,我这就找外卖吧。”我顺势将她放下,然后拿起电话跟旅店老板订了四份。
“医,以后可不能像今天这般失魂落魄。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