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组个娱乐公司,包装些组合往全世界各地卖,但是要记住一点,我们卖的是艺不是身。”
“好啊,不过这件事交给谁负责。”
“找个有能力的娱乐圈里的人,这个你们找刘长乐去要,他们那边多的是这种人,而且身家比较干净。”娱乐圈有多脏只要不是火星移民基本上都知道个七七八八,我希望能找一些有能力为手下员工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职业掮客。
“好的,这件事我来办。”文家姐姐一口答应了下来,反正刘长乐她也不是没有见过。
“说完了这些,我还有一件事情。”我看着文二姐与白家姐姐。
“什么事。”
“我准备将开发部分配为新的子公司,专门负责电子游戏与电脑方面的开发与管理。还要新建一个技术开发部,鼓捣鼓捣高新技术。”
“您做负责人吗。”白家姐姐很随意的笑问道。
我用笑容代替回答。
“没有问题,等七月份你从日本回来,我们的拆分工作应该也能完成了。”文二姐点头。
“好,这件事情交给你们,技术部的初期开发资金与运行资金由总部负责。”
世纪末的日子马上就到,我也应该给我梦想中的人工智能铺点路了要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已经抱着金砖睡了好久了。
从朔夜姐未来的咖啡店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依然毒辣辣挂在天顶。
我的手里拿着白琼仪给我带来的两份电报,一份是杰海因给我的消息,大意是生意大好。另一份是索罗斯的,他说他想跟香港来一场不得不说的故事。
从字面上来看,在杰海因的眼里看来香港依然是英国人的香港,那怕是已经回归了,也依然是充满了英国风味。但是他比索罗斯的眼光要实际,因此他没有赞成索罗斯的观点,而索罗斯只是想从我这儿知道我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对于香港,说明白一点我没有多少好感,因为日后甚至有香港人有无叛国罪的立法讨论,在我看来这是非常可笑的,谁都知道,香港这些年的成功是基于中国几十年来的禁运制裁与自守,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一个只有一千平方公里的香港来控制整个中国大陆的绝大部份货物的中转,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经济条件,要是经济再不起飞,那就是真的是奇迹了。
又想出来混又想不用还,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所以我才对于香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但是中央力保香港的决心不会变,我也不想去趟这池混水,索罗斯想跟香港怎么样是他的事情,他给我的电报想当然的是对于一个正在合作者的试探,毕竟我拥有比他更多的可调用资金与更稳固的政府关系当然,我个人认为这一点绝对是他的个人理解,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有跟哪位三品以上大员促膝长谈的经历,更别说什么更稳固的之类存在。
既然大家是合作者,他总是要知道我的态度才好放心下手或是干脆收手。
我掏出手机给杰海因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让他转告索罗斯,中央政府目前刚刚收回香港,如果索罗斯真的想要乱来,那么中央的态度也会非常坚决,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他会调用大笔大笔的资金让任何人占不到任何便宜,我想这一点足够让索罗斯收手了毕竟这件事比根本上来说是在伸手抽政府的颜面,任何一个大国对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我的建议是两位重点照顾照顾小国就行,要是觉得不过瘾,那就再对日本韩国的经济进行一次深入浅出的调教应该就够了。毕竟大国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国,除了有核弹人口多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中央金库里有一个世上最有钱的富翁也想像不过来的黄金与美刀储备。而且中国和俄罗斯都是玩宏观调控的高手,政策一出,谁有胆争锋。
放下电话,我又马不停蹄的往莫叔家赶文化出版这边也挺久没有过问了,是得好好的了解一下。
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我叹了一口气。
男人果然不是这么好当的。
第一部
第152节有些事
说到文化出版,最近我刚刚把六人行第五部完稿,已经成年的六人面对大学的最后的一个学期,有人对未来迷惘,有人对未来悲观,而有的人微笑着面对未来。
我只是用平淡的口气叙说着一小撮人的人生故事。莫叔看过稿子之后,摇了摇头,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过像我这么妖孽的存在,对此我也只是一笑而过,心想自己也的确算的上妖孽二字。
最近一段时间,莫仇负责的文化出版集团正全力推广国内知名小说作家的作品,我这次想让莫仇出版一个名为回忆频道的系列,首当其冲的就是韩战与越战是中越,而非美越。
关于韩战,我想出这本书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让国人知道在数十年前的这场战争,战争的对错在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有一个版本,而在我的眼里,这场战争没有对错,因为是北朝先动的手,又是联合国军将炸弹首先投放到鸭绿江的北岸历史就是历史,我想做的就是记录它,让所有人都记得有一群中国人曾经为了另一个布尔什维克国家奋战他们流血,他们牺牲,他们默默无闻的长眠在异国的土地上。
至于朝鲜的主体主义对不起,我对超出理智的个人崇拜不感兴趣,而且非常看不起一个画像比真实的自己高了二十多公分的虚伪存在。
就像是小个子拿破伦那般,谁都知道他的身高配不上将军这个名词,但是谁都不会忘了他的伟大与他所提出的火炮是战争之神这一名句。
关于越战,我想说的是更是简单绝不遗忘,绝不原谅。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比吃着中国大米,却用高平两用机枪收割中国士兵生命的越南更让人无法遗忘,无法原谅。
不要给我提所谓的邪恶政府论与无辜平民论,民众永远都是盲目的,连同我也是一样,仇恨就是仇恨,他不可能因为所谓的友好而淡忘,也不可能因为真正的友好而淡忘,要不然德国人也不会去建造犹太人大屠杀记念馆,而日本人更不会去年复一年的参拜靖国神社。
在我看来,有些恩怨,只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们帮助越南人抵挡了美国人,有着兄弟般友情的越南军队却在几年之后倒转枪口,历史在那一刻是那么残酷与可笑,而越南在日后对此的解释更是让人发笑他们与中国开战,只是不想成为第二个朝鲜拜托,一个变态已经让半个世界废寝忘食,如果这等好事还能成双的话,只怕就像著名的游戏辐射的核心观念全球核谐那般,辐射的世界观模板估计也会以最快的速度套在地球的身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莫仇,他想了想,点头表示赞同,毕竟他也算是一个文化人。谈好了正事,莫仇说我就干脆在他家吃晚饭得了,看着坐在大厅里的莫爷,我点了点头。
乘着莫仇出去买熟食的功夫,我跟莫爷坐下来玩起了象棋。
莫爷的身体虽然不好,但是这脑袋依然好使,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加上我有意让老爷子三分,很快就连输了三局。
“你小子在让着我,对吧。”摆棋子的时候,莫爷笑着问道。
“那儿的话,您的棋艺比我好啊。”我不动声色的叹道。
“你这小子,对了,悠久这丫头今天怎么没跟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