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唯去找零食,佐一郎拿着渔具与鱼儿们往厨房走,我将怀里的杜小朋友放到走廊上,然后坐到了他的身旁。
“你叫什么名字。”男孩大概是习惯了环境,站在走廊上的他坐下之后问我。
“陆仁医对了,你跟你的父亲来日本,觉得这儿好玩吗。”
“一切的一切都很新鲜啊,路上看到那些房子、街道,还有行人都跟我家那边的完全不一样呢,还有这个院子,看起来很漂亮呢。”男孩说到这儿,像是看到喜爱之物一般叫了出来:“猫”
看着那只小美短被孩子抱在怀里,我觉得这个孩子的父亲还真是幸福。
我何曾没有想过,如果自己没有那时那般的奇遇,也许很有可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吧虽然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有钱,能够带着自己的孩子满世界游玩,但是只要能够带着自己的后代漫步在故乡的大街小巷想来也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感觉。
只是没有如果。
这个时候,唯带来了一大袋各种各样的零食,我将它放到孩子的跟前,然后让唯与迪卡一起分享这袋零食。义体也有味觉,而他们也有这种感觉,当美味成为生活中不可少的事物,那怕像是唯与迪卡这样的义体机关,也多多少少的会衍生出饮食的欲望。
两个孩子曾经对于这种欲望非常的害怕,而我告诉他们,七情六欲是人类所拥有的,想要成为更高级的更像人类的义体机关,就得学会接受与控制它们。
女孩们的行程直到四时过后才结束,最先走进大门的是白荷,看到我们坐在走廊上偷吃零食,这个拎着两个大袋的女孩仿佛像是邻家大姐姐一般笑着抚摸过三个孩子的小脑袋后看着我。
“这个孩子是谁的。”
“路上捡的,我们已经打过警察那方面的电话了,相信他们在找到孩子的父亲之后,会与我们联系的。”
其实如果只是捡到一般的孩子,也许我们早就要将他送到了当地的警察局,但是这个孩子说着我们那边的言语,我这做同胞的怎么能不护着,因此在佐一郎的交涉下,他才得以留在老宅。
“这样啊真是可爱的小孩,我先回房间了。”
“嗯。”
这儿白荷刚走,文幼晴就冲进了大门,看着她一身和服木履的打扮,我觉得我上一次还真不应该跟他顶嘴,小丫头最近为了穿好这东西可没少遭罪。
“咦,这个孩子哪儿来的。”看到小杜同学,文幼晴好奇心又上来了。
“走丢了的。”我将事情又说了一遍,文幼晴同学的同情心立即泛滥了起来,摸了摸小杜同学的脸蛋,又给他喂了一个果冻,文幼晴这才跟我告别后回了房间。看着小杜同学一脸潮红的望着文幼晴消失的方向,我不得不翻了翻白眼,心想这小九丫头不愧是老少通杀的逸品。
之后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担任特殊保全工作的关海法。
我对他笑了笑,结果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关海法往我这儿看了一眼,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还没等我说上一句话,这家伙就一头冲到了杜小朋友的跟前。
而杜小朋友见到关海法也不惊讶,只见他像是能看到关海法一般双手握住关海法的两只前肢,而且还说出极具冲击性的话语。
“这不是关海法吗,好久不见。”
“家主名下小小姐亲卫关海法,见过星守老爷”说这话的时候,关海法就差泣不成声了。
我楞在一旁半晌,直到悠久带着两个丫头走进门来才憋出一句话。
“我喵我抱回来的是怎么样的一个怪物啊。”
等到东方人模样的侍卫长凌树耶出现在老宅门口,已经是晚饭之后的七时四十分了,这位卫士接到电话的时候正疯狂的在当地的警察局用拉丁文忽悠一票鬼子警察为他寻找他名义上的幼子。
“你好,我是杜铭义。”
“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小张,杜先生,您一个人带着孩子吗。”负责人张先生自然是要尽到自己的盘问职责,对于他的工作热情与认真状态,我是十二分的钦佩。
“是的,我这一次来日本是与商业伙伴洽谈生意,我带着孩子过来,准备在生意完毕之后带他回故乡一趟。”凌同学的表演也真是完美,看着那个伪正太时眼里流露出的关怀之意都是一般人都无法模仿的慈祥父爱。
“杜先生是华裔吧。”一旁的佐一郎问道。
“是的,佐一郎先生,说起来我还真不好意思,要不是你与这位小兄弟,我现在只怕还是在警察局里与那些办事不力的家伙们扯皮呢。”
“那里,说起来,这个孩子也真是可爱,您可真是好福气。”
“那里那里。”
客套话一番过后,张先生又开始了他的提问,这一次他将问题的方向提到了工作与事业方面。
“杜先生您在希腊做的是什么生意。”
“丝绸,茶叶之类的生意,主要的交易还是面向欧洲方面的客户。”
“丝绸,茶叶您姓杜,那么榭舍尔这个品牌是”“正是在下的家业。”
“真是失敬,想不到是您。”张先生一连好几个失敬,然后很光棍的表示自己没什么好问的就离开了原地,看着此情此景,我偷偷问了一旁的佐一郎。
“榭舍尔是什么东西”
“你还没有到为了参加一场晚宴而为选礼服发愁的年纪,自然不会知道。榭舍尔是希腊最近几个月突然出现的一个高档服装品牌,它们的服装设计精巧,而且都是纯手工制作,一年只接受一百零八件订单,据说法国总统是它的第一个客人呢。”
听到这儿我看了一眼正坐在大厅里被两个丫头喂果冻的男孩不用想了,一定是凌同学自己布的线,有钱人家的孩子总是比较适合眼前这个伪正太来扮演的。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女孩们回到房间忙她们的,而我坐到这位星守大人跟前,而他示意让两个机关卫士离开之后,转过身抬起头看着我。
“从那个时候的情况看的出来,年轻人,你很受女孩们的欢迎。”
“这是一种夸奖,还是一种警告或是说,这是一种隐晦的威胁。”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真是大意了,凌树耶是这样,这位星守爷也是这样,这一主一仆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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