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节仙人抚我顶
“小六,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白姐你今天真漂亮。”
看着眼前身着婚纱的白琼仪,我是一脸的灿烂笑容。
“你小子倒好,本来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伴郎的。”一旁的撒衮对着我一脸的淫笑,对此我连翻了这个贱人十多个白眼喵的,昨天把我指使了一天,今天竟然还有脸让我做他的伴郎。
当然,这个提意被撒衮与白琼仪这两位的父亲强力否决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婚宴之中的伴郎理应找些饮酒如水兼肝功能强到逆天的壮汉,像我这般既是未成年又是酒精过敏体质,只怕在这种场合中会是全天下死的最快的伴郎,还不如乖乖的去一旁喝甜牛奶。
“仪姐姐好撒叔叔好”
我带着过来的星守爷笑着给两位新人见了礼,一声撒叔叔楞是把我们站在一旁应对宾友亲朋的撒副省长给逗乐了,只见他跑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算是提前给了新年的压岁钱了。
“来,一点心意。”
“谢谢伯伯。”拿到红包,星守爷对着撒衮他爸笑的是倾城倾国不得不承认,星守爷如果去参加什么影视大奖,一定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影帝之冠唾手可得。
“小陆啊,昨天真是麻烦你了,我这孩子还真是懒,什么事都要你去跑。”用红包把星守爷的嘴给堵上,撒国庆扭身对着我笑了起来当然,我的红包也没少。
“那儿的话,结婚多大的一件事,就算我不帮他,也要帮我的白家姐姐啊。”看着他那一脸慈祥的笑容,我一边收起红包一边心想他这一辈子算是真是毁了脸部肌肉就记着这种拉伸方式了。
“你这小滑头,上楼去吧。”这个时候白家公子白山展走了过来,他把手里牵着的白桦交给了我:“对了,你带着这丫头上去找她姐姐吧。”
“喔。”
牵着小丫头,我跟星守爷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白桦今天穿着还是那件白底黑纹的小棉衣,小丫头如今已有七八岁的年纪,看着她的容貌我就想到了那个夜晚梦境中的那个白衣女孩,想起来还真是有些灵异。
“二姐跟悠久姐姐她们在那边。”等到了二楼,小丫头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休息区里坐着的白荷与悠久。等我走近她们,这才发现女孩们之中并没有文幼晴。
“文幼晴呢。”我坐到悠久的身旁。
“她中午的时候去体检了,刚刚手机通话的时候她还在洗澡呢。”悠久看了我一眼:“现在也快到了,你下去接她上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纤细的手儿从沙发后环住了我的脖子,没等我回过神,那熟悉的声韵已经告诉我她的主人的姓氏。
“让你们久等了。”
“啊晴姐今天好漂亮。”转过身的悠久看着我的身后,那有些讶异的表情在数秒之后才转化为我所熟悉的笑容。
听到如此赞美,我仰起头往后看去,还没见到天容真颜,一不小心却让那三千青丝的末尾跑进了眼眶里,等到我揉好眼睛,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坐在白荷的身边我的对面,两鬓的青丝挂在身前。
“头发终于又长回来了。”看着我,文幼晴的脸上多了一份淡然的笑容。
“嗯,真的挺漂亮的。”我哪会忘了让文幼晴剪去头发的那件事,只不过现在再提那些事情,只怕是我想找罪受了。
“嘿。”面对我的赞美,小丫头得意的笑了笑。
说实话,白琼仪与撒衮结婚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一位是副省长的公子哥,一位是白家的大小姐,因此今天的酒席上海量的亲朋好友中可是夹杂着众多的道友、身着各色皮具的健仆走卒、白家来自日本的亲友团,还有我们集团大大小小的总裁与旗下成员。
我跟星守爷、还有徐子陵这些大小男孩们分到了一桌这也是本地不成文的婚宴规矩,加上另一桌的女孩们刚好取那金童玉女成双成对之意。而我们男孩这一桌中,除去我、星守爷与徐子陵三个人,认识的还有的就是郑墨涵,始与续、还有面色不善的唐家两位少爷。
“陆君,我听说你就是白爷收的关门弟子。”用流利的中文向我提问,坐在我的身旁的这位就是白家那边的日本亲戚,姓白川名总一郎。
“是跟师傅学过几年刀法剑术。”我微笑着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了他的问题,同时把自己那份蟹肉小汤包递到星守爷的跟前,后者一声欢呼就开始消灭起小汤包。
“听青叶家的人说,你似乎还继承了冬。”总一郎眉头轻展,然后把自己那份小汤包递到我的面前:“给杜君吧。”
“我还真是代他谢谢你了。”转手完毕,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陆君,不知你在意的是荷小姐还是桦小姐。”白川身边的另一位用有些生硬的中文问道。
“接下冬是一回事,找媳妇又是一回事,中国人有一句话亲兄弟明算帐,说的就是这般通俗易懂的道理。”我看了一眼他笑了起来:“倒是森君不知是看上哪位了呢。”
“你怎么这么说”这位皱着眉头的少年正是森家的少爷据说是白川的家臣之后当然,现在应该是姻亲关系了。
“森奇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总一郎用日语让自己的同伴闭上嘴,然后转身对我笑了笑:“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但是继承白石切的你,总是要把这门技艺再传回到白家后人的身上,不是吗。”
“对。”我点头同意总一郎的话语,总体来说,对于这位的言行,我还是抱有一丝好感的。
“陆哥,现在几点了。”坐在星守爷身边的续突然的问我。
“对不起让我看看。”被续打断与总一郎话题的我掏出怀表,还没等我打开它,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腕子。
“你这么做,还真是失礼呢。”看着森同学那对通红的眼睛,我皱着眉头说道:“放手。”
“这怀表你是从哪儿得到的”非但没有一丝悔改之意,森奇楼看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森奇楼如此场合你想干什么”总一郎同学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表应该就是我爷爷丢失在中国战场上的,上面应该还有我家家纹”森同学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么说起来,被我爷爷捅死的日本佐官就是你的爷爷。”看了一眼怀表背面的纹章,我一脸怪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日本小子,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啊。
“那个,陆君”总一郎看了一眼森奇楼之后对我压低了声音:“你可以把这块表转让给森奇楼吗,价钱好说,无论是多少钱,只要你愿意”“我不接受。”我摇着脑袋接过他的话题:“先不谈论那场战争的对错,单纯的战场上生死相搏说到底就是愿赌服输,他的爷爷把自己的性命与这块表输给了我的爷爷,因此这块表早已经不再是他家的东西,而是我家的战利品”
“总一郎放手让我揍他”听到这儿的森同学一脸的愤怒,而总一郎死死的拉住他的手:“你疯了吗”
看着森同学的表现,我摇了摇脑袋光凭他现在的这种表现,别说卖给他,就是拿天下来换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在我的主场还想揍我,还真是脑袋进水的表现。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个时候,白爷与一个老头站到了我的身边啐,看起来在新郎桌的旁边,我们也太受瞩目了。
冷笑着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说,白爷身边的老头对着我伸出手开口就是很标准的中文:“请问,能把你的表给我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