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的那位小小姐却不这么认为,当她看到星守爷那对冰冷的玻璃义眼的时候,就下了要嫁给他的决心既然自己的性命是他所救,而他所有的东西又是因为自己而失去,那么也唯有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这一切。”
“听起来很感人呢对了,怎么星守爷用的是玻璃义眼。”
“自然人用电子义眼是两百年之后才发明的,毕竟这种东西是要与大脑有联系,不是一般的肢节义体。”
“那么,那位小小姐会幸福吗。”
“当然幸福了,她与他拥有了十二个孩子,八女四子,在隆尔希历代家主中算是最多子的一代了。”赵榭恩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说的不好听一些,七代星守爷是一个残废啊。”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榭恩说道。
“残废又怎么了,两情相悦就是幸福。”赵榭恩继续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心想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寻常百姓人家为了油盐酱醋柴米茶忙碌的样子。
“当然了我也从悠久那儿知道了你过去的一些事情,俗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看着我越来越灰暗的表情,赵榭恩终于停止了他的发言:“好吧,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把这个故事改编成游戏剧本。”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以改编这个故事,很不错。”
“嗯对不起。”
“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谢谢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可以把它改编成游戏的剧本,有战争,有友情,也有爱情,最后还有对于战争的反思。”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坐到我的身旁,赵榭恩让自己的卫士拿来笔记本:“我们来谈谈接下来应该怎么写吧。”
“怎么写吗,我觉得换个历史背景怎么样。”我问赵榭恩。
“比如说地球历2200年之类的我觉得可以啊,既然是要给地球人玩的游戏,当然要有地球特色啦。”
“对了,你们那儿有这样的游戏吗”
“没有,所以我很期待啊,如果我也参加了这个游戏的制作,那就是塞里斯第一个游戏制作人呢。”
看着赵榭恩自信满档的样子,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没错,你应该就是塞里斯第一个游戏制作人了。”
在我的表扬之下,赵榭恩努力的都有些让我害怕,许多武器图纸,星系图都被调用了出来,至于舰船图纸在我与他一至的决定下又送进了碎纸机游戏要展现的是地面战的残酷,而不是巨舰大炮。
“陆,你说战棋游戏好还是fs游戏好”
“fs的话,最近电脑的机能还不能够完全展现那宏大的场面吧。”
“说的是呢,我玩过一个叫毁灭公爵的fs游戏,那个画面的几乎全是色块。”
“所以说,要推出fs游戏,最起码要等到我们的n记显卡开始推出gf2系列显卡。”我不是没有考虑过cs,只不过vavesofare早在四个月就从了岐记,让我们怜悯可怜的维旺迪吧。
“那么即时战略呢”赵榭恩想了一会儿又出了一个主意。
“那要重新开发引擎,而且战壕掩体这些地形的开发有难度。”
“这么麻烦啊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赵榭恩有些泄气的叹道。
“我想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等两年。”
“好吧对了,我都差点忘了。”赵榭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袋装的光盘:“杰海因说那部影片重新开机了,剧组已经去过南京等地,好像是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古民居群,只是估计要花些钱去租用。”
“要多少钱,出就是了。”对于一部经典来说,钱是小问题。
“嗯,这张光盘是今年春季拍的一些片段”说到这儿,赵榭恩小脸儿一黑,接着说出了不快的原因:“有日军进城时拉贝先生与其它人的对话,似乎还有见证屠杀的一场戏。”
“放出来看看吧。”
人们可以选择遗忘,对此我深以为然,但遗忘不代表这件事就是没有发生过的,在权力,金钱,物质等欲望的面前,我们很多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许多东西而我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告诉这世界上的所有人,有些东西至死也不能遗忘。
因为忘记过去代表的就是背叛。
今天,日本人已经进入了南京城,正在江南水泥厂工作的德国昆德博士与丹麦工程师辛德贝格约我去看一看我得承认他们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是同样的,我也想去看一看入城式。
日本人在之前的谈判中已经确保了放下武器的中国士兵的安全,并承诺将不伤害平民。虽然我觉得这些小矮子的信用并不怎么样,但毕竟这是他们指挥官所承诺的,战争是文明人的游戏,我相信那个日本指挥官并不是我的中国雇员嘴里所说的野蛮东洋鬼。
带着我的一位雇员,坐上昆德与辛德贝格开过来的车子,我们前往城门口附近去看入城式。我从来没有想过从今天开始,一场让我愧疚终生的白日恶梦已经拉开的序幕。
车子拐过一条巷子,我们看到了一道封锁线。
沙包后的轻机枪立即指向了我们,感谢上帝,也许是因为车子前挂着德国国旗与纳粹党党旗的缘故,或是因为站在车后座的辛德贝格那张西方人的脸,机枪与步枪并没有开火。
一个士兵在我们的车子停在封锁线前后跑了出来,他看了我们一眼,又看了看我的雇员,我递上了德国公民的身份证明,他看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跑了回去。
“他要干吗”昆德的额头全是汗,很显然被复数的杀人枪支指着,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天知道。”辛德贝格摆弄着他的相机笑道:“也许是他们的司令官阁下害怕有人在入城式上刺杀他吧。”
我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名士兵与队伍里应该是士官的人物交谈过后,那个家伙转身打起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一辆敞蓬车从封锁线的另一头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军官走下车,从肩章来看,也许是个大官。
他迈着小步走到我们的跟前:“你好,德国人。”,用的是英文。
“你好,军官先生。”我用的是也英文,因为我觉得让一个日本军官听懂德文,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你好,来自德国的朋友。”军官微笑着脱下白手套。
“你好。”我笑着与他握手,这位军官看上去就是一位有风度的军人。
“对了,你们这是为了什么”
“我们想见一见入城式,还有日军的指挥官。”车后座的辛德贝格抢在我回答之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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