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不过你也不能无条件的命令我毕竟这个契约只是”“我知道,是为了骗你的家人对不,哎,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孩子,打小有青梅竹马还不乐意。”看着赵正太讨价还价的样子我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对方相貌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连致病基因都可以操作的文明,怎么可能生出歪瓜裂枣般的孩子。至于赵榭恩所说的我也是十有八九不相信,不过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层那啥,别人落难的时候帮衬帮衬别人,今后出来混还要的时候也多个别人来帮衬帮衬我。
签过电子版的契约,赵正太二话不说立即就把电子版上传到了他的母舰,我知道这是肯定要留给他的家人看的,不过也不在意自己怎么说也是悠久同学的人儿,要杀要剐之前还请各位大爷先问一问她的意见。
再说了,反正契约上没有对撕毁契约者有什么惩处条例,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就翻脸不认帐,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太好了,契约已经完成了公证,这下子就万无一失了。”
赵正太的话撕碎了我心里的侥幸,看到我一脸的死灰模样,赵正太自得其乐的挥了挥手里的签字笔:“契约公证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啊,要不然有人毁约,我该怎么办呢。”
喵的,我已经被这小兔崽子给卖了。
不过赵正太对我同意签字也表示了极大的感谢,而且还邀请我明天去他的母舰上游玩。
“我说我这签的怎么不像是侍主契约,反而像是卖身契啊。”我皱眉头反问道。
“谁说的,您现在可是我主上。”面对我的哀怨,赵正太用更加哀怨的表情看着我。
“我怎么看都像是你赚到了对了,你跟我签了这个契约就真的不用在意你父亲的意见了吗。”
“当然了,做为主上的你有权力控制我的婚姻啊。”
赵正太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更是坚定了我已经被卖的信念喵的,我控制,我这不是与虎画皮舍身找抽吗。
没有任何过多的考虑,我已经决定一旦等赵正太的家人过来,就把契约撕到无怨无悔。
至于脸皮这东西命都没了,要它又有何用。
想通了之后的世界还是挺美好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先是父亲的问候电话,从他老人家的电话过后那通话就如过江之鲫,到最后等我一道回房间的赵正太都打了三遍哈欠,邛骞这货竟然还把电话打了过来这贱人,他就没想过瑞士现在的时间吗。
“下个月我跟文幼思结婚,你到时候可千万得回来,我可就指望你这个面相好的给我做伴郎了。”
“行我知道。”
“对了,到时候你眼睛会不会好了啊。”
“”你他喵的现在才发现吗
瞎掰了一个多小时,讨论了无数问题之后邛骞这贱人总算是想到去公司了,只是可怜赵正太,这孩子看到我跟撒衮说的没完,早就眼泪婆娑的抓着他家小十二的后腿先回房间去了。
打了一个哈欠,我正准备起身,突然的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音。
扭过脑袋,正好看到穿着睡袍的悠久走向自己,小丫头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黄皮桔子看起来某个正太已经把自己的母舰变成了生态园区了。
“怎么了。”
“听说你还没睡,过来看看。”丫头坐到我的身旁,那长发也是很随意的散落在地。
面对悠久带着些许疑问的小脸,我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地面的电话太多了哎,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好像有些太不真实了。”
“你昏睡了那么久,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精神方面的症状。”伸手在我的护目镜上擦了擦,丫头用微笑回答了我的问题。
“也许吧”
“医你好像又长高了一些。”
“是啊,今年又长高了八个厘米。”
面对怀里的小丫头的疑问,我有些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虽然到目前为止我的高长也只是刚刚冲破一米六五,但是我的骨龄明显偏小,估计这身高还有几年好长。以前总以为自己顶多只有一米七的身高,配上悠久也够勉强如今看来,是我自己错的离谱。
“以后拍全家福,只怕你得蹲着才能进镜头了。”
悠久的这句玩笑话让我咧开了嘴,是啊,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东西我想的那么多这不是闲的找抽吗。
想到这儿,我突然注意到悠久那对方耳朵,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转瞬之间在脑海浮现。当然,行动之前我还确认了一下悠久,这丫头现在正在剥着桔皮,完全没有想到抱着自己的家伙脑袋里衍生出来的邪恶念头。
既然如此,我低下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轻轻咬住怀里人儿的耳朵。于是小丫头第一时间方寸大乱,剥了一半的桔子掉在一旁,整个人儿更是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瘫软在我怀里。
“医别,别咬耳尖。”小丫头小脸潮红的跟我求饶道。
“为什么”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我一阵没来由的笑,就差在肩上挂块毛巾了当然,笑归笑,我还是非常老实松开嘴。
“耳尖集中了一条动脉与非常多的毛细血管是我们特尔善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回复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的悠久回答着来自我的疑问:“而且在我的文明,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够有这么亲密的行为。”
“啊”我心想难怪某正太不让我摸,原来是这个道理:“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着你们这种耳朵的样子,现在看来有些失礼了。”
“我知道在你们地球人的眼中,亲吻耳朵也是一种表示爱意的方式。”用脑门顶了顶我的胸口,悠久用笑容回应着我的道歉:“我们此生今世说好的如果是你的话,没什么。”
一句话,让我除了感动以外,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在我感动的开始打量起这睡袍的扣子在哪儿的这个时候,梅帝亚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传出来的那般在客厅中横冲直撞。
“探题爷,您的地面通信,您的您的您的。”这孩子说话都成这样了,肯定是迪卡跟他推荐的黑人ra这俩死孩子,抽空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谁的。”想到这儿,从睡袍上收回目光的我抬起头一脸悲愤的看着天花板。
“是您在地球远东总部的专用号码。”
“接过来吧。”悠久代我回答道。
“小六啊,快给哥哥我出一个主意”
电话一通,撒衮的声音就在客厅里响了起来,一听到这个,我立码就像上过发条的闹钟般着急起来:“什么主意,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不是公司,是我自己家的事情”撒衮这丫竟然跟我玩欲言又止。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怀里正在偷笑的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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