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道理的。
胡思乱想到这儿,我低头看了一眼大床温存与缠绵过后的证据在床中央是那么显眼更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珍贵礼物。
有些做贼心虚的披上浴袍,自己溜进浴室洗浴完毕过后,顺着梅帝亚的指引与自己的记忆,我悄悄的来到厨房门口。
大开的门内,悠久正躺正在一张大大的摇椅之上,身上带着一张厚厚的不知名动物的毯子,而电子炉之上的锅中传来的香味,似乎正在告诉我这个入侵者,一大锅美味正在被控制着精心的烹制着。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寻找着诸如小说与电影等许多文化中所一至赞美与歌颂的幸福,而今天我觉得幸福的最高境界大抵应该就是如此这般了。
想到这儿,我蹑手蹑脚的来到悠久身旁,看着心爱人儿的瞌睡模样,有些自不情禁的低下身,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属于早安的问候。
“啊你醒了。”被我的行动所惊醒的女孩儿眨了眨眼,在发现是我之后,一抹幸福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小脸上:“锅里熬制的是山药与牛肉,是你最喜欢的。”
“嗯。”回答过后,我像是不满足的孩子一般低下头,一夜风雨缠绵在怀里女孩的脖颈上留下的印记是那么的醒目,以至于当我轻吻它的时候,它的主人在我的怀里一阵颤抖。
“别捣乱啦,我很累呢。”用自己的脑袋顶了顶我的,小丫头脸上的羞涩让我一览无余。
“要我帮忙吗。”知道这是自己做的恶事,我的脸上也满是不安。
于是,我的话题引来小丫头很奇妙的笑容:“既然这样,你去叫恩过来一起吃早饭吧。”
等等,为什么两人世界会出现这种根本不应该出现的角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看来,从古至今,绝大部份小说诗歌的作者,都是不折不扣的稿费蛀虫。
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我最终还是拜倒在悠久的淡吻之下,乖乖的通过链接管道进入了赵榭恩的瀚海号。
“欢迎您来,探题爷。”一进入赵榭恩的座舰,我就受到了瀚海号核心的欢迎只见在地上,一个只有十多公分的小人站在哪儿。
“啊,你好。”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小东西很轻松的跳到了我的手心,这个穿着丝绸制的华丽服饰,头带大大卷纹冠的孩子对着我行了一个礼。他是瀚海号的核心,属于隆尔希家义体联盟塞里斯公国义体分派系。
他叫千层卷,千层是姓氏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塞里斯工程师在饥饿的时候随意想到的结果。
“听梅帝亚说,您是来找小少爷的对吧。”
“是的,昨天恩的睡眠还好吗。”
“那恐怕那得您亲自去看看了,小少爷回房间半个小时之后就切断的房间的网络系统,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走出过房间半步。”卷同学看着我,小小的人儿脸上带着一丝不满的笑容。
难道赵榭恩知道我与悠久不对,根据刚刚的对话来说,梅帝亚与千层卷的信息似乎并不是共享的啊。不过我没有回房间也是事实,难道说赵榭恩的第六感已经灵异到可以穿透真空了吗。
这个疑问一直到我站在门前也没有想通,伸手敲了敲门,门那边传来了赵榭恩同学暴怒的声音。
“是卷吗,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
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吗,真是一个有朝气的可爱孩子。
“可不是我要打扰您,是探题爷回来了。”
“那个白痴猿人终于想到回来了吗”
是有朝气,但是请允许我收回可爱两个字。
大门打开,赵榭恩站在门口,这个正太看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
“悠久已经做好饭了,快点过去吃吧。”
“我知道了。”赵榭恩回应了一句,然后大门再次关闭。
基于赵正太的这个回答,我已经可以确认用饭时的气氛其实也不用确认,因为房间已经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这小鬼倒是干脆,关门不关通信频道,摆明是要摔东西给我这个没执照的亲王爷看门道。
因此,当我回到了梅帝亚的管辖之地,还是有太多的问题在我的脑袋里回转,这种情绪让我带着一种莫名的不愉快钻进了厨房。
“怎么了。”看着我臭着一张脸,正躺在大躺椅上在指挥着关海法打蛋的悠久问道。
“赵榭恩说回过来吃饭,但是他似乎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赵榭恩到底怎么了。”悠久皱了皱眉头。
“说我是原始猿人,还隔着房门摔东西给我听。”我蹲下身搂着身前的女孩儿:“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发哪门子的邪火。”
“赵榭恩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关海法,你把这蛋拿到外面去打吧。”
面对自己小主人的指使,关海法自然是照作,等到打蛋声越行越远,我这才伸出手连人带毯子的将悠久抱进怀里,然后自己躺到椅子上,再次悠久放到我的心口怀中。
这个时候的悠久伸出手拂开我额头的头发,轻巧的在其上留下了甜蜜的爱意。
“悠久,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那么的迁就我。”看着怀中的人儿,我的心里满是内疚。
“你这是在后悔吗。”
悠久一楞,然后小脸立即涨红了起来,愤恨的神色让我一时之间痛恨起误解这个词语:“不,我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受到幸福的味道,这一切的幸福都是你给予我的,是我用一生也无法还清的感激,又怎么可能想到后悔但是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得到这种至上的感觉,我们之间的身份还没有最后的确定下来不是吗,而且我觉得昨晚对你太粗暴了,对不起。”
除了眼睛暂时不能视物之外,昨天晚上的我,基本上还是一个很正常,同时也有着两辈子旺盛精力的大男孩,因此在脱离男孩这个尴尬身份的时候,自然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花掉了大气力,
于是,我怀里的小丫头,几乎是在啜泣而又坚强承受的状态中,渡过了最后一次的漫长时光。
“笨蛋我说你是我的爱人,你就是。”听到我这么说,悠久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笑容:“至于粗暴我能够理解,因为父亲在我成年之后就曾经教育过我,他说男孩子第一次的时候,总是那么的鲁莽与粗暴,而且他还说,如果我真心喜欢着那个男孩子,就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他。”
能够如此理解,真是让我感动的不知所措,当然更多的是岳父大人这种教育的认同与尴尬。
“悠久,我爱你。”想到这儿,我伸手抚摸着悠久的纤细背部,当然这包括了中医养生中的按摩之术,我这个老中医的孙儿,要是连这都不懂,那还不如去死。
“嗯,我知道,也了解你的心意。”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我的心口,悠久哼着她故乡的歌诵,轻灵的声音很是好听,
“对了这毯子,是什么动物的皮,似乎不是地球上的产物吧。”
抚摸着悠久的背部的大手触碰过数次那张大毯子过后,我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我们那个河系一种狼型生物的毛皮,有着很好的保温作用,特尔善的长辈们通常将它们做为送给自家成年的女孩们的最大礼物。”
“有什么典故吗。”
gu903();“无论是外嫁他族还是嫁给同胞的女孩,在新婚恩爱之后的第二天将会用一整天的时间披着这种毯子,而且在从此之后的每一年的冬季,都应该披着这种狼皮制的披肩。”抬起身子,悠久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这代表自己过的很幸福,完全不需要其他男性的帮助和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