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们的文明,无论是谁家的孩子,都会在战争时期被强制服兵役,在赵氏八百年的历史中有近三百个春季是在战争中渡过,为此有一千八百二十七位国主继承人与他的兄弟们先后战死。”
“原来是这样所以,为了家族的存续”我有些明白了,看起来幼子也不像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幸福,有时候他们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生存环境。
“请您不要介意。”
“我知道对了,卷,你的公子喜欢怎么样的食物。”
“糖醋小排,糖醋牛柳,还有糖醋”卷同学一口气报了十多道菜名,全是糖醋打头的高热高能,回想起赵榭恩的身材,我开始考虑是不是特尔善人的基因里是不是有什么抑胖因子的存在。
我承认我妒忌了。
在厨房与冰库之间来回数次过后,终于将两盘菜摆到了桌面上。做菜其实并不是一件美差事,不过食物的美味通常会冲淡一些不快,由其是当看到不快的两位原生体一边大嚼着糖醋牛柳一边对着我笑的时候。
“行了,两位想来已经在最大的程度上求同存异了吧,既然是这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坐在桌前,我对着两位干巴巴的笑了笑。
“啐,听起来你倒是心不甘情不愿呢。”赵榭恩一脸冷漠的盯着我。
“那儿能呢,我要是不往死里暗爽,那怎么能对着起两位小美女舍身倒贴呢。”听到我满是荆棘的话语,两个女孩很意外的相视一笑,那种黄狼鼠见到鸡的会心一笑让我的心里一阵恶寒。
“刚刚我们已经决定了,考虑到我与悠久分属两个不同的家族,因此在幼子方面,我与悠久都有生育权,不同的是我生下的幼子将继承家族在我们文明建立的商团,而悠久的幼子将在继承您的血统与姓氏的同时,还有那百年之后将会变的庞大无比的地球陆氏集团。通俗的话也就是说,你不用害怕陆氏的传承在你手中断绝。”
“哈,陆氏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原始文明的乡巴佬所拥有的血统罢了,而且还是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的后代。”
面对赵榭恩的解释,我打了个哈哈。
“你也可无所谓,反正我知道你爱着悠久,我求有于你,而悠久有求于我,很奇怪而又平衡的三角关系,彼此都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什么意思。”
“你的爱就不需要解释了吧。”
“那是当然。”看着悠久,我点了点头。
“而我需要你的身份与地位来配合我来演好这场戏,当然做为回报,在复仇之后我将守约的与悠久一道侍奉与你。至于悠久”“别说了”悠久伸出手想捂住赵榭恩的嘴。
“不要啦这种事情一定要摊开来说比较好,一定要让他知道你的付出。”
以悠久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控制赵榭恩,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恩,不要再说那些虚惘的东西我付出了,难道陆就没有付出过什么吗”
“他有什么付出的他只不过是一味的在享受罢了”“赵榭恩,如果你还认为我们之间的契约有效的话,就给我闭嘴”
面对悠久的愤怒,赵榭恩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我看了一眼悠久,然后扭头看着赵榭恩:“恩,我能够帮你复仇,也不需要你的契约,你的自由我可以还给你,你也不用背负什么约定。”
“够了,赵氏的子孙不需要你的怜悯”赵榭恩闻言大怒:“签下契约代表的就是信守承诺”
“那么你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乡巴佬吗。”既然如此,我问赵榭恩。
“知道的话,就快点闭嘴吧”赵榭恩很华丽的回答道。
“算了,随便你们,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将最后一口饭扒入口,我把碗一放,算是结束了自己的用餐时间。
“别走。”悠久伸手拉住我。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毕竟这是悠久的要求。
“恩与我自小就是好友,我觉得日后我要是真的继承了家主之位,只怕就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你了。”悠久看着我:“如果有恩在的话,我想你大概不会过于寂寞。”
我:“所以你就给我选了这么一个拖油瓶吗。”
赵榭恩:“啐,怎么说起来好像我是战略备用胎一般。”
“好了好了,恩,你也跟陆说一说我们的一些想法。”
“悠久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赵榭恩看起来的确是把醋给喝高了。
“因为我与陆是aareto啊。”悠久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我呢”赵榭恩发飙。
“你不是说自己是战略备用胎吗。”悠久的脸上多了几分怜悯的神色。
“好吧,陆仁医,我得告诉你,我与悠久在房间里为你规划好了陆氏日后的发展方向。”只见赵榭恩同学摇了摇脑袋就对我扯起了正事,而那么让人伤心欲绝的对话竟然就这么轻易被他无视了不愧是号称只流血不流泪的伪正太。
“发展还有方向,你们都想了些啥。”我挠了挠脑袋,心想还有什么发展方向。
“是的,我与恩考虑了一下,既然我的孩子将继承陆氏,所以我们决定从现在开始加速陆氏在高新科技上的发展速度,力争在五年之内领先全球一个世代,然后把这个差距保持下去。”悠久点了点头。
“一个世代你说一百年”我几乎要吼出来了。
“怎么可能是一百年,一个世代的科技在我们文明说的是二十年,毕竟在文明低下的如今让科技过份发展,就像是将核弹发射按钮塞到疯子的手里,我们可不想成为日后的小说作者们笔下操纵着原始文明乡巴佬们的恶魔。”赵榭恩白了我一眼。
我心想赵氏榭恩大人您与您嘴里的生物还有什么差别当然,这话说出来也会被她自动过滤吧。
“不过发展这么快,不会有危险吗。”
“自古以来就有官商结合这一说,你的集团有撒衮这样官面上的人,也有诸葛琢那样军方的背景,而且还有白琼仪这样黑白均沾的,这些你不能说你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对吧。”
“是的,你分析的没错。”对于赵榭恩的提问,我没有反对,毕竟她说的是对的。
“你从一开始就在给自己编一张网,一张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的大网。”
“行,没错,你继续。”
“你在害怕,你用这张网掩饰你的不安。”
“别这么哲学化了,别人听不懂的。”
“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就通俗一些,撒衮的父亲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准备升上省长吗,我们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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