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咦,是你啊”电话那头端木诚一楞,然后笑了起来:“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个时候想到给我姐打电话。”
“这不是刚到深圳吗,我听说什么新世纪音乐会,所以说打个电话过来打听打听情况”
我把我的意思一说,端木诚就来了兴致,听他唠叨了一会儿,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子这次来姐姐这边纯粹是要来管各位大腕小腕们要签名的。
“我姐现在还在浴室,等她出来了我再让她打电话给你怎么样。”
“行。”
既然知道端木家的大小姐正在沐浴更衣,我也是极为光棍的挂上电话,然后将手机丢给正在从旅行包里往外掏s的唯。
再次站到窗前,看着下方的天桥,我在此时此刻越发认同周老爷与诸多大贤的论调,人果然是一种需要依靠才能活着的生物,那种看起来很an,行起来很o,一脸老子就是为了自己而活的大爷基本上不是变态杀人狂就是性冷淡
拜托,我虽然人过中年万事休,可这身体他喵的还年轻着呢。
而且人生最可怕的时刻不是碰到什么困难,而是突然发现自己成为食物链中的一环,而更要命的是你面前的生物就是你楼上的邻居就像是我,悠久,还有赵榭恩的状态一般。
当然,我这个做为一楼的住户,还是有些自知知明的。
第二部
第241节onradio
整整半小时过后,我总算是在临出门之前等到了端木望的电话。
“你怎么来了。”电话里端木望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在叫:“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那里,不是说有新世纪音乐会吗,我也就是过来看看。”我心想你那弟弟一定是在从中捣乱吧。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人也免不了俗。”电话那头一停,然后传来了一阵笑声。
“那还不是你那榭恩妹子”我挠了挠脑袋:“对了,怎么想到让容家妹妹唱起那首歌。”
“只不过觉得这首歌还是年轻时的她唱来悦耳。”电话那边端木望又给我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对了,小六,ordaryword知道吗”
“知道,duranduran乐队的原唱,之后在gregorian乐团的asterofchantchater3中出现过,是2002年发售,可以说是下世纪我听到过的最有宗教美感的音乐。”说到这儿我又补充了一句:“ordaryword还被kurtnisen翻唱过。”
“嗯,我又搞了一个ordaryword的混音,放在音乐节的轻音乐会上。”
“音乐节”
“嗯,我们跟深圳市政府搞的一个大型活动,轻音乐会是纯发烧友性质的,翻唱的歌曲都已经经过所有方的授权。”
“这样啊,我说望望”我有些提心又有些吊胆的问道。
“你这家伙,别像叫狗狗一般叫我的小名。”电话那头望同学立即跟我急了起来。
“好吧好吧,望姑娘,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什么时候能让我去参观参观排演。”既然这样,我也就低声下气起来。
“这个啊,你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点睡吧,你要来的话可以明天起来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嗯再见。”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等到挂上通话,我把手机揣进口袋然后很是没心没肺的从床上抓过背包跑出门,唯正在走廊另一头的电梯前很不厚道的给我霸占着电梯门。
钻进电梯,我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辛苦了,我带你们去看看深圳的夜景与美食。”
“嗯”
从大堂那儿拿过一张音乐节的宣传单,我带着两个小鬼走上街头。
深圳这温暖的天气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深圳的夜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过幸好新年音乐节这东西在这大江南北推广的也是够开,据我们坐上的这辆出租车的司机大叔说,这天南地北来玩音乐的人甚至还带动了以无证路边摊为首等诸多产业。
当然,这么多玩音乐的素质也是三教九流皆有,就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一队留着莫西干头背着电吉它的年青人从车前的斑马线上鱼贯而过,看的出租车司机大叔是直摇头。
“呼,真是热闹呢。”
等到到了宣传单上说的广场,下了车的我们看着广场前的人山人海直发楞,唯同学第一个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连忙扯了扯我的衣摆。
“好多人呢,这对您的安全似乎很不利呢。”
“别担心太过了,你看看这些家伙,不是背着吉电它就是打着十二个耳钉”说着说着,我连自己的话都不信了。没办法,也只能先在广场边缘的一个休息点坐了下来。
“服务员,我说这儿大概得上千人了吧。”
等到两个小家伙去服务区要茶点的时候,我顺便问起了走到我身旁放下咖啡的服务员看起来两个小家伙对我的口味倒是很上心。
看起来像是工读生的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你是外地来的啊。”
“嗯来这儿找朋友玩。”我随口说到,反正事实差不多也是如此。
“我说呢,这个样子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这些家伙天天晚上都在玩通宵。”
“那一定很吵吧。”我问的同时又指了指广场方向。
“前半夜的前大半时间是很吵没错,不过后面的部分就不一样了。因为举办方在后半夜都会有专人来做演出。”年轻人说到这儿很是善意的笑了笑:“曲目风格非常多样,有些曲子并不是摇滚,但是效果却是非常不错,要不然这些玩摇滚的家伙们怎么可能会宁愿站在这儿而不去别的地方呢。”
“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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