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匆忙了一些,现在想来当时显然是忘了刮胡子。”
“孙家是孙铁那小子吗。”老头眉头一抖,就想到了名字。
“嗯,柳爷,您老身体好些了吧。”
扯过这些可有可无的,我站在这个老头的跟前很是恭敬的问道。
说实话,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位跟潘老先生是一个档次的。当然,要是比资历,那么潘老先生说自己是第二,我估计无论是谁都没有脸敢说自己是一哥。
当然像周老爷子那般的绝世强者,要说第一也理所应当的。
所以对长辈,我一向是非常恭敬的,由其是像柳老爷子这样的老前辈。
“好多了”老头子说完瞄了一眼我的身后:“多亏你们了。”
“那儿的话,这是我们这些小辈理当做的,柳爷您真是太客气了。”
我打着哈哈把这老头子的谢意给对付了过去,倒是一老一小的这段不长不短的对话把老爷子身后的钱同志与安同志给吓的够呛。
跟老爷子道了别,我一路碎步摸到悠久的身旁坐下。
“那小丫头呢。”
“在那边呢,我估计她都快忙死了。”
顺着悠久的手指儿,我看到赵榭恩正在那边忙着跟众多的新闻记者扯皮,跟悠久一般穿着的小丫头今天把好不容易长回来的头发盘到了脑后,小巧玲珑的盘饰与两边留下的长鬓让小丫头看起来更显可爱。
“够忙的。”只是这么看一眼,我都觉得累,当年跟记者同志们聊天的力气在今天看来真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嗯,听说明天这儿还要举行什么tv的年度颁奖典礼。”悠久从侍者的盘子上给我拿了一杯热咖啡:“恩已经被邀请做典礼上的评委了。”
“是吗”我想了想也对,南京一九三七的音乐就是这丫头跟上海交响乐团的产物,小丫头在音乐方面表现出的才华甚至已经开始超跃她在电子方面的成绩。
不过也没有错,听说这丫头在高级的自选课程上学的就是国曲竹乐。
就在我觉得自己无事可干的时候,小十二嘉平跑了过来,小家伙给我递上了我的手机。
“您的电话,号码在上面。”
我接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嗯,怎么这么陌生呢。
“不会打错了吧。”
我看着小家伙,后者一听就摇起脑袋:“没错,找陆先生不是周先生。”
“你个小崽子,一边去。”
我笑骂着赶走这小东西,然后按着号码打了回去,同时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
“我是陆仁医,请问刚刚是谁找我。”
“小三,在哪儿呢。”
“周然,你在哪儿呢,我说怎么了。”听到是周然的声音,我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说话都不带响的。
“在店里呢,尉行文这小子发酒疯,哥几个谁都挡不住。”
“又怎么了,行文怎么会喝酒的,他不是说他这辈子不喝酒了吗。”我皱起眉头,心想当年这小子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这辈子再也不碰任何酒精饮料了吗。
现在看来,名叫誓言的这种建筑,果然是为了被破坏而建的。
“还能怎么样”电话那头周然沉默了一下:“赵家丫头订婚了。”
“订婚了,好啊,太好了,这两位”我笑着把自己丢到沙发的软靠上,刚想伸手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突然想到尉同学与赵同学过了今年也才二十一岁而且这种事情要是成了,以尉行文这种闷骚到发癫的家伙的脾气来说,绝对会亲自满世界的宣扬。
“周然你瞎说什么呢,我的雅雅跟谁订婚了”
果然,还没有等到周然回答,电话里就传来尉行文那明显是喝高了的声音就算是隔着电子板,我都能闻到这小子那一身的酒精味道。
电话里一阵嘈杂过后,应该是摆平了醉鬼的周然叹了一声:“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你也知道,尉行文跟我可以算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我连夜找齐人手,但是到了男方地面之后下不了手狗日姓沈的是吃皇粮的。”
“姓沈我说你们没折进去吧。”我一听可不得了,这罪名要是落实了最起码也是殴打国家公务员的罪,要是对方黑手,估计冲击国家机关办公驻地的罪名都能落下。要是这样,那么除了坐穿牢底之外,周然同学也就只有潜逃海外这么一条路可选了。
“那儿能,听说姓沈的那小子是吃皇粮的,哥哥们跑的比兔子还快。”周然很是快意的骂了一声娘,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这事说起来也没办法,人家明媒正娶的我可不能为了一时爽快把兄弟们的下半辈子都给赔进去。”
“那么”就在我想些说词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周然同学在沉默了数秒之后一声大吼:“你们进来干吗”
接下来就是砸东西的声音与骂人的南腔北调有机结合所产生的怪异音乐。我低头思考了一下,最终默默的关掉手机,然后微笑着走向正在不远处跟另两个老头聊天的柳爷。
说到底,江湖人士还是不靠谱。
第二部
第256节世纪末的高楼大厦
“你来的正好,来来来,见一见你的沈爷爷,当年你爷爷跟他是一个连的。”
柳爷看到我一脸黄鼠狼小崽子给乌鸡精拜年的架式,立即是笑着给我拉起了亲戚。
闻言我这个小辈是连忙点头问好,这位老头子看起来慈眉善目,回答也是轻声细语,但是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柳老爷子认识的,也基本上都是人精,而且我个人觉得江湖上用的大杀器比如说含笑半步癫这类的,基本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都属于过期中成药。
“你就是陆家的老三陆仁医吧,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慈眉善目沈爷爷身旁的老头看着我笑了笑,也是慈祥的不得了。
gu903();“那里那里,托各位哥哥姐姐的福,我这生意现如今做的也算是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