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电子眼只是扫了我一下,然后就缩回了天花板之内倒是一个贴心的设计。
房间里的大床上,小丫头卷着被卷儿,看着这有些古怪的睡像,我就从心里觉得想笑这控被卷的丫头啊。
看了看自己的怀表,才四点让小丫头再睡一会儿吧,这样晚上才有精神去那个现场折腾。想到这儿,小心翼翼的我收起怀表,回到房门前带上门。
“好了,小家伙,我们现在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低下头,看着正用一把明显不是地球产手枪指着我的孩子我绽放着很是善良的笑容:“首先,请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黑头发的可爱小家伙从我站在小丫头床边的时候就已经把枪顶到了我的腰上,我估计要不是我的身份早就已经确认下来,这小东西肯定会把我打成筛子。
“林,林普林道尔,寂静小姐的侍卫,你就是隆尔希家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东西给我家小姐找的新对象吧。”小家伙皱着眉头。
“没说,你说对了。”说实在话,看起来他们文明的言论还是很自由的。
“很好,我家小姐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她也许被你做的肉食给收买了,但是我不会我绝对不会承认那个瞎子给我家小姐找的所谓对像”收起自己的武器,这个孩子叉着腰看着我说出了他的条件:“除非你也给我做一份”
我楞了一下,然后笑着同意了他的要求:“没问题,牛肉烧土豆,管你饱。”这个孩子,真是出人意料的登场呢。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潘塔还有新来的林同学正坐在休息区的茶几旁,茶几上的锅里只剩下了几段青葱,桌上放着大半瓶水果酒与三个曾经盛满了白酒的空瓶子。
“这锅肉食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呢,潘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林很满足的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的老爷可是一位厨艺大师。”潘塔说到这儿指着他的同伴:“他就是我的第六位兄长,当年是普林道尔家的管家,老。”
“你也是那个”那个姓氏我真是很难启齿,因为一提到巴兰榭这个名字,我就很不自觉得想到那位命中注定要成为阉党干将的家伙。
“嗯,我就是巴兰榭家的第六子,能够见到您很高兴,老爷。”
“很好那么今天晚上你也来参加音乐典礼吧。”
既然林将我难以启齿的那个词语给说了出来,我也就有义务将这小东西带到晚上的那场典礼上去。
“谢谢,但是说真的,我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请原谅。”
“是吗,那好,你可以车里,也可以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说完这话,我放下手里的水晶杯说真的,我的胃可没有潘塔和林这般巨大,刚刚这一顿我也只是喝了几杯水果酒而已。现在,我要把这桌子好好的整理一番。
不过很显然的,潘塔与林绝不可能看着自家的老爷做这些粗活,于是当我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潘塔就席卷了桌上所有的杂物,而林也从桌下面掏出一块抹布,开始使劲的擦起桌子。
既然有人如此积极,为什么不坐享其成呢。
实际上我也正在这么做,坐回到垫子上之后,看着眼前这位普林道尔家的前任管家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林,我很好奇,你是那个普林道尔家的管家,却为什么侍奉着姓奥达曼的寂静呢。难道你有和潘塔一样的经历吗。”
“不,那是因为我是普林道尔家的管家,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侍奉着普林道尔家的每一代家主,直到四代之前的家主在老年时的一场风流而有了一个私生子,整个家族中的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个孩子我是一个义体,见不惯普林道尔家的后代如此相残,于是我选择追随着那个私生子也就是寂静的曾外公。”
“他也是奥达曼家的过门女婿吗。”
“嗯,所以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成了奥达曼家的第二管家直到寂静小姐出生,普林道尔家后代的苦难再一次的降临在她的头上。”说到这儿,放下手里的抹布,林看着我:“但是我相信希舍尔人说过的一句谚语,不幸的时间越长,幸福的补尝也就愈大所以,我要谢谢您,陆老爷。”
“没什么,其实你应该谢的是隆尔希家的那位老爷。”我这个人还没有没心没肺到抢了别人的功劳,再说这件事也的确如此,没有那位老人的坚持,我也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松口让步。
“哼,想让我感谢那个瞎子,不可能”林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快。
看起来我的那位独眼龙老丈人果然是在这件事情是有些天怒人怨了,想来也是如此,那位老人还腼着脸说我那般真是一个死脑筋。
整理好诸事,我在五点来临的时候叫醒了寂静,小丫头看着我身后的林,立即就高兴的坐了起来。
“小姐,我来了,从今天开始,林将用一生的时间来陪伴着您与您的后代。”
“嗯,以后就拜托你了。”
听着林对寂静所讲诉的话语,我就想到了青叶家的那位老人林是义体,他的忠诚是刻录在电子脑中,用无尽的生命去一代又一代的追随着自己主人的血统;而青叶家那么多代的长辈们,又是以怎么样的一种教育办法,将那个早就已经改变了自己姓氏的主家放置在一代又一代后人的心中呢。
我不知道那种教育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我只知道青叶家还拥有着身为仆人的忠诚一种在现如今的世界上难能可贵而又千金难求的高尚精神。
第三部
第277节系红线
说实话,我这个人对古典音乐并没有太多的好感,而且事实上榭恩推荐的这个古典音乐典礼我只参加了五分钟就已经昏昏欲睡,台上的日本鬼子和我国同胞搞的那些古风雅乐让我这种听惯了流行音乐唱惯了红胭脂映白月牙的小白鼠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唯一在中间有过清醒期的还是因为台上正在演奏榭恩谱的一段至于清醒的原因很简单,当时正在台上用古筝的丫头托他的老管家给我捎了一个口信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老爷这个废柴是要睡床,还是地板。
就像是老流氓莎士比亚在他的哈姆雷特中所说的那样,这可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当然,这样的问题也是没得选择的,我这人大家都清楚,打小就有关节炎,最见不得地板,薄毯和半夜三更这些破落事物被有机的撮合在一块儿。
gu903();也幸好我们这一小撮家属所在的是二楼的包厢,因此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传奇商业巨子陆某某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可笑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