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想陪陪她,尽一个丈夫的义务。”
看着林军士长,我用平静的口气说道。
这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终笑着给我让开了一条道。
“权力总是争取而来的,您说的没错,请进。”
我立即钻进了房间,穿过隔山,终于在悠久与那个小猫仔子的面前,见到了那个曾经在悠久的船上见过的槽罐只不过现在槽罐正一层金属包裹着,看不到里面的景色。
“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将手放在管壁上,冰凉的感觉让我越发自责如果自己换一天,想来也不会让丫头吃上这么多的苦头吧。
想到此时,看着跟过来的这位军士长,我指着跟前的铁罐儿:“我想跟里面的榭恩说话。”
“您就是说尽这世上的甜言蜜语,我家小姐也不会听到的”这位摇着头打破了我的幻想:“她已经进入了深层睡眠,在胚胎取出之前是绝对不会醒来,这样的手术通常会让受术者沉睡上一天左右。”
“是吗对不起,我的要求一定让你为难了吧。”我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用抱歉的口气说道。
“没什么,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我会继续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事也请吩咐。”
“对了,潘塔说会给我准备些点心,他要是来了,也请他进来吧。”我看着她说道。
“了解。”
林军士长给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微笑着离开了这片区域。
叹了口气,我看着坐在一旁地板的悠久与提赛:“要是没事的话,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那我就先走啦,等榭恩姐姐醒了,悠久姐姐你一定要告诉我喔。”小猫仔子没心没肺的说完,拍了拍手就离开现场,而悠久站到我的身边牵住了我的手。
“你的手怎么在抖。”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要做爸爸了担心着呢。”看着身旁的丫头,我笑着说道。
“没事的,这种手术从七百年前,就没有意外发生过了。”说到这儿,悠久还给我举了个例子:“比你们地球的阑尾手术还要安全。”
“可是阑尾手术再怎么安全,还是有人会因为这种安全的手术丢了性命。”搓着手心里的柔软肌肤,我坐到了地上,我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爱人说道。
“真是让人妒忌。”悠久叹了一声:“我现在都想代替榭恩泡在黑暗之中。”
“如果你在里面,我也会一样的坐立不安。”看着眼前的丫头,我摇了摇头:“悠久,对不起。”
“不要这么说,这毕竟是你的长子”面对我的歉意,悠久微笑着坐到我的面前:“我当然能够理解,虽然这事实让人有些妒忌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有健康的孩子。”
“谢谢。”
“谢什么,你我之间何分彼此”
将自己的额头贴上我的,闭着眼睛的悠久抱着我的脑袋。而我感受着贴着自己的姑娘儿那额头上的温度,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我会陪着你,直到榭恩回到我们身边。”
说完了誓言,悠久坐到了我的身边,两人默默的看着竖立于面前的营养槽,直至潘塔推着餐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么随便,可不像是一位要做父亲的老爷。”
“还是随便一些好,这种地方,总不能将餐桌也搬进来。”悠久从餐车上端起一碗炒饭:“是您做的吗,潘塔。”
“嗯很久没有作过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忘掉手艺。”
将手里的大碗与匙子递到我的面前,顺着潘塔的介绍,我在碗里看到了熏肉与蛋,如果色香聚全的存在,定然也是美味的。尝了一口,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说味道,就是放的盐也是恰倒好处。
“味道好极了。”
潘塔满意的笑了笑,等到两个空碗回到餐车上,这位管家推着餐车离开了医疗中心。
悠久继续靠在我的身上,而我看着被金属包裹着槽罐,潘塔从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不知道这位老人为什么不肯回来守着自己的小主人但是,我想就是我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在叹息,焦虑与无助的等待中,最终被一种名叫疲惫的存在拖入了睡梦的深渊。
也不知道睡过多久,直到自己再度眨开眼,却发现自己身旁没了悠久的身影,再抬头一看,心头的那点儿睡意立即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个没了金属套踪影的槽罐中空无一物
掀开身上的毯子,我连滚带爬着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从隔山的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我看着那位林军士长与另一位银发女孩出现在视线之中,立即开口问道:“榭恩呢”
“在四个小时前,小主人已经安全的结束了手术,悠久夫人觉得您刚睡下去,所以让我不要吵醒你,所以我一直在门口等您醒来。”这位林军士长答道。
“榭恩还好吗。”我看着他。
“小主人没有问题,老爷。”那位银发的女孩说道。
而林军士长指了指她身旁的这个银发女孩儿:“茱莉夫人会带您过去见榭恩夫人与您们那还处于胚胎状态下的后代。”
“我是茱莉,茱莉巴兰榭,苏普的爱侣,您的仆人。”银发女孩对我点头示意。
原来这位就是榭恩她们所说的故事里与苏普相知相爱的那位女孩,既然如此,我也就安下心,跟随着她并顺着记忆中的来时路走向大厅。
“请问,茱莉夫人,榭恩现在醒了吗。”
“来的时候,小主人已经醒了。”这位茱莉夫人脸上满是微笑,从见到开始便眯着眼的银发特尔善姑娘为我带着路:“说来,老爷您真是天赋秉异,今年不过二十稚龄,却已经让我们的小主人有了身孕。”
“啊,那个,茱莉夫人”
我正准备给这位老夫人科普一些地球生物知识的时候,就听到她又说了起来:“老爷,这次幸亏潘塔发现得早,取出来的孩子已经成形,为了孩子的平安,我们家的小主人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听到这个事情,我有些沉默,而茱莉夫人似乎是发现了我的情况,这位老人轻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小主人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可是非常高兴,因为用肉眼就能分辨出,是一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呢。”
老夫人说出来的话让我一楞,然后有些不敢置信般的扯住了茱莉夫人的手:“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分辨性别了吗。”
“当然了,虽然只有您的一个指尖大小,但那的确是您的孩子,因为按照塞理斯的传统,孩子在取出的时候就要做基因鉴定。”
“我我还以为榭恩有特尔善人的血统,我们的孩子在发育上应该比较慢才对。”
gu903();“嗯,是比较慢的,有着特尔善血统的婴儿,必须在营养槽罐中待足整整一年半,其间还要进行一些必要的针对基因缺陷的调整。但是在最起始的半年间,几乎所有种族的婴儿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