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挥了挥左手,床上的格老爷子很是豪放的给了我这个权力。
“年底的时候,我准备将手里百分之五十的岐路电子股票分成两份。”看着四位老人,我说起了自己的打算:“一份百分之四十,平分给各位主管。至于第二份百分之六十,建立一个集团基金,用于全国性的慈善事业。”
四位老人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可真是异彩纷成,过了好一会儿,想来是四位老人中最经得起考验的张家爷爷干咳了一声:“你小子,说的话都快把老头子我的心脏病给诱发出来了。”
“就是,这是多大一笔钱啊。”外公笑着骂我:“你是想把我们这些老骨头给吓死不成。”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疯了,好好的亿万富翁不做,还要把自己手里的钱都捐出来。”
王老爷子瞪大了眼睛,而格爷爷没说什么,就是再一次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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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千金散尽还复来,我在独立的岐路重工与数字核心都有股份,手里的钱太多,又不想糟蹋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再说了,我的钱再多,在悠久家长辈的眼里,也就是一些废纸而已。”
考虑到老人家们肯定没玩过辐射,我也就不用可乐瓶盖这种俗不可耐的形容词了。
“你小子是想让我们帮你跟上边沟通沟通,别又让人家误会对吧。”
这个时候,端木格总算是说出了我的想法,对此我自然是点头不已。
“没错,您老说的对。”
“这好办,我们这些老骨头还能说上几句话。”说到这儿,格老爷子叹了一声:“但还是要小心一些,知人知面总是不知心的。”
“嗯,我们知道。”我点了点头:“这次过来,我带了十多台蜂式,扯着大家伙们的虎皮做个场面。”
“是不是电视里的那种跳起来打靶的那种。”
听到这个消息,老人家来了兴致,他问我自然如实回答。于是这位说什么也要亲眼看一看,我可不敢扶着手脚不灵便的格爷爷下楼,所以也只能让老人家站在窗前看风景。
“真漂亮,当年要是有这些大家伙,我们早把美国人赶下海了。”老爷子抚摸着玻璃,仿佛就像是在抚摸着停在停车位上的雄蜂。
这句话与当年未玄爷说的那句话倒是语不近而义相同,让我在感叹之余不禁有些唏嘘我们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是多么的了不起,都以为自家长辈老了自然会有代沟,但是他们在年轻的时候所经历的时代是我们所不能够想像的,虽然他们坚信着的希望与理想到头来是我们这些晚辈们所抛弃与看不起的,但只有他们才有足够的资足被称之为了不起他们是真正的传奇。
看了许久,直到胳膊上的点滴瓶空了,我将格爷爷扶回床上,然后按了一下床头的电铃铛。
“这铃铛坏了,昨天陪我过夜的曾孙儿按的时候用力了一些。”看着我不屈不挠的按着按扭,老人家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去让护士过来换药吧。”
身为小辈,自然不能够让其他老人去找护士,于是小步快跑着出了病房来到护士室,一说明情况,小个子的护士立即拿起药走向了病房。
“你也是那位老爷爷的曾孙子吗。”一位面相颇老的护士长问道。
“是啊。”
一想到当年时光,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跟着自己出来的寂静走出了护士室。
刚出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捂着破掉的嘴唇,我一抬头就意外的发现一张熟悉的老脸正盯着我看。
“这不是郑爷吗。”我有些尴尬的笑道。
“你是”
“我是陆仁医啊,当年您”
老人家竟然认不出来我,我也只有自荐一番,等到把话说完,这位捂着自己额头的老人转怒为喜的指着我笑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你小子还是那么急脾气,今天怎么在这儿。”
“端木家的格爷爷中风,我今天过来看他,这不刚刚找护士给他换瓶药呢。”
“老师长中风了,他在哪儿呢。”
老人家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既然这么问,我也就给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带着他走进了病房。
老人们相见总是唏嘘,一阵问候过后,好奇着的王老爷子接过郑爷分的烟,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一提到为什么出现在百里之外的杭州,这位老人叹了一声,一脸的难言之隐。
既然如此,觉得自己也不该听这流言蜚语的我笑着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去杭州分部视察一番的破烂借口与诸位老人一一告别。
带着两个丫头走出病房,带上房门的同时,我听到了郑家老爷子的那一声叹息。
“还不是我的孙女。”
这怎么可能。
将监听2型机关落在房间的我皱起了眉头,记得上半年我有一次还见过少青,如今这丫头不但身体没什么差错,而且那一身皮肤晒得跟电视上的健美先生一样健康,看的快要做妈赵家丫头是直流口水。
想到这儿,我唏嘘着在心里叹了一声,现在的少青已经不是我所知道的少青了,那个体弱多病的小丫头现在看来也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
抱起寂静,我和悠久并排走在冷清的走廊中,经过走廊拐角,新的一句话传进了我的耳里。
“是少曼那丫头,今年夏天学校里体检,发现那丫头的脑袋里”
此时此刻,郑爷的声音变的似乎有些飘渺,而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一间房门大开的病房中的景色,嘴里的苦涩越来愈多。
病房里的病床上,一个大眼睛的年青姑娘儿坐在被单与床单之间,那一头我最熟悉不过的长发没了踪影,而在她的身边,正坐着另一个我所熟悉的年青人。
“啊,这不是赵子阳吗,你怎么在这儿。”
我身旁的悠久在这个时候问出了应该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gu903();“原来是你们啊。”削着梨的赵子阳抬起头,脸上的灰败很是意外的少了一些:“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刚刚看了端木家的爷爷,这位是谁。”悠久指着病床上的姑娘却对着我仰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