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厉河兄所言有理,十三爷定是对四爷起了异心,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王爷的。不过现如今并不是接纳十三爷地好时机,王爷原本就树大招风,已经有了一个十四爷,若是再加上一个十三爷,难免要遭圣忌,不过,帮着十三爷一次其实也无妨。”邬思道慢条斯理地说道。
胤祚原本就是个灵醒人,一听就明白了邬思道话里的潜台词这是让胤祚帮着老十三,却不明着接纳他。还是让他跟着老四好了,这枚“钉子”指不定也能唱出一折子大戏的。胤祚嘿嘿一笑到:“本王晓得了,这就跟老十三好生聊聊去。”
胤祚刚封王那会儿,胤祥可是胤祚府上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就要来上一趟,跟胤祚之间地关系原本也不差。只是后来因着老十四的缘故就不怎么来胤祚府上打秋风了,自打康熙四十年废太子一案发生后更是绝少到胤祚府上,也就是逢年过节地来走个过场而已,可这会儿原本依为靠山的胤竟然靠不住了,为了保全自个儿,胤祥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来胤祚府上求援了。一身青衣小帽的胤祥自打进了外书房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想着心思儿。就连下人们沏好的茶也没去动一下,直到听见胤祚走进书房的脚步声,才如同惊醒一般地立了起来,低声道:“六哥。小弟深夜打扰,还请六哥见谅。”
唉,这个可怜的老十三,还真是倒霉到了家。胤祚一瞅见老十三那张灰白的脸,心中不免有些发酸老十三原本极得圣宠,跟老十四一向是并驾齐驱的人物,论才干即便是略输于老十四。也不会相差过远。可现如今老十四都已经封了王了,老十三却连个贝子都没捞着。人比人有时候真是会气死人地。胤祚挥手示意在书房内侍候着的下人们都退出房去,微笑了一下道:“十三弟,这么晚了找六哥可有何要事来,坐下说”
胤祚将下人们挥退的举动显然就是给胤祥一个说话的余地,至少不用担心会走漏风声,这一点胤祥心里头是清楚的,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胤祚道:“六哥,实不相瞒,小弟此次遭逢大难,心乱如麻,还望六哥搭救则个。”胤祥知道朝野地事情能瞒得过胤祚的很少,也没说自个儿遇到了什么麻烦,直接了当地开口求援。
唉,这个老十三还真是穷途末路了,连客套都省了。生在帝王之家是幸也是大不幸,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之祸。胤祚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却是笑得很可亲地道:“十三弟,坐下说,六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打小了起,一个你,一个老十四,哪回到哥哥府上打秋风不是满载而归的。”
不说老十四还好,一提起老十四,胤祥的眼眶都红了,脸皮子猛地抖了抖,大口地喘了下气,硬是将泪水憋了回去,幽幽地道:“六哥,以前的事小弟实在不想再多提了,有些事做了也便是做了,即便是知道错了,左右也是无法改了地,今儿个小弟就只想问问六哥,能帮衬一下小弟吗”
“六哥哪次让你失望过”胤祚笑着反问了一句。
“谢六哥援手,小弟我”一听胤祚答应帮忙,胤祥顿时激动得站了起来,语不成调地说不出话来。
“老十三,六哥是想帮你,不过却有两个碍难之处。”胤祚手一压示意胤祥坐下,皱着眉头道:“哥哥尽自想帮着你,可也无从下手啊,这事儿现如今是在老二该管,你也知道六哥跟老二向来不和,昨儿个才刚干过一战的,即便是六哥出面说情,老二也未必会买账,这事情怕是不那么好办啊,十三弟打算让哥哥从何帮起”
胤祚说的也是实情,要让胤祚出面去跟老二那条疯狗讲情压根儿就不可能有什么效果,这一点不用胤祚说明胤祥心中也有数,他自然不会做此打算,脸皮抽动了一下道:“六哥,老二并不全是冲着小弟来的,四哥明日定然会反击。刑部必乱,小弟只求六哥帮着把那些个被关着地奴才给”胤祥手一横做了个杀的手势接着道:“小弟也知道这事情不容易,若是有第二条路,小弟也不想牺牲那几个奴才的。唉,这都是没法子的事
要想不惊动旁人救那几个被关押在刑部大牢的人出来难得很,要灭口却是不难,胤祚地“鸿鹄”在刑部大牢里头自然是安插了不少的人,要灭个口确实不是什么太难地事情,尤其是在明日刑部必乱地情况下更是如此,然而灭口容易,胤祚地“暗桩”却是不得不撤走一些了,如此作为值不值得却得好生思量一下了。
胤祚手中有了老十四。按说并不差一个相同类型地老十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姑且不论若是顺利收服老十三之后,将其安在老四身边能在夺位上出个奇兵,即便是胤祚上了位之后,老十三也能对老十四起个平衡和牵扯作用的。再者,老十三门下奴才是不多,他自身也没什么爵位,不过老十三混迹民间,跟那些中下层的小官小吏还是很有交情的,老十三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这个买卖能做得。当然前提条件是能彻底收服老十三,否则就是为人作嫁衣裳白忙乎一场,出了大力反倒惹人笑话了。胤祚想了一阵,心中主意一定。看了眼满怀期望的老十三道:“十三弟,这个忙六哥不是不能帮,只是”胤祚的话故意说了半截,顿时将老十三急得脸色通红地道:“六哥,您若是信不过小弟的诚意,小弟将心刨出来给您看好了。”刷地一下扯开自个儿地衣裳,露出了一身强健的身板。
嘿。这小子还真急了。娘的,咱总不能真儿个地拿刀子挖出你小子的心吧胤祚眉头一皱。脸一板道:“老十三,你这是干什么,把衣服穿好了,一点耐性都没有,没地让六哥生气。”
老十三打小了起就很是怕胤祚,此时见胤祚发怒的样子不像假的,赶紧将衣服胡乱地合起来,随意地裹了几下,面红耳赤地道:“六哥,我”
“老十三,不是六哥不肯帮,若是六哥出了手,四哥那里怕是有瓜葛,都是自家兄弟,起了冲突,没地闹笑话,这事情着实不好办啊。”胤祚慢悠悠地说道。
“老四,哼”一提起胤,胤祥原本通红地脸颊立刻沉了下来,一张脸黑得跟张飞似的,气哼哼地骂道:“六哥,您不知道,老四自己不贪财,满脸子的廉洁样子,我呸那些恶心事儿全让小弟扛着呢,就说那个被抓的沈业,明里是皇商,是小弟门下的奴才,其实赚的钱大都跑老四口袋里去了,这会儿刚一出事,他倒好,不急着想法子帮着小弟,却急着灭口,小弟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若是惹急了,大不了小弟就找皇阿玛说去,大家一起死好了。”
老十三说的东西胤祚其实早就知道了,沈业勾结内务府广储司郎中乌达兕地事情“鸿鹄”几年前就报到了胤祚的案头,只是时机未到,胤祚并没打算立刻动用这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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