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气自然就冒了出来。
“圣上息怒。”张廷玉膝行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道:“圣上,天子无私事,圣上虽是疼惜几位娘娘,但朝廷有定制,臣等不敢违背。”
定制妈地,又是定制,这些该死的祖宗家法真讨厌胤祚气急,可也明白张廷玉说地是实话,众大臣也是一片苦心,唯恐有心人拿后宫的事儿来做文章,这倒也算是好意,只是好意归好意,胤祚却难以咽下这个气,可祖宗规矩摆在那儿王熙凤等人虽抬了旗,可出生卑微,按祖制是不能为皇贵妃的,胤祚也无可奈何,这才想起康熙老爷子所说的话朕虽是帝王,可有些事朕其实也做不了主。
祖宗规矩是很令人生恶,可要想破除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不是立马就能办得到的,胤祚自个儿也明白生气也无济于事,可还是郁闷得够呛,黑着脸坐了好一阵子不开口,可那帮子上书房大臣尽管都跪着,却也没人肯松那个口,就这么僵持着了。
“罢了。”胤祚见一起子上书房大臣没有丝毫让步的样子,自个儿沮丧之余,也只好挥了下手道:“就依众卿的意思办好了。朕乏了,尔等跪安罢。”一干子上书房大臣见胤祚让了步,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各自磕头告退而去。
奶奶地,屁豆点大的事儿都牵扯到祖宗规矩,唉,将来的路怕是没那么好走了。胤祚愣愣地坐在那儿发了一阵子呆,苦笑着摇了下头,叹了口气道:“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何处求索”
“圣上。”司礼太监见胤祚已经回过了神,赶紧见缝插针地轻声道:“圣上,您该用晚膳了,还有,圣上晚上欲宿何宫,请圣上翻牌子。”李德全手一挥,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盘子上是十几排竹制的牌子,上头用笔写着些名字。
翻牌子哦,是这事儿。胤祚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大丧已经结束了,新皇可以开始正常的后宫生活了。胤祚知道有翻牌子的事儿,可自个儿翻牌子却还是第一次,再者今儿个在立妃地事儿上受了挫,也不想去五个夫人那里打浑,想了想,将盘子中地牌子看了一番,发现除了兰月儿等人的牌子之外,其余六、七个都是没听说过地人名,不由地问道:“朕还没下诏选秀女,这些个是从何而来的”
“启禀圣上,按祖制,新皇继位得一年之后才能正式选秀女,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内务府会预先备下秀女,以应不时之需。”李德全很是恭敬地答道。
“哦。”胤祚不以为意地点了下头,在托盘中随意翻了一下,突地看见一个人名,很是好奇地拿了起来道:“曹燕春嗯,这人可是江宁织造曹家的人”
“回皇上的话,正是曹寅的长孙女,头前先皇过世的时候,曹大人来奔丧的时候,荐进来的,内务府已经验过了。”李德全低眉顺眼地回道。
哦有意思,这曹家还真是能拍马屁,嘿,送个女儿来讨好咱,不过看看也罢,瞧瞧红楼梦里的贵妃娘娘长得怎样也行。胤祚突地有些心血来潮,将手中的那面牌子一翻道:“今夜朕就歇养心殿好了,去罢。”
十龙夺嫡第三百六十九章宫里的破事儿下凤鸣岐山架空历史
好色就算不上个正常的男人,嗯,此等男人可以称之为太监。纳妃唔,很动听的词儿,先听上一首小曲,再来上段情话,卿卿我我一番,然后喝上几杯小酒,制造点情调,那滋味爽得不得了。当然,此情景不过是小说家言罢了,一准是没进过皇宫的人瞎掰着玩的,完全不靠谱
实际上,有清一代的皇帝宠幸妃子有着严格的规定,皇帝用晚膳时翻牌子,那叫晚牌,又叫膳牌,等皇帝用完晚膳之后,敬事房太监将盛在银盘子里的牌子奉上,皇帝若是没性欲,就叫一声:“去”,若是皇帝打算宠幸哪位妃子,就将盘子里的那位妃子的牌子翻一下,就表示皇帝今晚要此妃子陪宿,单是这个翻牌子的事儿里头就有着不少的奥妙妃子们能不能被宠幸,可是妃子们跟她们在宫中的地位有着很大的关系的,若是坏了孕,一旦母凭子贵,那可就有了盼头了,问题是一个银盘子只能装得下十二支木牌,皇后、皇贵妃等有名号的后妃们只要不是见了红,那牌子就一定会在盘子中,如此一来,能留给其他人的机会就有限得很,不掏大把的银子去收买那起子太监,你就只能当个深宫怨妇了,甚或连深宫怨妇都当不上,只能是个白发宫女。
翻牌子只是第一道手续。接下来等皇帝打算休息了。敬事房地小太监就会将被选中地后妃驼到皇帝的寝宫,届时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开。驮妃的太监,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脱光,用大氅裹好她的胴体,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裸体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与皇帝交合;完事之后她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尽兴之后,她又必须像是某种工具一样,让太监从皇帝脚下拖出,她绝对不能从被子的上端进出,以免玷污龙颜。完了事的妃子仍用大氅裹好,驮之而去。妃子去后,总管太监跪而请命日:“留不留”皇帝如说“不留”,总管即至妃子处轻按其后股穴道。精液随之尽皆流出。皇帝如说留”,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以此作为受孕之证明,以备查考。这就是清代宫禁中祖宗的定制。
胤祚打小了起就生活在皇宫中,虽说没亲身经历过,不过这些规矩还是知道,也没怎么在意,加之这些天来忙得团团转,早就累得有些慌了,随意地用了用晚膳。到太后那儿问了声安便自行回养心殿歇息了,心中还是颇有些子期待自个儿第一次宫中体验地,对那位曹燕春也颇有些好奇之心,一回到养心殿,胤祚由着那起子宫女、太监们帮着梳洗了一番,批了件单衣便上了床,好在室内燃着几个大炭盆子。也不觉得冷。正瞎想间,就见两名小太监低首垂眉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张鼓囊囊的大氅,心中一动,便知道是曹燕春被送到了,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
嗯哼,脚下有动静了,唔,肉乎乎地,很有弹性,不错,估计有d罩杯,哈,这身材一准不错,矣,腰很细哦。胤祚趁着曹燕春向上爬的功夫,手上努力地探索着,趁机爽了个够,心里头还不忘品点一番,待得曹燕春爬到了位置,俯倒在胤祚那结实的胸口上时,气息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胤祚是好色,可不急色,按他的话来说,没个交流、前戏之类的调调就急吼吼地上,那是畜牲的活计。此刻,寝宫的顶上挂着两盏大宫灯,壁上还点着两只大蜡烛,亮度是足够地,那些得等到妃子走了之后才能熄灭,这也是组宗规矩之一,不过对于胤祚来说倒也亮得正好灯下看美人,尤其是没穿衣的女人,才有种别样的滋味不是吗
胤祚嘿嘿一声坏笑,一手轻轻地在曹燕春身上四处游走,爬高山过草地,涉峡谷飞渡沼泽地,另一手将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羞红得如同熟透了地苹果般的秀脸,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
gu903();弯弯的眉毛休整得恰到好处,如同两条细柳枝儿,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透满了红晕,两只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带动了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高挺的鼻梁上沁出几点汗珠子,一张樱桃小嘴儿闭得紧紧的,圆润地脸颊上愣是牵出了几小道浅沟儿,大体上是被胤祚那只不老实的手挑动得有些心慌,气息儿喘得急了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气息轻轻地打在胤祚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