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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 凤鸣岐山 2425 字 2023-10-22

gu903();在一旁正忙着批改折子的李光地见这头张廷玉叫得急了,忙停下手中的活计,凑到近前。接过张廷玉手中的折子一看,额头上顿时冒出汗来,一头跪倒在地道:“圣上三思啊。若是此折明发,京中自此多事了。”

“多事嘿,朕不怕多事,就算朕不想多事。有些人怕也忍不住要站出来多事,既然如此,朕就给他加上一把柴好了,火烧得旺些也没什么不好的,朕倒是很期待事情能多一些。”胤祚冷笑着说道:“二位爱卿不必担忧,朕早就预有部署,乱不到哪去的。再者,朕也必须给老十三撑这个腰。就这么办。去明发罢。”胤祚既然主张已定,又明确告知早有安排,张、李二人也就稍微放心了些。紧赶着嗑了个头,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弘历这小子折腾得倒是欢快,弘扬竟然啥表现都没有,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唉,这两个小兔崽子就不能安生一些吗胤祚这会儿算是有些子体会到当初康熙老爷子碰到儿子们闹家务、私下搞小动作时地心情了,心中一片地苦涩,一时间也没心情继续批折子,低着头想得有些子入神了。

“启禀圣上。赐宴的时辰到了。蒙古王公们都已等候多时了,请皇上训示。”随侍太监高年英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大帐。站在一旁,犹豫了好一阵子,终究还是出言打断了胤祚地沉思。

“哦,这么快好,传旨,为朕更衣,朕这便去。”胤祚抬了下头,看了高年英一眼,沉吟了一下道。

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原本就是常识,也无甚说头,尽管厚厚地牛皮帐内燃着几个大炭盆子,数十名蒙古王公们分成数桌早已坐定,人挤着人,这人气儿也算是够足的了,可坐得久了,手脚也不禁还是有些冻得麻木,只是谁也不敢起身活动一下手脚,就连谈笑也都得收敛一些,毕竟谁也不知道圣驾几时会到来,若是君前失了礼,那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儿。

“圣上驾到”随着高年英那尖细的太监嗓音响起,原本在各自座位上坐好地蒙古王公们慌忙起了身,各自跪倒在地上,高声道:“臣等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朕来得迟了些,让众爱卿久等了。”胤祚笑呵呵地一抬手示意这帮子蒙古王公们起了身,接着对跟在身后的李光地吩咐道:“晋卿,这里由衡臣陪着朕便可,你去另外几个帐篷转转,别让世子们受了委屈。”李光地躬身应诺,自领着一帮子军中将领出了帐篷,分派陪客去了。

草原汉子都是好酒之人,在这等苦寒之地若是不能喝上两口,那寒气都能要了人的命,这干子蒙古王公也都是酒量极豪之人,虽在帝驾前不敢放开了喝,可听着笑话儿就着酒,渐渐地也就喝开了,满帐篷都是豪言之声,马屁更是不绝于耳,简直拍得胤祚有些子受不了了,不过也不好拂了众人之意,好歹也喝得个面色红润。正当其乐融融之际,策妄阿拉布坦突地起了身,跪倒在胤祚的脚边,失声痛哭起来,那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哽咽地说道:“圣上,臣有罪,臣后悔当初不该肆意挑起战端,臣有罪啊,圣上不计前嫌,帮着臣保卫家园,臣心中感动万分,臣想起前事,更觉心中有愧,臣恳请圣上处置臣,否则臣心中始终是不安的”

靠没想到这货也这么有表演天赋,厉害啊,,政治动物都是表演天才胤祚心中暗笑,可脸上却做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道:“爱卿请起,朕从来就没怪过爱卿,此一时彼一时嘛,再怎么说准格尔部都是我大清地一员了,抵御外诲之责,朕自当一肩挑了。”

“谢皇上隆恩,臣感激涕零,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臣自请为先锋以报布伦托海之血仇,望圣上恩准。”策妄阿拉布坦磕头如捣蒜一般地说道。

嘿,开始了吧,他,接下来该是向老子开口要枪、要炮的戏码了罢,奶奶地,咱早等着你了胤祚心思动得飞快,可脸上却是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道:“爱卿能有此心就好,朕很是满意爱卿地忠心,不过爱卿所部刚遭大败,人员损伤惨重,朕不忍心让爱卿再次受损,不如这样好了,爱卿所部就跟随朕的中军一道行动好了,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不是吗”

胤祚这话听起来可是动听得很,一副全心全意为准格尔考虑的样子,其他蒙古王公都忍不住开始称颂圣恩深厚了起来,可策妄阿拉布坦却有苦说不出跟胤祚的中军一起行动,除了当炮灰之外的另一个下场就是被轻松缴了械,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策妄阿拉布坦不愧是老江湖,眼瞅着形势不妙赶忙回道:“臣多谢皇上洪恩,只是臣部都是游骑,若是跟随大军一道行动便失去了游骑的机动性,臣不敢欺瞒圣上。”

哦,这回倒是想起骑兵的机动性来了,嘿,当初打老毛子地时候咋就忘记了呢胤祚哈哈一笑道:“不妨事,到了该分兵地时候,朕自然会让爱卿大显身手的,就这么定了罢。”

“这个”策妄阿拉布但发现形势不妙,可又没法子出言拒绝胤祚地“好意”只好咬着牙道:“臣多谢圣上厚爱了,只是,臣还有一事想请圣上恩准,臣部都是弓刀,只有些鸟铳,若是遇到了老毛子一准又是吃大亏,臣败了不要紧,就怕误了圣上的大事,臣想圣上能否给臣部配上些枪械”

策妄阿拉布坦此言一出,满帐篷的蒙古王公的眼都直了,个个死盯着胤祚,就想知道胤祚究竟是怎个说法

十龙夺嫡第三百九十三章博弈三凤鸣岐山架空历史

怡亲王允祥在当上亲王之前只是个闲散阿哥,地位低得可怜,也没什么来钱的路子,在所有熙朝的成年阿哥中算是混得最差的之一了,这便养成了他俭朴的秉性,即便是如今贵为亲王了,也不改其本性。偌大的亲王府中虽谈不上破旧,可离奢华却远着呢,唯一能称得上比较奢侈的恐怕要属王府的书房了,不过这也不是他的手笔,那书房内的一桌一椅全都是胤祚赏的,就连墙上的壁挂也不例外,样样都金碧辉煌,透着股富贵气。

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白赏的,只因邬思道要住在这儿,胤祚这是怕委屈了邬思道。这不,一大早的,邬老爷子正端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躺倒在摇椅上悠闲地闭目养神了,满脸的惬意样子,就连下颌的胡须都跟着一颤一颤地动个不停。正当其时,书房的门突地被撞开了,怡亲王允祥挟裹着一股子冷风匆匆地走入了房中,面色铁青地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鼻孔里还直往外冒着粗气儿。

“唔,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邬思道并未坐直起来,只是嘴角一勾,算是笑了一下。

“气死我了。唉,大阿哥他”允祥愤怒地拍击了一下桌子,却没有将话讲完整。

“哦,大阿哥可是有些想法喽,王爷不妨说来听听。”邬思道身子未动,可眼中却闪过一丝厉芒。

允祥起了身,在书房内踱了几个来回,咬着牙道:“大阿哥上书圣上,说是要举荐本王为摄政亲王,这不是要陷本王于不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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