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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忘了，像黎墨凡那样心冷如石头一样的人，怎么去捂，也是捂不暖的。

他曾经那样的宠爱她，仿佛是爱极了她那样的宠着疼着，最后，不也是说分开就分开了吗？

他说分手的时候，丝毫留恋也没有，冷漠无情的可怕。

什么宠，什么爱，不过都是假的。

他对她从来就没有付出过一分的真心，就如同这些年，他对她也算是温柔呵护，但却不曾真正将她放在心里过。

所以，才会这般毫无留恋的就离开，不需要给她任何的解释。

顾柔抬头，哭的红肿的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眼中怨恨更深，将人一推，凄然哭道，“顾念晨，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连着问了几句，她捂着嘴，将伤心欲绝的哭泣声化作无声的呜咽，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顾柔眼中的痛，顾念晨看得清楚。

如果不是真正受到了伤害，是不会流露出那样绝望又痛苦的目光。

她加快了步伐，到了黎墨凡的房间外，病房的门是开着的，她直接走进去，“你对顾柔说了什么？”

黎墨凡手里还捧着昨晚拿的那本书，书页翻阅的厚度，比昨晚又多了一半。

他将目光从书页上慢慢转移到她身上，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她遇到了顾柔。

他倒是坦诚，对她毫无隐瞒，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让她不必再留在我身边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顾念晨却还是觉得他薄情，不由得冷讽道，“她照顾了你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真是过河拆桥，一点情意也不讲。”

“你希望我怎么做？”黎墨凡眼里似有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