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会容忍任何一个人破坏镇国公府和睦与团结的。
宋静若被春青的话堵得直心疼,兀自哼哼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嫂也好意思说和大哥做了什么事!青天白日的,大嫂难道觉得合适吗?”
直指春青和宋徽青天白日行房事那件事。
老太君顿时眼神凌厉的朝宋静若睃去。
静若最近怎么行事越发不成样子!
田氏看到老太君看静若的眼神,顿时心惊。
“怎么和你大嫂说话呢!”立时喝止她,这种话怎么能从静若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娇小姐口中说出呢。
春青是瓦砾,静若可是美玉,没得因为要摔碎瓦砾就碰坏美玉的道理。
更何况,春青这死丫头片子分明就是在挖坑。
宋静若被田氏喝止,蓦地惊醒,噘着嘴对老太君说道:“祖母,我是和大嫂亲近才敢这样说话,娘亲就会凶我。”撒娇道,转脸笑着对春青说道:“大嫂和我一向要好的。”
春青无声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骗鬼呢。
我进门才三天,怎么就和你一向要好了。
春青不说话,宋静若登时尴尬的涨红脸,缩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拳,周春青,你且等明天!
正闹着,有个婆子慌慌张张的在门口探头探脑。
“问问怎么了。”老太君吩咐柳嬷嬷。
须臾,柳嬷嬷回来,在老太君耳边低语几句,老太君顿时脸色大变,“让她进来说话。”
柳嬷嬷朝门口招了招手。
一个穿土灰色衣裳的婆子就战战兢兢的进来,扑通一声在地上跪下。
“说说,怎么回事。”老太君阴着脸冷声道。
春青疑惑的看向这个婆子。
那婆子哆哆嗦嗦说道:“奴,奴婢奉二夫人的命令,看着王福海家的,结果,”那婆子伸出舌头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奴,奴婢,奴婢刚才去给她送饭,发现,发现她上吊了。”
那婆子颤颤巍巍的声音落下,顿时整个屋子落针可闻。
田氏默默地长舒一口气,心里冷哼,看你还怎么蹦跶,睃了春青一眼,眼底尽是得意。
上吊了?
春青心中大震。
王福海家的居然上吊了。
联想到田氏方才说的话,春青顿时觉得不对劲。
田氏口口声声说,王福海家的之所以要害自己,是因为那日在花厅当众给她没脸。
也就是说,王福海家的觉得自己苛责了她。
如今她上吊自杀,那这话要是传出去,可就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才进门就苛责下人,逼得人家上吊了。
春青顿时一个激灵。
苏氏亦是一个激灵。
虽然是田氏派去的人看着这王福海家的,这人可是关在她院子里的。
苏氏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了。
真是晦气!
只是,下午问话的时候,王福海家的还一副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样子,怎么此时就寻了短见了呢,苏氏不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