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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的神色还是有些黯然，他道：“就算是更强大又如何？我始终不是人类，不，我只是有可能不是而已，不，我一直都是人类！”

“呵，”斯特恩教授忽然笑了一下，让墨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又道，“别急，墨燃，你当然是人类！我说的强大，高级，可不仅仅是能力、身体方面，还包括灵魂！”

“灵魂？人类真的有灵魂吗？”墨燃有些惊讶。

“当然有，而且在灵魂层面，你的属性更高，你就没什么好自卑，没什么好疑惑的。正如人类在猴子面前无需感到羞愧一样，你更不应该，墨燃。”斯特恩慈爱地看了墨燃一眼，说：“泰坦国对于灵魂的研究就领先于整个银河系，等有一天你能走出太阳系了，自然会找到你答案。”

斯特恩最后的这一句话像是给墨燃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确实，在灵魂层面并没有什么物种、种族的区别，只有强大之分。

在全场学生的瞩目之下，一个小型的透明玻璃柜从空中降了下来，里面冰气缭绕，一片白茫，让人看不清装的什么东西。

“我先让大家了解一下超流体的力量吧，我左手，拿着的是一块宇宙硬度1级低等的合金，右手是一杯液体汝元素。这种合金的硬度之高堪比钻石，用超大口径的狙击枪连续轰击10分钟以上，它才会碎上那么一小点。”斯特恩用自己的小指甲片比划了一下，脸上还是挂着那和蔼的笑容。

说完他把那块三十平方厘米大小、3厘米厚的合金放到了一个支架上，在这块合金的后面又增加一块电离挡板。

斯特恩教授将汝元素装入了一个特制的发射装置里，这时候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而他则是将发射装置上的枪管瞄准了那块合金。

啪地一声轻响，随着斯特恩教授按下按钮，发射装置将液态汝元素以子弹的形式发射了出去，快速地击打在合金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汝元素的超流体子弹如若无物地穿越了合金块，然后继续向前飞去，直到穿越了电离挡板之后，才停了下来，掉入下面的回收装置中。

斯特恩看着满脸惊讶的学生，笑道：“汝元素能够穿过合金，也可以穿过电离挡板，但穿越电离挡板之后会使其温度改变，让它失去超流态的状态，从而我们可以再次回收它。”

“但是，”斯特恩教授话锋一转，拿起了那块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合金块，笑意吟吟地说道，“看看，这块合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哇！！！”全场的学生立刻轰动起来，怎么可能！？那么硬的金属合金，在被超流体子弹穿过之后，竟然像捏泥人的小泥团一样整个萎成了一块。

“合金的内部组织完全被破坏了，或者说，垮掉了！”斯特恩说道。

卓文惊讶得合不拢嘴：“怎么会这么厉害？”

诺顿吞了口口水，道：“那岂不是说，理论上超流体能够穿过的物体都能被它破坏罗？而且是破坏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连它妈都认不出来了。”

就连一向被称为神棍，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一脸面瘫表情的安柏，此刻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象一下我们变成一滩液体之后的样子，大概就跟被超流体破坏后的模样差不多了吧？简直就是恶心啊！”

“同学们，你们以为超流体什么都能破坏吗？那你们就错了，刚才这个实验道具的精髓不是汝元素，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汝元素提取。但这个发射装置，是暗灵国生产的合金破坏武器，要用很高的价格才能买到，这才是精华所在。”斯特恩教授扬了扬手中那个有点像金字塔的发射装置道，“合金内部的组织结构是很稳固的，超流体想要穿越它容易，但要破坏它，就需要具有一定的震动频率和能量，要破坏不同合金的内部组织，需要不同的频率跟能量，而刚才的破坏装置，就可以让超流体具备特定的频率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