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永庆挖沙厂没有问题,或许是我太多疑了。”面对钟建明的调查结果,刘跃也无话可说。
“未必。”钟建明简短回答,“目前我了解到的信息,都来自于周新民一些宣传性材料,不一定客观真实。但永庆挖沙厂已经关停了十几年,当年的员工也早已不知去向,再想挖出点真实的信息,恐怕不容易。”
“你说的没错,再调查这样的企业着实很难。”刘跃没有反驳,“并且,我还考虑到一点,如果永庆挖沙厂的经营范围不包括金矿砂,那周新民私自炼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峪江从来都没有金矿,也就不产金,而我市控制黄金进出的渠道向来也非常严格,周新民如何炼出金子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您分析得很有道理,既然如此,永庆挖沙厂可以先放一放了吧”钟建明请示。
“好。”刘跃表示赞同。
“刘局,当年闫茂德意外死亡事件,需不需要再重新了解一下”钟建明又提到。
思忖了片刻,刘跃发话了,“让辖区派出所提供一下相关资料吧,多了解一些旧事总没有坏处。另外,待沈海与梅教授那边有了消息,你就准备与周新民父女会会面。”
“明白。”钟建明立即回答。
市东郊医院阿金病房
“阿金,我是梅钰,还记得我吗”见到神色黯淡的阿金后,梅钰温和地作了开场白。
愣愣地抬起头,阿金的态度还算和善,“记得,你和我谈过师傅,还有德济堂。”
“既然你对师傅感情很深,那么请告诉我,在这些人之中,有没有你师傅”见阿金比较配合,梅钰即步入正题。
“应该就是他”在梅钰的引导下,几番挑拣,阿金选出了一张照片。
见状,沈海急忙走近查看,果然,照片上正是闫茂德。
“你师傅擅长哪方面的医术”梅钰又问。
“中医,尤其外敷疗法,治疗腰腿疼、皮肤病、肩周炎。”阿金回答。
“你师妹闫秀珠呢一定也记得吧”梅钰趁热打铁,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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