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周小姐看一下,这张德济堂的平面图,绘制的是否准确”取出一份图样,钟建明顺势交给了周秀珠。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太熟悉了”仔细看过平面图,周秀珠很快给出了答案。
“你父亲闫茂德,他最擅长的医术是什么”钟建明又问。
“是外敷中药的配置,尤其擅长治疗腰腿疼、皮肤病、肩周炎等,我义父的病,就是被我父亲治好的。”周秀珠很自然地回答。
“秀珠说得没错,当年若没有闫医生,我这全身的皮可就要烂透了”这时,周新民也帮腔道。
“抱歉,再问一下,你父亲出事时的情形,你还记得吗”提及陈年旧事,钟建明也有些迟疑。
“当然。”吐出短短的两个字,周秀珠的眸子,立即黯淡下来。
“钟局长,秀珠这孩子真是可怜,这么多年了,总是想他爸爸,每每提起来就哭个不停,我这个义父,总代替不了亲生父亲啊”周新民又开口了。
周新民说话间,周秀珠早已落下了眼泪,脸上也写满了悲伤,“爸出事那天的事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看过你父亲出事时的案卷记录,是坠崖而死的,对吗”为了缓和周秀珠的情绪,钟建明尽量把语速放慢。
“是”好容易吐出这个字,周秀珠又落下了眼泪。
“秀珠,别哭了,让钟局长看着多不好。”见状,周新民不由劝到。
“对不住钟局长我”周秀珠也抽噎着道歉。
“不碍的,人之常情。”钟建明温和地说,“闫医生已过世多年,我本不该再问,但出于案件侦破的需要,还请周小姐多多理解。”
“钟局长言过了,是我失态。”或许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当,周秀珠急忙擦去眼泪,努力调整了情绪,继续说道,“记得那天,正是德济堂为闫家村村民免费义诊的日子,爸爸起得很早,给我和师哥准备好了器材和药物,催我们早点出发”
gu903();说到这里,周秀珠再次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当时,我还问爸爸,他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他说不去了,后山的药草都长得很旺,该去采了,我还嘱咐他嘱咐他小心一点,可爸爸爸爸却说他采药都采了半辈子了上山就像走平地一样不会有事的可谁知道我和师哥的义诊还没结束就就听说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