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跃很自然地转向了薛立言,“薛科长,有关二号红的药效分析进展如何”
“已经有结果了。”薛立言很快回答,“经过对两类药剂的综合药性分析,我基本可以肯定,两阶段的二号红,其作用是相反相成的。没有二阶段的药,一阶段的药就失去了意义,但没有一阶段的药,二阶段的药,药效就会大大降低。”
“这样的描述太抽象,能说具体一点吗”钟建明不禁提示。
“当然。”薛立言即刻说到,“我打个比方,想让一个人深切感受到火的温暖,就先让他感受一下冰天雪地的寒冷,再靠近火时,必定觉得异常温暖;同样,想让一个人深切体会到食物的美味,就先让他饿上几天,再用餐时,必定更加享受。再回到二号红的话题,这种致幻药的终极效果,是让一个人对窗口处的光线刺激产生特定的幻觉,并在这种幻觉的引导下,自觉发生坠楼惨剧。但是,仅凭二阶段药物中的成分,很难让人产生这么强烈的视觉和感官刺激,所以,就需要一阶段药物的辅助。而一阶段药物,主要是损坏人的视觉系统,令人在视力下降的同时,产生周围昏暗的错觉,继而引发精神狂躁。可以想象,当一个人久居黑暗中,心灵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束强烈的阳光,如同照射进生活中的希望一样,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向之飞奔,结局,就不可避免了。”
听完了薛立言的描述,很久,会议室里都很安静,显然,大家都对这中神秘、怪异、危险的药物感到了震惊。
“真正操纵红的人,一定是个十分可怕的人,若非如此,就不会合成这种可怕的药物。”终于,刘跃打破了沉静。
“刘局,不仅是红可怕,当前的形势更为可怕,尽管周博易已经被我们掌控,但他背后的人尚无线索,二号红究竟还有多少,还会被合成多少,还会有谁会遭受二号红的毒害,我们都无从知晓,如果任凭这种态势发展下去,后果可不可估量。”这时,钟建明也产生了隐忧。
“薛科长,之前你说药量太少,无法得出红的精准配方,如今,再加上周新民处得到的药量,这项工作有把握了吗”刘跃又问。
“这”虽知局长寄予厚望,但薛立言仍道出了实情,“先前做药物成分分析,第一阶段的药只剩下一片,几乎不可能算出精准配方。第二阶段的药数量相对较多,除去一片用作检测比对,还有三片成品,能计算精准配比的可能性,也只有50至更少。因为,其中多种药物都具有挥发性,容易与空气中的水和二氧化碳发生反应,影响其药量变化甚至是成分变化。”
“既然如此,我们干脆不研究二号红的精准配比,只从药物成分和性能上下功夫,能不能找到消减二号红的药物或是方法”钟建明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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