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队韩队”
突然间
韩景辉听到,虚空中似乎有人在喊他。
他想回应,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像僵住了一般,根本不能动弹。
“韩队韩队”
声音还在继续,韩景辉却依然不能反应。
蓦地,韩景辉只感到一股推力向他袭击而来,自己的身体迅速跌落,就像坠入了无底深渊一样
“啊”
猛然间,韩景辉身子一抖,周围的黑暗也瞬间消失不见。
再过几秒钟,他才发觉,自己原来不在别处,仍在这间熟悉的办公室中,没有黑暗,没有微光,也没有鬼魅般,挥之不去的黑影,有的,只是站在自己身旁,透着一脸疲惫的谢俊南。
这时,韩景辉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算不得好梦,也算不得噩梦,却让他印象深刻的梦。
“对不起,韩队,影响您休息了吧”发觉自己的“唐突”,谢俊南急忙表示歉意。
“不碍的,有什么事吗”用力揉了揉太阳穴,韩景辉尽快赶走了梦境带给他的冲击,平静地问。
“韩队,小吴他们几天跑下来,原闫家村的村民,能联系的都联系过了,但收获并不大。”谢俊南开始汇报工作进展,“闫家村村民原本就不多,又以老人和孩子为主。加之闫茂德死去多年,因此,了解闫茂德家庭状况的老人们大都去世了,仍在世的几个人,也只记得闫茂德死于坠崖,其他事情也说不清。不过,有一位年老的村民倒是提到,武正祥原本性格比较内向,极少出门,只在德济堂做些杂活儿,也不愿见人。可就在闫茂德死前那段时间,他突然不一样了,不但每月代替师傅外出送药义诊,还负责上山采药,变化比较大。至于当年闫家村的孩子们,对这件事就毫无记忆了。另外,小李还带人寻访了许多闫茂德曾诊治过的病人,他们也只记得闫茂德,对武正祥和周秀珠印象很淡。只有两位病人提到了武正祥,说辞和那位年老的村民基本一致。”谢俊南详细陈述到。
“闫茂德没有亲戚吗按说,生活在同一村庄的村民,大多都有血缘纽带的。”听过后,韩景辉又问。
“这正是我接下来向您汇报的。”谢俊南即刻说道,“经了解,闫茂德一共姐弟四人,大姐闫茂玲远嫁外地,已于95年去世,留有一子一女,但自从闫茂玲去世后,其子女便没有回过峪江,所以,对闫茂德之死,他们不可能提供出有用线索,可以忽略。二姐闫茂琴夭折,同样忽略。这样,就只剩下了闫茂德的弟弟闫茂学,这闫茂学一直生活在闫家村,对闫茂德的家庭状况是最了解的。遗憾的是,闫茂学也于四年前去世了,他有两个儿子,闫树春和闫树文。目前,闫树春已办理了出国劳务,不在国内,而闫树文在泽化市打工,小李已经联系到他。他本人表示,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最迟明天上午就会赶到峪江。”
“太好了,但愿他能给我们带来有用线索,辛苦”韩景辉不禁对谢俊南说。
“韩队客气,能找着闫茂德的侄子,也算辛苦没白费。”谢俊南笑着说。
“我建议,这次要吸取余丽事件的教训,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俊南,你要和闫树文随时保持联系,等他明天到达峪江后,你亲自带人去接站,把他安全送到刑警队。”韩景辉细心叮嘱道。
“闫树文负责给泽化市一家物流公司送货,有自己的货车。他明确表示,明天一早自己开车来峪江。”谢俊南急忙做了说明。
“即是这样,就在高速路口接上他,把他的货车安置在高速服务区,用警车把他接回来。闫树文在峪江的这段时间,一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他的安全,直到把他安全送出峪江,明白吗”韩景辉再次重申。
“明白,我会负责好这件事。”谢俊南立即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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