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周博易的行为越来越离经叛道了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思及周博易的疯狂行为,钟建明无不感慨。
“钟局,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周博易为何如此确定,周新民与丁兰的死有关当年我们调查丁兰案时,压根儿就没有发现周新民与此案有牵连的证据。”这时,敏感的沈海提出了疑问。
“还有一点,周博易既然提前将凶器藏在了纽扣里,这就说明,他在被捕之前,就已经为杀人做好了准备”钟建明进一步分析。
“的确是这样,”经钟建明一提醒,沈海也开启了回忆,“记得周新民服用的药物成分确定为红后,韩队即刻吩咐我去抓人。本以为,这项任务有难度,周博易定会拼死顽抗,可没想到,抓捕过程十分顺利,周博易一句话都没有辩解,就随着我们回到了警队,原来,他不是束手就擒,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不不是他的计划”突然,钟建明思维一转,“仅凭周博易自己,不可能想到,先束手就擒,再寻机杀人的办法,他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甚至于”
“钟局,您想到了什么”沈海急忙问。
“甚至于,神秘人近期一系列行为,尤其是向市委大楼蓄水池投毒,都是在给我们施加压力,迫使我们同意周博易的见面计划,只可惜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有些晚了”终于明白了些许真相,钟建明是不住地摇头叹气。
“钟局,刘局过来了。”这时,韩景辉也到了医院,同时出现的,还有一脸焦急的刘跃。
“对不起,刘局,是我的责任”
知道钟建明想说什么,刘跃急忙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继而询问,“两位伤者的情况怎样”
“周博易是皮肤接触中毒,因抢救及时,暂时保住了一条命。但医生说,他现在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尚未脱离危险,需要做进一步观察,能否清醒过来,目前还是个未知数。”钟建明即刻回答。
“那周新民呢”刘跃又急切地问。
紧接着,钟建明又如实汇报了周新民的情况。
听后,刘跃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反复在医院走廊里踱步。
终于,他看了看眼前三个人,钟建明、韩景辉和沈海,再深吸一口气,从容而又严肃地说道,“你们听清楚了,我接下来说的话,只有我们四个人知情,绝不能透露给第五个人。相关事宜和解释工作,由景辉和沈海负责,如果市里主要领导过问,则由我和钟局顶着。”
此话一出,三人似乎已猜到了什么,便不约而同地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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