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医生的猜测没有错。当我们发现方琳时,她已经被人催眠过了。一定是有人将闫秀珠的所有身份记忆,强行植入了方琳的大脑可恨太可恨了”想到那个暗害方琳的人,薛立言不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那怎么办呢我听说,对人的这种精神控制,是很难去除的”一听薛立言的话,沈海也紧张起来。
“先不要过早下结论,为今之计,我还得把王克请过来。”叹了一口气,钟建明又想到了他这位老同学。
中心医院方琳病房
王克:你叫什么名字
方琳:我我不知道
王克:是不知道还是不确定
方琳:不确定真不确定有人对我说我叫方琳可也有人对我说我叫闫秀珠
王克:那你认为,自己更接近谁
方琳:我感觉自己应该是闫秀珠
王克:为什么
方琳:我生长在乡村中父亲是医生也教我学医可他死了死得很惨如今我也被人杀死了被杀死在浴盆中
王克:你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方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是死了仿佛死过一次但又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方琳还是闫秀珠可我渐渐记不清了方琳的经历是怎样的
王克:你不记得方琳的经历了最早是化工厂一名技术员,后被借调到刑警大队技术科,破获了无数起案件。现在,为你牵肠挂肚的,都是你刑警队的战友们。
方琳:化工厂刑警队我怎么觉得都这么陌生呢
王克:刘跃、钟建明、韩景辉、沈海、薛立言、马鸣这么多名字,你都还记得吗
方琳:好熟悉的名字可是我印象怎么如此模糊呢
王克:你刚才说,自己也懂医
方琳:是。
王克:告诉我,你懂那些医术
对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而钟建明却始终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