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青在他面前跪下来,轻声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挺爽的。”忍不住嘴角上扬。
叶裴青移身上前,一边跪着,一边拉下他的头接吻。十三连忙推着他:“有人在看着。”
殿里的太监们早就一个一个都下去了。
两个人亲吻了好一阵,叶裴青把十三压在龙椅的软垫子上,轻声说:“十三,这个位子,你想要的话,就是你的。”
“我当皇帝,你来辅佐我?”
“嗯,可以。”
“那我可以随时赐你毒酒,要你的命。”
“……也……可以。”
十三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一想就觉得很累。掌握那么多生杀大权,动不动就要被人骂昏君,有些事情还那么难决定。”
叶裴青紧紧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说:“小芋头,这辈子你有没有想做的事?”
十三有些难堪地说:“我没有。”从小就被人训练成刺客,除了完成任务就是完成任务,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叶裴青说:“你好好想想自己将来想做什么,我就做二十年皇帝,把基础奠定好,到时候我把位子传给一帆,陪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十三笑着说:“好啊。”又感动地说:“我小时候听说有座千年被冰覆盖的山,上面有会变换颜色的湖水和帘子一样的瀑布。”
叶裴青笑着说:“等一帆长大,咱们就去找找看。”
“你不要骗我。”那时候两人都四十多岁了吧,身子骨还是硬朗,可以到处走啊。
叶裴青紧紧抱着他:“不骗你。你陪我二十年,我再陪你二十年。”
“那时两个人就都六十多岁了……也好啊,一起安享晚年。”想象着两个头发胡子花白的人一起在冰山前冷得发抖,就觉得特别温馨啊。
听起来不错呢。
叶裴青亲吻着他,手指轻轻拉开十三的衣服。
十三静悄悄地说:“万一给人看到怎么办?”
叶裴青不说话,把十三的裤子拉松,低头含住。
不多时,十三被服侍得浑身是汗,哑声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急,等不到回房间?”
“等不及了。”又重新含住,轻轻咬啮。
十三最怕他这样不轻不重地咬,仰起脖子,轻轻咬住牙。叶裴青托着他的腰,有技巧地咬啮*,又往自己口中送。十三被刺激得一阵痉挛,抽动几下,全部泄在叶裴青的口中。
十三红了脸,低头找了半天,掏出一块手帕放在叶裴青的唇边:“吐出来。”
叶裴青也不再说话,转身出殿去漱口去了。
不多时回来,十三已经脱掉了裤子等他。叶裴青坐在他的身边,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接吻。
十三忽然想起一事:“记得以前你调戏我,问我什么时候给你吹箫,我说等你当皇帝的时候。想不到真的当了皇帝了。”
叶裴青笑着说:“这件事我本来打算明天说,没想到你今天就迫不及待了。”
十三知道大事不好,转身要跑,被叶裴青紧紧抱住腰。叶裴青笑着说:“既然自己说出来了,就是想要,还要跑哪里?”说着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那东西晃动着跳了出来。
十三同他在一起四年多,从来没有用嘴巴服侍过他。头被半压着来到那东西前面,龙根粗大,十三张口纳之,顿觉的喉咙根部被抵得难受。他吸吮的动作生涩,叶裴青却爱得要命,不住口地叫爽。十三学着叶裴青平日服侍自己的样子,也在他的敏感部位轻轻啃咬,叶裴青忍不住在他口中挺动,来来回回几十下,猛然抽出,全部喷在了十三的颈项和脸上。
十三用手帕擦干净了脸,叶裴青早已经缠着上来吻他,抱着亲个不停。十三知道他还没有做够,但这龙椅是给一个人坐的,两个人实在太挤,便说:“这里不方便,回屋再做?”
叶裴青说:“哪里等得极?不要这么古板,须知大有大的做法,挤有挤的做法。”
十三心想:我是怕你的龙椅塌了。
于是叶裴青就在这龙椅上把十三做了两次,心满意足。殿外的小太监们听到殿内响声不断,微微传来呻/吟之声,各自垂目不语。
之后扛着十三回房,叶裴青还要撒娇继续。十三知道他处在人生巅峰,今夜是不用想歇息了,便点头应允,陪着他整整做了一夜。第二天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叶裴青却神采飞扬,谈笑自若,仿佛昨夜不曾辛劳似的。
新皇登基,整整庆贺了一个多月,方才慢慢淡下来。叶裴青千头万绪,整日忙于政务,反倒没什么时间同十三享乐,夜夜批阅奏章直到深夜。
十三是皇后,原本的职责是统领后宫。可是叶裴青一个妃子也没有,他便彻底闲下来了。白天练功,代替叶裴青把组织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再看看孩子,这么一天也就过去了。
到了下午叶裴青回来,十三陪他吃完晚饭,便拿起一本书坐在他的身边,一边看书,一边陪着他批阅奏章。
叶裴青在外人面前只是笑,从来不露半丝想法,在十三面前却不一样。有些奏章欺人太甚,叶裴青气得脸都白了,要杀了那臣子。十三便连忙哄着他,叫他别在气头上下旨,过几天再说。叶裴青别人的话都不听,唯独对十三言听计从,连太监们都知道:万一犯了错出了事,求皇后比求皇上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