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第二个啊？

“第一个是谁？”

苏卿若嗓音里带着怀念，“是个死人。”

他对她的好，在他死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

她自断一尾复活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最初那个会傻乎乎的把她一只狐狸摆成坐禅姿势听他念经的小和尚了……

那个小和尚，已经死了。

秦夜离不开心，“我不要做第二个对你好的人族！做不了第一个的话……那我就要做最后一个对你好的人族。”

苏卿若气笑了，拍了他一下，“你咒我啊，你做最后一个对我好的人族，那是不是希望除了你以外的人族都对我喊打喊杀的你才高兴啊？”

秦夜离抱着小狐狸亲了一口她的毛脑袋，“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只能让我一个人对你好，你也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苏卿若瞪了一眼他。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随便便亲她，她是开了灵智的，跟山野里那些懵懂的普通狐狸不一样！

要不是看他是傻子，他这都属于骚扰了好不好！

苏卿若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锦囊，用爪子很不喜欢的拨弄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的，说得好听是佛舍利，说得不好听，也就是蕴含了能量的死人骨头罢了。”

还是最讨厌的和尚骨头，她一点也不想要。

她想将锦囊扯下来，被秦夜离按住了爪子——

“这些女鬼伤害不了我，我不用戴这个。”

“必须戴着，万一她们趁你睡着的时候偷袭你呢？”秦夜离一脸担忧和不解，“卿卿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佛舍利啊，它明明很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