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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歌睁开眼睛,满室的夕阳像是在这个以黑白两色为色调的房间里灌入一桶金红色的颜料,冷厉的色调被柔和了,她确定自己并没来过这里。
楚笙歌坐起来,黑色的锦缎薄被从她肩头滑落下来,裸露的肌肤在冷气十足的空气里紧绷了一下。楚笙歌看到床脚放了一只装衣服的手提袋,她探身拉过来,里面是给她准备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上午的时候就给他撕坏了。
白色的内衣看着还不错,但是这一件酒红色的小洋装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她不习惯颜色这么艳丽的衣服。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还好裙子的款式比较保守,领口开得不是很低,否则会遮不住那些暧昧的印记。
楚笙歌穿好衣服下了床,走路都有点儿飘。走到落地窗前面,窗外的景物倒是熟悉的,楚笙歌确定自己还在华艺的顶层。她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板上,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是没有人。楚笙歌轻轻转动了门把,拉开门走了出去。
呃……判断失误……路尘寰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认真地看着面的文件,大概他对文件呈现的内容并不满意,冷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峰却蹙起来了。黄昏的光线会有点昏暗,而吊灯明亮的光从他的头顶上倾泻下来,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他的脸部线条棱角分明,浓密的睫毛下面幽深的眼睛,更是东方人少有的深遂。
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路尘寰将脸转向休息室的位置。楚笙歌穿着可爱的小礼裙,长长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看起来特别乖巧。楚笙歌只是探出上半身,一只手还扶着门框,像只机敏的小狐狸,狡黠的,灵动的。
路尘寰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像楚笙歌这样倔强的姑娘,他无法预测她醒来后会闹成什么样。路尘寰将手里的钢笔放下,冲楚笙歌伸出手:“过来。”
楚笙歌并没有动,这种被他死死压制着没有办法反抗的感觉,让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楚笙歌不断地给自己催眠——把他当做奴隶主的话,路尘寰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要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男人都讲新鲜刺激,她越是柔顺对路尘寰来说就越无趣,说不定他很快就厌倦了,那么她就自由。
楚笙歌动作很慢,但还是走了过来。路尘寰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她这么乖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睡这么久?”路尘寰将楚笙歌抱起来放在腿上,顺着她的长发。她身上总是带着一抹香气,像是兰花又很清淡,像是芳疗一样让人放松。
“啊!”楚笙歌忽然想起有几份文件今天必须要弄好,明天一早谈判还要用的。楚笙歌连忙从路尘寰腿上跳下来:“对不起,我工作没做完。”
楚笙歌规划着怎样才能提高效率,看到路尘寰眼睛眯了一下,脸色渐渐寒凉起来。她就知道路尘寰对工作向来都是很严苛的,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她吧。她根本就是睡眠不足才会这样的,她以前根本不会在工作时间睡觉的,路尘寰才是罪魁祸首。真正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吧。
路尘寰将她捉回来,狠狠地吻上她如玫瑰花瓣一样娇艳的唇瓣,他真是有咬死她的冲动。他只是关心自己是不是累到她了,她却以为他在怪她耽误了工作……在她心里,他就是那种蛮横无理,总是压榨着她的人吧?
楚笙歌被吻得几近窒息,伏在路尘寰的肩头调整着呼吸,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楚笙歌觉得自己都快饿死了,早餐只吃了一片吐司而已,还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能撑到现在已经接近极限了。好吧,是她的工作她会负责到底,她饿死之前一定把文件都弄好总行了吧。
“我……真的会把明天要用的文件弄好的……”楚笙歌垂下头。
路尘寰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黑暗与危险,愤怒一点一点积聚起来,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楚笙歌的肚子饿得发出咕咕的响声,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
路尘寰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儿,牵着楚笙歌的手往外走,路过她的办公间时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那个……”
“闭嘴!”路尘寰拉着她径直走进电梯里。
楚笙歌其实只是想说她的包还在办公间里呢,她想要拿一下。好吧……包里值得惦记的只有手机和钥匙,但也不是没有就活不下去了。楚笙歌感到面对这样一个男蛇精病,她必须要将生活降低到生存的程度。以后只要不影响她活下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楚笙歌真的怀疑跟蛇精病待久了也变成蛇精病,有一天她要被路尘寰折腾进精神病院去的。
“想吃什么?”路尘寰的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车水马龙的街道。
“什么都可以。”楚笙歌觉得现在给她吃个汉堡都好,她是真的饿呀。
“必须说要出来想吃什么。”路尘寰皱着眉,她是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讲吧。
“想吃饭……”楚笙歌真是无语。
路尘寰分析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中餐?”
“嗯。”楚笙歌诚实地点点头。
路尘寰嘴角翘了一下,他们也不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不是吗?
精致的菜品一道一道摆上桌,楚笙歌要了一碗饭,认真的吃起来。蚝油煎骨和凤尾桃花虾都特别对她的口味,东江酿豆腐也很好吃。楚笙歌吃完了一碗米饭,觉得吃撑了。
路尘寰用餐时始终地看着楚笙歌,带她吃了几次饭,这里的菜应该最合她的口味。他将一小钟冰糖浆倒进面前盛着燕窝的的水晶小碗里,然后将这盏燕窝放在楚笙歌面前:“把这个吃了。”
晶莹剔透的小碗里盛着莹润的燕窝,还搭配了两颗嫣红的小枣,真是美食美器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