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歌皱着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会参加考试的。”
“聪明人都会走捷径。”路尘寰捏了捏楚笙歌的脸颊。
楚笙歌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然后丢了一记白眼给路尘寰:“让你失望啦,我偏偏是那种比较笨的人。”在楚笙歌的世界里,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东西才是真实可靠的。
“我就是喜欢笨丫头。”路尘寰将楚笙歌抱起来放在腿上:“你是我老婆,无论用我的钱或者人脉,都是天经地义的,懂了吗?”
“可是……最稳定的关系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我什么都依赖你,这样不对。”
“我们是平等的,我对你的依赖是精神上的,这其实更可怕。或许你可以找到另一个可以提供给你优渥生活的人,但我却找不到另一个你。”路尘寰将楚笙歌扣在怀里:“笙歌,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失去你。所以你要好好地陪在我身边,每时每刻。”
楚笙歌低下了头眼眶里泛着微微的湿意,每个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可路尘寰每次说这样的话时,她总能听出一丝沉痛的味道。
“那可不行,我打算明天去这里。”楚笙歌从那一堆表格里抽出一张旅游宣传单,宣传单上印着维苏威火山和一些那不勒斯的著名景点。
“好,我陪你去。”路尘寰漫不经心地看着宣传单。
“我自己去不可以吗?”楚笙歌嘟着小嘴,这个宣传单是针对游客发放的,提供了详细的行程,她觉得自己照着做完全没问题。
“凭什么你自己去玩儿,把我扔在家里?”路尘寰像被玩伴抛弃的小朋友一样抱怨着。
“你要工作呀,哪里像我这么好命有老公养呢?”楚笙歌戳着他的胸膛调侃道。
“工作哪有你重要?”路尘寰将楚笙歌拢在怀里:“况且……老公也需要休闲游玩一下。”
“随便你……”楚笙也是无语了。
书房里极为安静,只有钟摆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在提醒着房间里的人,此时时间并没有静止。
“说实话吧,夫人自己去都比您陪着去安全。”查尔斯在手里抛着一枚硬币,此刻完全没正行:“夫人的思维很活跃,而且智商绝对140以上,您可以把她培养成顶尖的杀手,或者是策划行动的智库。”
路尘寰挑挑眉,ee的天才杀手,什么时候开始夸赞别人了:“如果她需要做杀手,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我只是觉得您在埋没人才,夫人绝对有策划行动的天赋。”
路尘寰嘴上不置可否,心里却是叹服的——一个女孩子能在训练有素的保镖的严密监控下跑了一次又一次,当然是有策划行动天赋。连他都被骗过去了,不是吗?
安德烈硬邦邦的德语在午夜,像是锤子砸在墙上发出的砰砰声:“我觉得拍几个人跟着夫人去那不勒斯,或者由我护送,都要比您陪夫人去要安全得多。”
路尘寰坐在书桌后面,面前是一杯陈酿的红酒,淡淡的酒香弥散在房间里。而他的声线低沉悦耳,比红酒还醇厚醉人:“你们应该好好去准备一下,而不是来改变我的决定。”
“遵命,老大。”查尔斯搞怪地冲路尘寰敬了个童子军军礼,而安德烈则冲路尘寰点下头:“是,先生。”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书房。
那枚硬币在查尔斯的几根手指间来回穿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老大可真够任性的。”
安德烈依旧面无表情:“这就是俗语说的关心则乱。”
“我得多带几个女朋友随行,搞不好这次要出大乱子。”查尔斯耸耸肩。
“你居然也怕出乱子?”安德烈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是唯恐天下不乱,毕竟平淡的生活太无趣了,太久不碰女朋友会想念的。”
路尘寰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知道安德烈和查尔斯说的都有道理,但在那个地方,楚笙歌必须每分每秒都在他眼皮子地下他才行。
路尘寰回到卧室时,他的宝贝还在沉睡着。有很多事情他并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他只能在暗地里将一切危险的可能性处理掉。那些无法根除的,也只能由他亲自陪在身边保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