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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天的事情,姜瑶不禁打了个哆嗦,那或许是她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了。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去酒吧就被人算计了。她是学医的,自然知道那样的感觉与症状根本不是醉酒。她昨天只在酒吧喝了那杯天使之吻,而她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座位,她确信没有人碰过她的饮料,除了——那个调酒师。真是可笑,她喝下去的哪里是天使之吻,应该是恶魔之吻才对。无论是老师还是爸爸对她的教育果然都是没错的,什么酒吧夜店都是最最危险的地方,不是好孩子应该去的地方。她以为自己长大了,偶尔跟朋友去一下没有关系,可是就得到了这么深刻的教训。姜瑶此刻懊恼无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涉足那种地方了。
他们的身体盖在同一张被子下面,姜瑶可以感觉到鹰司和彦比她高出很多的体温。她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是枕在鹰司和彦的手臂上的,姜瑶小心翼翼地将压在鹰司和彦手臂下面的头发一点点的扯出来,然后慢慢的坐起来。薄被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光裸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姜瑶轻手轻脚地爬下床,依旧软绵绵的双腿在打着哆嗦,身体最柔弱的位置更是兀秃地疼着,在提醒着她自己失去了什么。卧室里并没有她的衣服,姜瑶捡起丢在地毯上的浴巾掩在胸前,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可谓是一片狼藉,她脑袋里还残存着鹰司和彦将她按进浴缸里的情形,那种身体里像是流淌着岩浆,而体表却浸在冷水里的经历让不寒而栗。那样强烈的温度落差,让她记得鹰司和彦对她的说的话,她甚至有种错觉,面前的这面镜子记录下了昨晚他们所有的动作和对话——
鹰司和彦震颤人心的声音似乎此时还回荡在浴室里:“我要你亲口说,是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沉在浴缸里的女孩脸白得像一抹幽魂,可是唇瓣却红得像染了献血一样。她被人钳制着下巴,眼前是一双深不见底眼眸,像是悬崖下的深渊,危险的,黑暗的。她知道那是深渊,可是**像是缀着铁球的锁链,用风驰电掣的速度将她扯了下去。
“你是谁?”
“我……我是姜瑶……”
“我是谁?”男人像是裹在黑暗的中的死神,每一句话都像是宣判,不容有丝毫的反抗。
“鹰司……鹰司先生……”
“很好,你现在应该是清醒的。”男人那双会蛊惑人心眼睛似乎在下蛊:“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并对它负起责任来!”
“求你……求你帮帮我……”姜瑶觉得自己就要被无名的业火焚成灰烬了。
鹰司和彦将她浸透水的衣服都除去,然后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进了卧室……
姜瑶觉得鹰司和彦或许真的是会魔法,否则怎么可能让脑子已经乱成成一锅浆糊的自己记住这些呢?浴室里的取暖干燥机一直在工作着,所以她昨天湿透了的衣物现在都已经差不多干了,只不过内衣是没办法穿了,都已经坏掉了。姜瑶直接穿上牛仔裤和衬衫,然后又套上那件浸过水之后严重变形的毛衣。她把脚伸进鞋子里时打了个哆嗦,鞋并没有干里面还湿漉漉的。她捏着自己的挎包,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然后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这是个套间,作为起居室的这个房间还开着灯。水晶流苏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富丽堂皇,让姜瑶觉得无处遁形。她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了门,拧开门锁跑了出去。
鹰司和彦听到门被打开又撞上的声音,霍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神格外清明,没有一点儿醒来后的睡眼朦胧。他依旧慵懒都躺在床上,完全是餍足之后身心愉悦状态。如果那个女人能够像昨天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他应该会更高兴一些。一大早就跑掉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跑到哪儿去。鹰司和彦起身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然后拉开衣柜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里是他带着楚笙歌刚回国时住过的公寓,她跟楚笙歌的身材差不多,所以昨天鹰司和彦还特意从买给妹妹的衣服里挑了几件没有拆标签牌的放进衣柜里,预备着给她今天穿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小,居然都不敢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姜瑶将双臂抱在胸前尽可能快的走着,这个速度比平时步行要慢很多,因为只要步子迈得太大就会疼,所以根本走不快。小区很大绿化做得很好,有不少晨练的人在便道上跑步。姜瑶是问了两个人之后,好不容易才走出小区的。姜瑶本来是想坐公车回去的,可是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狼狈了,只好咬咬牙拦了一辆出租车。
姜瑶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她洗完澡穿着家居服从浴室里出来后,才舒了口气。她先热了一杯牛奶,一边喝一边煮着粥。她选了很快就可以煮好的大米粥,然后从冰箱里拿了两只鸡蛋打散。姜瑶寻找着冰箱里可以用来当早餐的食物,昨天下班后没有去菜场,冰箱里也是物资匮乏。把两个馒头放进蒸锅里加热,然后将仅剩的一把菠菜洗干净,打算用来拌凉菜。
姜波一边抓着头发一边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姐姐,顿住了脚:“姐,你昨天晚上没回家啊?”
姜瑶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紧张地像是未成年人夜不归宿怕被家长抓到了一样:“我……昨天晚上玩得有些晚,就住在同事家了。”
“哦。”姜波并没有察觉到姐姐的异样,用爷爷的话说,姐姐从小到大就没让人操过心,所以姜波也觉得姐姐不会说谎。而且,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就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的日子。但是姐姐因为要照顾他,一年到头很少出去玩儿。他怕问的多了,以后姐姐更不敢出去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