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冯子若，他不想用强。

他可是他最得力的谋士，最出色的军师。

“你答应了？”他有些喜出望外。

“子若是王爷的门客，王爷是主，子若为客，王爷的话，子若不得不从。”冯子若字字珠玑，直戳琉空盛的心脏。

“你……”看着他倔强的眸子，琉空盛顿了顿，甩甩袖子，哼道：“你知道便好。”

说完，他便甩袖而去。

琉空盛有些生气。

是自己对他太过纵容，给他的权利太大，所以，他才会在面对自己的吩咐时，表现的如此倔强。

人，不管是谁，都是不能惯着的，否则，到头来，便会向今日这般自食恶果。

琉空盛拍门而去，冯子若捂住自己发疼的心脏，冷冷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圈变得红红的。

黑色的夜，冰冷的夜，被一道又一道的血光弥漫，包裹自己的，除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便只剩下弥漫的烟火味。

那夜，血色铺地。

那夜，火光漫天。

那夜，烟尘滚滚。

“爹，娘，若儿知道，既然忍耐了这么久，就应该一直忍耐下去的……”

他哭出了声，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悲伤击垮了他：“可是，真的感觉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