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同时,他就是一叹的说道:“你们队里,也是稀奇古怪,我们公安一年到头都接不到几件杀人的按键,你们队里这几个月来就直接接到了几起。”
一旁的邹佩听着,也是十分的不自在。
自从队里发生了这几件事后,顾昌坚大队长的身份虽然在港家大队的乡亲眼中,还是很有声望,可是在镇上的领导眼里,却是有些失职了。
如果不是后来他在莫大壮和卫炀手中拿到了一些就职的工作弥补,大队长这个位置早就做不下去了。
结果倒好,现在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又是发生了一起命案。
邹佩知道她男人大队长的位置,这次怕是怎么也没办法再继续做下去了。
冯荣上前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莫跃进今天一整天都是在操办着婚事,时时刻刻都有人注意着,不可能有时间离开,要说他杀了人,还真空不出时间来。”
宋顾军和同事小声的商量了几句,随后他才走出来说着:“你们说得我们自然也清楚,可是现在有两个难点,第一死者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暂时还没有个结果;第二和死者同住的林雁硬是说了,这段时间来死者与莫跃进有很大的争执,甚至在昨天的时候,看到莫跃进有去过知青屋那边。所以,不管是不是他杀了人,莫跃进都得和我们回趟公安问话。”
王玉梅赶紧着上前:“我儿子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能宽限一天,等明天再去吗?”
她是真不放心让跃进今天走,一来家里的男人都是大醉,就是跃进这个新郎官现在也是带着醉意,真要发生个什么事,还真没有个担事的来。
莫林也是个曝脾气,她当场就是炸了:“林雁说我三弟是凶手,我还说她是凶手,队里谁不知道郝美兰和谁最有仇,还不是她嫂子林雁,你们要抓人,也是先将她抓了去。”
一个公安听着,就有些不乐意了,他怒道:“我们办案哪里需要你插嘴。”
宋顾军上前拦着,他解释道:“林雁已经被带去公安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郝美兰死得地方有打斗的痕迹,再现场来看,这个痕迹绝对不是两个女人弄出来,绝对有第三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正说着话的时候,莫柳从一边悄悄的走了上来,她的手里拎着三个袋子,直接塞到了冯荣的手中。
冯荣立马就是懂了。
他伸手将宋顾军几个公安拉到了一旁,将莫柳给他的袋子递了过去,并缓声的说道:“你们的难处我也懂,可是现在也晚了,夜路可不好走,要不我给你们安排好房间,先守在这里歇息歇息,等天一亮,我们再一起回镇上,你们看如何?”
三人得手上一重,都是下意识的看向了袋子里面。
好家伙,一瓶好酒几包好烟,再来就是糖果花生的,装的满满当当。
宋顾军几人望了一眼,刚想推辞,冯荣就道:“莫家今天做喜事,上门了都是客,吃些喜糖那是应当的事,这些喜糖你们带回去吃就好。”
这话说的声音大,像是在告诉周围的人,袋子里面没有其他就只有糖果。
几个公安一听,倒是放了心。
其中一个人开了口说着:“今天确实也晚了 ,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宿吧,不过莫跃进得同我们待在一块。”
一旁的王玉梅一听,连忙就是应下了,她赶紧着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
将莫跃进留下来,本来就不是为了洞房啥的。
他们为的其实就是有个缓冲的时间,而是不是让莫跃进被突然的带走,到时候真出个什么事,他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
安排好了房间,等三个公安去休息,王玉梅直接煮了醒酒的水,将莫大壮和顾昌坚两个人给灌了下去。
可这两个人实在是喝的太多了,就是醒来,也是迷迷糊糊。
别说谈话了,还在耍酒疯了。
莫柳瞧着外面的黑色,她对着身边的冯荣说道:“冯叔,我想去知青那边走走。”
冯荣瞧着她,就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想让我一同去吧?”
莫柳赶紧着点了点头,她虽然好奇,可她同样不敢走出去,外面太黑了,完全就没有灯光,月色也不够亮,让她一个人走到郝美兰死的地方。
那就是十足的好奇心,她都不敢迈出一步。
她说到:“公安不是说了么,现场能够查出一些男人的踪迹,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踪迹。”
冯荣想了想,他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停下来又转头问道:“怎么,不走?”
莫柳赶紧着起身,她就知道冯叔肯定会陪着她去。
两人跟着家里的人说了一些,也没说去哪就趁着夜色出门了。
知青的房子离莫柳家有些距离,而且还是走夜路,哪怕就是一人手中拿着根蜡烛,都照不清太远的路,所以一路上走得很慢。
大概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来到知青屋这边。
知青屋住了不少的人,不过也许是因为发生了命案,这边的人都被转移了地方,所以整个知青屋这边都安静的令人有些恐惧。
莫柳走着走着,脚就有些挪不动了。
冯荣的脸上也是警惕了起来,他伸手将莫柳拦到了身后,并无声的说道:“我们走。”
莫柳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她身子上都有些发抖了。
因为他们两人都听出来,房间里面有动静。
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案犯现场。
不知道杀人事件的人不会出现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知道这里死人的,没有特殊的理由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
那么,现在在这里的是谁?
是不知情的人,还是说是凶手?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
冯荣也不怕烫,先是吹熄了自己手中的蜡烛,又是将莫柳手中的蜡烛伸手盖熄,就怕被出来的人看见。
可惜,这一切都晚了。
两人借着月色,看着那个大概轮廓是男子的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