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中途又喊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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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神,每次都停。

云初才不干,柔软的红唇主动奉上,双手紧而有力的勾着他的脖子,最合适的身高,最科学的亲吻角度,最气息相交的暧昧温度。

景元桀感受着,眼角一丝笑意隐隐闪过,俯首,配合,她,是这一生,他最想触及的温柔。

当然,这次云初也学聪明了,他拉她的腰带,她也要反拉回去,他揪了她的衣衫,她也要反揪着,不能吃亏,不能看他正人君子,完美如玉,而自己一脸凌乱,小脸绯红。

云实的心思很小,但是景元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察觉到了,也没动,任她拉扯,似乎,还很配合,唇角,愉悦的笑意如涟漪而过。

空气越来越燥热,粉红的衣衫早已退落肩头,一片在月光下雪白肌肤,闪着晶莹而吸人流连的光泽。

山间青草的气息,微冷,却也变热。

呼吸,更喘,似乎要将彼此的空气掏空。

衣衫摩挲间,景元桀那双筋骨分明,指节如玉的手,不知何时,一点一点攀岩着,然后……

云初身体一怔,几乎是倒抽一口气。

因为,景元桀的手正放在她的后腰上,没有任何阻碍的,滚烫的,如烙铁似的,放在她的后腰上,两手一握,她只觉得,只一瞬间,整个后腰都烧着了,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然后,方才还很主动的云初动作一顿,就这样微微扬着头,傻愣愣的看着月色下情欲涌动的景元桀,因为方才那缱绻惹火的亲近而红润的唇瓣闪着盈注的色泽,还轻轻的张着,目光,一眨不眨。

景元桀此时也这样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那犹不知自知的迷蒙的眼眸,红润的柔唇,绯红的脸颊,听着她微微喘喘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他手中,那温滑如丝缎的肌肤,心,腾的,一瞬,炸开。

如火如荼。

不绝之势。

四目相对,长月梭影,流光影幛,幽深的瞳眸里映着彼此凝视而深情的眼眸。

景元桀的手,没动,手,轻轻一紧,然后,头,一点一点的低下去,要她,想要更多,如果自制力在她面前为零,那就彻底放开束缚,揉进生命吧。

景元桀这一瞬的眼神如此认真,幽深里情愫绵绵,内心本意表达得如此清楚,云初如何不知,如何不懂。

可是,真的到这一步,好像……

“咕咕咕……”然而,那很破坏意境的声音,再一次不和谐的响起。

这下,二人的动作都倏然一停。

景元桀满含着情欲的目光向下,看着衣衫微微松散的的云初,扫向她的肚腹处,然后,声音,似乎压抑又低哑,“还是,先吃东西。”

呃……

云初看着景元桀骜微微低首的光洁无暇的额头,看着他一缕黑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看着他方才被她胡乱扯着,有些松开的衣领下,那光洁紧致的胸膛,以及,那隐隐可见的青青草原红,再听着他如此近乎压抑的声音,感受着他放在她腰间那似烙铁般的手越来越紧,心膛,突然轻轻一动。

不知为什么,如果说,方才,清楚的明白了景元桀的意思,她还有些止步,还有些不敢向前,那,此时此刻,她的心是真的彻底松下,面前这个男子就是她认定的,是她想要的,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而且,不怕贼吃就怕贼惦记着,美得这么人神共愤的太子,早吃早安心。

她,不是想过无数遍。

对。

“不吃,吃你。”云初出声,声音在这一瞬同样低哑却肯定。

闻言,景元桀豁然抬起头,然而,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唇瓣却已经再次贴了上来,而且,一双小手,还不停的在拉扯他的腰带,这下,是真的打着非要扯开的意思。

景元桀浑身都是一震,如果说,之前,他认为云初是狡黠的调皮,那现在,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一向自有主张,多次亲近,不是他谨守了最后的底线,同时,也知,她看似言语调笑,其实,心里,并没有准备好。

而眼下……

心头,一瞬如风如雨,狂喜紧至。

似这一生的喜悦终降而临,因为,她是,真的,打算,接受他。

微微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瞬,放松,化被动为主动,绵绵细雨密密实实,吻至每处,修长的手指轻移,触及那丝滑如缎的肌肤,心尖,一颤。

然后,本来吻得正开心的云初却陡然觉得身体一轻,天地旋转。

一眨眼,她已经躺在了地上,而景元桀正看着她,眼底不含一丝杂志的看着她。

“景元桀,我们这是要打野战。”云初迷蒙的水眸睁着,清丽绝伦的小脸漾着,声音微软微哝,说话间,迎着景元桀那情深如火的眸光,下意识的以手指缠着他垂落的墨发,好像,在害羞,又激动。

“野战?”景元桀眉目间轻起一丝狐疑,不过,在看到云初那一贯明亮此时如水如雾的眸子里那丝线扣扣的笑意时,似乎明白了什么,面上笑意似拔弄了醉云胭脂,美了万千风影,而后,低头,轻轻含住那还欲以说什么的唇瓣,手,轻轻的抚上……

天光好月色,春风也燥热,绿叶更婆娑。

有什么柔软的神秘即将揭开,娇软轻呢哝哝泣泣。

唇齿交融,吻至每处,向下,再向下……

“太……太子……”而这时,暗处突然有弱弱的声音传来。

很轻,却足够云初和景元桀所有动作停住。

四目对视。

靠。

云初想骂人,老子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各种规划,而且,还是安全期,这……

这样下去,会要人命的。

云初上一瞬还绯红迷蒙的小脸,这一瞬似被冷水浇下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想打人啊,而且,紧紧抱着景元桀腰身的手也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如果说方才还各种矫情和害羞,小手松松又软软,投入又忘情,那现是直接将景元桀的腰抱得一个铁紧。

一句话,姐现在俗火攻心。

还有,鼓起的腮帮子真是……

景元桀此时一手撑在云初头边,支撑着上身,一手还保持落在云初的腰间的姿势,看着云初这个莫样,唇角,一丝笑意生生止不住的勾起。

“笑什么,问问什么事?”云初抬起绵软的小手一拳轻而无力的打在景元桀的胸膛上。

虽说,眼下是大事,可是如果不是重要之事,这些很识眼事的羽林卫不会在这般时候,一个正常人都该猜到在行什么事的时候,来打扰。

“何事?”景元桀似乎平了下呼吸才开口,声音虽还算平稳,一贯的冰冷,可是云初却听出了天大的隐忍。

“扑哧。”这下,云初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他是,真的真的,如此如此,想要她。

高山白雪的太子,对她的想法,一点不比她少啊。

好,圆满。

而此处,那羽林卫的声音更加虚了虚,似乎,还很尴尬的轻抖着,“回,太了,青安秋兰都安全,不过,谢家主,不见了。”话到最后,羽林卫的声音终于是回复了正常。

闻言,云初又和景元桀对视一眼。

谢澜生不见了?

“那他的家主令牌可还在?”云初当即问道,当然,经过这一会儿的恢复,她的声音也也已正常,清丽空灵。

暗处,那人听到云初的远比他家太子要好太多的语气,这才松了口气般极其恭敬,“回云初小姐,没有发现谢家家主令牌。”